這一夜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反正柳如煙第二天走路的姿勢更彆扭了。王大坤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樣了起來。
但大年初二,閻解成還真把於莉帶回四合院來了。
閻富貴一家自然是歡喜不已,甚至覺得就幾副對聯不足以感謝王大坤的盛情,還讓閻解放拎著東西上門再次道謝。
“這是幹啥?你哥昨天一大早就來謝過了,怎麼你又來了?”
聽完閻解放的解釋,王大坤才知道於莉居然來了四合院。
又回頭看了看柳如煙,不由得心裡暗道一聲,造孽啊!
長得太帥果然是一種罪,就王某人這個顏值,最起碼無期徒刑!
於莉在閻家坐了沒多大一會兒,就提出要去找王大坤。
閻解成愣了一下,“你去找他幹什麼?今天不是.........”
他想著今天本來是跟著他回家見父母,難不成於莉是衝著王大坤來的?
“我這幾天身子有點不舒服,想著找他看看。”
“原來是這樣,那我陪你一塊去。”閻解成長舒了一口氣,給於莉帶路。
既然是問診,閒雜人等就需要回避一下。
柳如煙和閻解成在門外等著,王大坤在屋裡給於莉把脈。
“你是真不舒服還是?”
王大坤先是瞄了一眼門外,這才壓低聲音問道。
“是有點不舒服,吃不下飯,也睡不著,就感覺渾身哪哪都不對勁,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一句話,王大坤就知道她想說什麼。
“伸手,我給你搭搭脈。”
於莉能有什麼問題,什麼問題都沒有。王大坤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這事總得說清楚才行。
“我給你開個方子,你自已去抓藥?”
“好。”
會給她開什麼藥呢?於莉也很好奇。
王大坤拿來紙筆,刷刷刷的寫了幾行字,隨後遞到於莉手裡。
具體寫了什麼,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但於莉走的時候嘴角帶笑,心滿意足。
“於莉,王大夫給你開了什麼藥,我陪你一起去藥店抓藥吧?”
“不用了,我回家順路,自已去就行。”
不同於面對王大坤的笑顏如花,閻解成看到的於莉是冷著臉。但畢竟今天才第一次正經見面,閻解成也不好多問。
於莉走後,閻解成不死心的回頭去問王大坤。
“大坤,於莉沒什麼事吧?”
陰沉著臉,王大坤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大坤,看你這意思,很嚴重?”
“你還是自已去問她吧,我這不方便說。畢竟,涉及到人家的隱私,懂吧?”
這主打一個謎語人,閻解成今晚怕是睡不著了。
過年嘛,也就是正大光明擺幾天爛,給自已一個躺平的理由。
年過完了,該幹活的還是得繼續幹活。
正月初八開工之前,王大坤確實一次都沒去隔壁四合院。這也讓院裡人還不太適應,沒辦法捱罵都上癮。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了一兩個月,眼見已經是農曆三月了,春天已經來了。
看著每天低著頭路過的王大坤,何雨柱是不屑,一大爺二大爺更是覺得威信大增。連隔壁的人都讓他們治住了。
這段時間以來,王大坤算是在廠裡立起了新的人設。
現在連廠裡那些最喜歡嘮嗑的大媽,看見他都躲得遠遠的,沒辦法,這貨話太多了。
不管說啥他都能跟你嘮,還句句往你心窩子裡扎。
“王姐,我看你這氣色不怎麼樣啊,我姐夫這段時間是不是沒跟你睡一張床?”
想起自已那垂頭喪氣的男人,王姐低下頭不吭聲。
“羅姨你該好好補補了,是家裡有困難,買不起好東西吃嗎?”
羅姨回憶起了打牌輸出去幾個月工資的事,壓鋼筋的手,都快擼出火星子了。
經過兩個月的不懈努力,終於把情緒值攢到了十萬整。
這次點亮燈籠之前,王大坤特意焚香沐浴,以免是自已手黑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時來運轉,還是洗手真的有用。這次點亮的燈籠,是心血管內科。
王大坤看到結果後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是擺脫了婦產科聖手的稱號。
就在點亮燈籠後的這天深夜,已經睡下的王大坤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搬開柳如煙壓在身上的大白腿,王大坤起身下床後,又聽見了隔壁四合院亂哄哄的不知道在吵些什麼。
拉開院門,門外居然是何雨柱。
“我說傻柱你大半夜不睡覺,來敲我門幹什麼?”
“大坤幫幫忙,秦姐快生了,但是好像出問題了,我聽接生婆說胎位不正。”
何雨柱急得額頭都是汗,不知道的還以為秦淮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幫不了,一大爺當初說的話,那可是清清楚楚,我這個人就是個攪屎棍子,我一進你們院,就準出點什麼事。”
王大坤冷冷的看著何雨柱,伸出手拍了拍他肩膀。
“回吧,別耽誤我睡覺。這要是又出點啥事,我擔不起這個責任啊,你何雨柱更擔不起。”
“我.........,我擔得起,你跟我去!”
“別扯犢子了,一大爺說一句話,你就得耷拉著腦袋回家,省省吧嗷!”
打了個哈欠,王大坤回了自已屋。
柳如煙也被吵醒了,問清楚原因後,又聽著隔壁秦淮茹的哭聲,難免動了些惻隱之心。
“你真打算不管啊?”
“你以前不是不讓我給秦寡婦看病嗎?”王大坤反問道,“今天怎麼又改主意了?”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王大坤笑了笑,起身準備好了手術用具,又才重新坐回來。
“東西都準備好了,不過去?”
“急什麼,會有人來請我們。”
王大坤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劉海中的咳嗽聲。
“喲,二大爺,稀客呀!”王大坤開始陰陽怪氣起來,“這大半夜不睡覺,遛彎呢?”
“王大坤,咱們院秦淮茹難產,你是大夫,去幫著搭把手吧。”
“您這是,命令我?”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王大坤,劉海中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鐵青著臉回去了。
沒過多久,四合院裡就傳來了賈張氏呼天搶地的哭喊。
“易中海,你個老王八蛋,你就去給他低個頭,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