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班級其他同學,其實很多姓名都忘記了。
好在當初畢業的時候,建立了群,大家在裡面的名字也都是本名。
對於我這種很容易把名字和長相對應不上的人來說,簡直太有用了。
之前提到的一個女生,喜歡私底下寫腐文,還把我跟數學老師向欽作為主角的那一個女生,叫周秋陽。
瘦瘦的,長得還挺好看。
可惜是個腐女。
關於她的印象,基本很少,唯獨記憶比較深的一件事情,就是她在學校操場上被足球擊中腦袋,當場暈厥被送到醫務室。
……
交集還比較多的一個女同學,應該要數李巧慧了。
她的座位,很長一段時間是在我的後面。
微微有些嬰兒肥,眼睛很大,但是總帶著一些黑眼圈,像是畫了眼影一般。
說來可能有些傷人,她給我的印象最深的是口臭。
挺漂亮的一個女生,這一點其實相當影響社交。
不過這應該是她腸胃有問題,並不是不愛乾淨。
大學我還在廈門遇到過一個衣著長相都相當不錯的女老師,但是她也是隻可遠觀的那種。
無錯書吧一旦靠近跟她交流,便能夠嗅到氣息之中的淡淡口臭。
不管男女,嘴裡的這種氣味兒真的相當影響感官。
……
其他女生,大致都是淡淡之交。
高中時期,成績好壞會極大限制彼此的圈子。
我能感覺那些長得漂亮但是成績不好的女生其實很想跟我一起玩,但是就感覺我們之間存在一堵空氣牆。
當然,也可能是我個人感覺良好,人家其實並沒有那種意思。
……
男生裡面,梁垚跟我同宿舍,平常倒是經常在一起上下課。
關係比較近的原因,還在於他也喜歡吹笛子。
在這方面,他有一個能力。
任何歌曲或者曲子,他只需要聽上幾遍,就能夠直接吹出來。
但是,他完全不認識譜子。
那個時候我聽到好聽的曲子,在不知道名字或者不知道怎麼搜的時候,就會哼給梁垚聽。
再透過他演奏來得出譜子。
學校各個班級搞元旦晚會的時候,我們倆還上臺在班裡說相聲。
不過那都是照著別人的相聲臺詞你一句我一句,一點兒都上不得檯面,還不如一起演奏笛子曲。
梁垚屬於是那種有天賦,可惜走錯路的人。
因為成績不是很好,畢業後好像去讀了專科。
曾經還給我分享了他做的聲光雙控的路燈。
後面漸漸就沒了聯絡。
如果他當初學的是音樂,靠著類似於絕對音感的天賦應該前途更好。
……
班裡還有一個女生,叫啥名字我忘了,剛剛找班級群也沒看到她。
倒是也不奇怪,她的性格在男生和女生之中都不是很討喜。
每次考試考差了,總是會發脾氣,考得好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平時成績,基本都是在十名左右。
不過我高考失利那一年,她是班上高考成績最好的那一個。
我至今都記得她臉上那種嘚瑟的表情。
劉沙和劉陶在2013年的高考也出現了一些問題,沒有考出平常的水平。
……
除了我們本班,學校其他班級的一些人我也印象挺深的。
不過都不記得名字了。
五中一個年級的班級,有十幾二十個。
我們當時都覺得我們年級那個當選了學生會主席的那個男生很討厭。
這裡的我們,是值得跟我關係比較好的幾個同學。
那個男生好像是一班的班長,有些陰柔,說話陰陽怪氣的,聽說家裡父母是什麼領導一類。
我們看他不爽,主要還是他總是用鼻孔看人,好像高人一等的樣子。
相反,曹瑾伊父親也是某個單位的領導,但是曹瑾伊並沒有覺得我們跟她不是一路人。
……
另一個女生,我不記得是哪個班的了。
長得一般般,但是我確實心動過。
那是一個很優秀的女生,在重點班級。
認識還是因為學校當時舉辦了一場辯論賽,同年級文科生和理科生進行辯論。
寫到這裡,我大致想起她是哪個班的了。
文科班的重點班,一直都是老寇帶的六班。
我其實對辯論賽一直都沒有什麼興趣,當時純屬是沒人想去,我被梁垚和班裡另一個男生劉逸凡拉去湊數的。
劉逸凡也就是那個在百度搞了一個貼吧的男生,也算是一個奇葩的存在,後面再說。
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嘴比較笨的人,現在有時候說話還會嘴巴打架。
腦子的運轉速度不快,屬於是那種吵完架晚上躺在被窩裡,突然靈光一閃覺得當時應該如何如何回懟的那種型別。
劉逸凡雖然是拉我入夥的,但他自已卻不參加。
四個人除了我和梁垚,另外兩個人是那個女生和她同班的一個男生。
我當時作為三辯,在臺上辯論簡直腦子嗡嗡完全沒有頭緒。
現在連辯題都忘記了。
對方辯友也看出了我是個辯論賽弱雞,那是逮著我一陣猛攻。
我特麼憋得臉通紅,一個屁都放不出來,滿腦子都是:“別說了!……別問我了!”
因為辯論賽的窩囊表現,我都不敢對那個女生表露一點兒情感。
那之後我便發誓再也不參加辯論了,
後來大學的時候,我們學校也有辯論賽,我連去當觀眾的興趣都沒有。
這倒是讓我錯過了一場好戲。
還是同社團的女生胡道君給我分享的。
當時是我們學院和另一個學院的進行辯論,我們學院的其中一個辯手是一個叫龐敬軒的胖胖男生。
對方辯友說了一大串有理有據的說辭,輪到龐敬軒反駁。
他也跟我高中時候一樣,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但是他跟我的不同就是,龐敬軒是那種很有趣的人,不會覺得那是一件很沒面子下不來臺的事情。
據胡道君分享,當時龐敬軒很淡定地站起身,開口道:“我覺得你說的對!”
當時全場鬨笑。
我聽完這個事情,覺得要是我在高中辯論賽現場,能夠像龐敬軒這樣處理,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方式。
即便是輸了辯論賽,起碼還能在其他人眼中落下一個評價:這人的靈魂很有趣。
我估計看了我高中辯論賽現場的其他人,多年後回憶起來,只會覺得我是一個在臺上滿臉通紅不知所措地小丑。
……
往事不堪回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