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除了曹瑾伊和唐藝之外，剩下的人都不敢吱聲，沉默了好幾秒鐘。

我本人當時也是有些不知所措，覺得太丟面子了。

吃飯之前，陳楊他們就先在我租的房子裡待了一段時間。

我那時跟他們說基本上沒問題，今晚必定拿下。

說那話的時候有多自信，飯桌上就有多打臉。

……

唐藝新交的那個男朋友，是清華大學的一個研究生，也是四川人。

叫什麼名字我給忘了，在《這個修仙太離譜》一書中我把他的名字還用在一個小反派身上狠狠收拾了一頓。

我報復心理真的挺重的。

不過在那個男生看來，我其實更可惡，像是挖了牆角。

事情要完整說起來，還得把時間往前提上一些。

大概是2019年的八九月，那段時間我跟唐藝保持著聊天狀態，偶爾約她出來吃飯。

唐藝喜歡穿漢服，有次晚上跟同學在外面玩，拍了很多照片。

發了幾張給我看。

我這個人不太擅長夸人，反倒習慣性會去找不好的地方。

從我專業的角度來看她們拍攝的照片，確實不是很好看。

她也就發了一些生氣的表情包過來。

我也就沒在意，繼續寫小說去了。

她的同學也發了朋友圈，裡面就有唐藝的照片。

那個清華的男生也就看到了，詢問了一下，兩人加上了聯絡方式。

北京和成都的距離，她們一直網聊，然後發展成了網戀。

國慶的時候，唐藝去了一趟北京，跟那個男生髮生了關係。

……

寫這些文字的時候，我內心其實沒有什麼感覺，可能我真的已經不愛了。

至於為什麼到現在為止我們還在同居，你們往下看吧！

……

時間回到我25歲生日那晚。

大家很默契地沒有再提相關的事情，喝酒聊其他話題。

那晚我準備了兩瓶750ml的紅酒，6瓶248ml小瓶裝的紅酒，全都喝完了。

晚宴結束的時候，我已經腦袋暈乎乎的了。

第二場在一個KTV裡面，唱歌喝了很多啤酒。

一直到晚上12點左右，散場。

我送走了參加生日宴的所有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

路過附近一條街的時候，那裡有那種地方。

我以前就知道那種地方，看到過很多人進去一會兒又出來，但我從來沒敢去過。

那晚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走了進去。

某種意義上，算是給自已25歲生日的禮物。

……

我在知道唐藝有男朋友之後，就不再主動找她聊天了。

一貫以來，我都不會對名花有主的女人動心思。

唐藝找我聊天，我的態度也冷淡了不少，保持著距離。

有次他們學校外面搞什麼活動，在棗子巷弄了很多中國風的元素，唐藝邀請我一起來玩。

我答應了她，但是說了要等我寫完當天需要更新的小說才能來。

為了能早點兒出去，那晚我寫得很快。

等我快要寫完的時候，她說我怎麼還沒來，都快要散場了。

我說我們說好了等我寫完再來，她就生氣了。

說我不用來了。

那我就真的沒打算再去了，慢慢悠悠繼續寫小說。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她又問我來了沒有。

女人真的是奇怪的生物，你說不用來了，結果還在那裡等我。

那晚我終究還是沒去。

唐藝也是在那一次，意識到她好像對我的感情有些超出同學或者普通朋友。

用她自已的話來說，如果是普通同學或者朋友，她不會那麼生氣和難受，也不會期待我突然出現。

大致到了12月左右，唐藝某天晚上問我有空嗎，想找我聊聊天。

我敏銳地察覺到有事情。

那晚約在了我住所附近的一個火鍋店，果然是出了狀況。

她跟北京那個男生鬧了矛盾，提出了分手。

當晚她跟我聊了很多那個男生脾氣怪之類的事情。

也算是有我的問題。

我在唐藝拔了智齒的一段時間內，跟她一起出來吃了次飯，好像是冬至，那天成都下雪了。

當時我們正吃完飯在外面散步，北京那個男生打來電話，聽到她在外面，就問是跟誰一起。

得知是我。

男人，尤其是身處外地的男人。

當得知自已的女朋友跟另一個男人在外面吃飯散步，那幾乎會預設自已腦袋上有了一頂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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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分手後，我全程也都只是傾聽，沒有立馬趁熱打鐵、趁虛而入。

我在等機會合適的時候。

如果那個時候我知道她已經跟兩個男人上過床，我是絕對不會再進行後面的事情。

因為唐藝一直給我的印象都是那種比較保守的女人，我覺得她還是完璧之身。

當然，對於女人來說，多半會覺得我都已經不是處男了，而且還去了那種地方，有什麼資格要求另一半是完璧之身。

但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差別。

我的第一次，其實還不是25歲生日那晚。

第一次的那個女人，我根本不知道她叫什麼，甚至長相都忘了，只知道她很溫柔。

……

唐藝他們分手的時間點差不多快過年了。

我當時覺得我機會很大，所以經常跟她聊語音聊到深夜。

過年回家，家人催我找物件，我也會直接把唐藝的照片給家人看。

一來確實是覺得過完年就能拿下，二來也是用來堵家人的嘴。

不過我發現有時候跟唐藝聊著聊著，她就會消失一段時間不回訊息。

網上一直有個段子，說你洗澡的時候水流忽大忽小，那就是有別人在用水。

這話還真沒錯，那個時候唐藝其實還跟北京那個人在聊著，跟我聊天聊著聊著失蹤的時候其實是跟那個男生打電話去了。

當時我只是覺得奇怪，並沒有多想，都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情。

過完年，我把我過年用她來堵我家人催我找物件的事情告訴唐藝，她驚訝之餘臉上明顯有著開心。

我也在一天晚上跟她攤牌。

開始的時候她是拒絕的，說沒想到我會喜歡她，我不想錯過機會，抱著她強吻了下去。

有時候確實需要這麼一下，她的身體表現很誠實。

當晚我送她到學校門口，在外面的長椅坐著聊了很久。

她問了我一個很突兀的問題，問我銀行卡有多少錢，密碼是多少。

我到目前為止都不知道她問這個幹什麼，心裡對此也一直有疙瘩。

元宵節，我邀請唐藝在我租的房子裡包湯圓。

那晚，她沒有回學校，我們足足做了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