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沒了。”

事實上，只有第二條，其餘三條都是賀剛自已加的。

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給莫文心底埋下一顆種子。

如果他有顆感恩的心，他遇見自然會去做。

沒有。

賀剛也願意教給他。

不求別的，靈武門遲早會毀在為一已之慾的那個人手裡，沒落是遲早的事。

而莫文將會是一顆新的火苗，這也是賀剛代師收徒的真正原因。

莫文也不用去總館。

因為上一個送去總館的，已經廢了。

而賀剛也就破壞這規矩，那他所說的三件事，自然也不用守。

反正就隨便玩吧！

“嗯…好，我必會達成這四件事。”莫文象徵性的回答。

“好，跟我來。”

“當然，費用一筆不差的會記錄在貸款裡，你慢慢還就是。”

賀剛放下茶杯，莫文跟著放下，朝著辦公室一面放置書櫃走去，動了動上面一張笑得很開心的少女照片。

書櫃從中間截開，向兩邊撤去。

裡面是一個小型的訓練場，沒有其它東西，油蠟得發光的地板，透光的牆。

賀剛站在中間面對莫文。

“所謂靈武動，就是在靈武姿的基礎上加步法，同樣十五個步子，看好了。”

賀剛腳尖點地，不同於靈武姿的是，他在用腳尖躍動，旋轉。

如果靈武姿是十五個動物的靜態轉換，那麼現在，是模仿這十五個動物的動態。

按照特定的路線來回躍動，赫然形成對稱的圖案。

“沒有其它注重，因為靈武姿已經注重完了，你只需要像我這樣，惟妙惟肖的…做出來，這就是靈武動。”

莫文全神貫注的注視著，然後全部放入腦子裡。

左右腳做完，賀剛面紅耳赤，他調整呼吸，再道：“接下來是靈武靜。”

“靈武靜穿插在靈武動之間，是腳尖站立蹲馬步，想象一股氣遊走於四肢百骸，等你覺得四肢百骸漲漲的，便再動。”

“接下來繼續看我做。”

賀剛再做靈武動，然後在每一個躍動後的腳落點，穿插上了腰挺直，膝蓋下壓使臀部與地面保持平行。

而那隻懸空的腳，在落點位開始什麼樣，就保持什麼樣。

扭曲到了極點。

光是看著，難度異常大。

與靈武姿比，猶如天地差別。

“如此，肉筋皮骨得到充分鍛鍊，過了肉筋皮骨關，體內生氣，你就正式踏入武道了。”

半小時後，莫文瞳孔一睜。

面板上靈武姿、靈武動、靈武靜三道磁條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名為【靈武樁】。

【靈武樁+10％。】

真正的樁法。

而這靈武樁，賀剛硬生生做了半小時，等他收樁，大汗淋漓，呼吸也變得混亂。

說明光是做完一套靈武樁，就會花費極大的力氣。

莫文還得到了一個全新的名詞。

肉筋皮骨關！

“教練，什麼是肉筋皮骨關？”

“肉筋皮骨關，是武道初學者的門檻，跨過這道門，體內有著氣一樣的東西，你才能窺得真武。”

“至於體內生氣之後的武道境界，等你到了那個階段，自然就會知道。”

莫文了然。

賀剛醞釀了一下措辭，道：

“你現在還在錘鍊肉筋皮骨期，說白了就是讓你身體的潛力充分挖掘，等什麼時候挖著挖著，挖出來氣，你就等於破關了。”

“謝謝。”

莫文聽完解惑。

心底。

真心感謝賀剛。

他沒有藏私，除了讓他貸款，就是純粹的傳授他功法。

這一點，莫文無論如何都無法不謝。

“好了就練吧，等你體內生氣，再找我傳你靈武門的絕學，正如其名靈武。”

賀剛雙手抱臂。

“愣著做什麼，不會就想在這練？”

莫文：“……”

莫文只好跟著離開他以為這裡，以後會是他專屬訓練的地盤。

嘗試著伸手碰碰賀剛。

賀剛連看都沒有看，微微調整，然後用極度不友好的目光瞥著莫文。

似是警告沒有下次了，小心我揍你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