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陸懷仁在旁邊看著這一切,都不問問自已意見嗎,雖然陳靜長的很美,自已也是百分百的願意,但就不能問問他嗎。
“對啊,這事也無需尊嫂操心,某已經讓媒人婆去做這件事了,尊嫂就在興州準備酒席吧,哈哈哈哈,”陳治也是非常高興,仁哥兒可是手中有著仙寶的人,當了女婿之後,還不得讓一家人都成仙。
陸懷仁看了看老丈人,之前是找不到女婿,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已,雖然嘴上沒反對,但是心裡還是有點不爽的,經過昨天自已的忽悠,現在巴不得把陳靜送到自已房間,這老丈人真是沒話說了。
轉頭看了看今天的陳靜,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乖乖的坐在那裡低著頭也不說話,不知道還真以為是個文靜的小女生呢。
陸懷仁知道自已的命運軌跡已經被固定了,走不掉逃不了,自已也願意去拯救那幾千萬人,就算幾千萬人不知道也無所謂,人生不就得活個通透嗎?
楊珊很滿意的抓著陳靜的手,低聲道:“靜兒啊,你以後可得管著那小子,但是別揍狠了,揍狠了娘也心疼,好嗎?”她也很擔心兒子被打壞了,被打壞了還不得自已去疼。
陳靜聽了這話,也知道自已婆婆的意思,害羞的說道:“我不會打仁哥兒的,打人只會讓仁哥兒越來越不喜歡我。”
這倒是讓楊珊奇怪了,自已這兒媳婦也太懂事了,這倒是省心了。
自已這兒子上月才得了失魂症,如今和這兒媳婦可能也沒相處幾次,那要不要讓他們單獨相處一下呢?
“仁哥兒,娘見你也沒帶衣物來,你和靜兒去買一些布匹來,娘給你做兩身衣裳。”
說著也不讓陸懷仁有回話的時間,拉著陳靜就站了起來,意思就是必須得去了。
陸懷仁聽懂了母親的意思,只能心裡嘆了口氣,母親您費心了。
陸懷仁點了點頭就向小院大門走去,楊珊也推了推陳靜的手臂,陳靜便害羞的跟在了陸懷仁後面。
出了大門,陸懷仁想著該用什麼辦法討媳婦的歡心呢,也不知道以前的陸懷仁是怎麼做的,要不要探探話?
陸懷仁轉過頭對著陳靜輕聲道:“在下忘卻了以前的事情,不知在下以前是如何和小娘子相處的?”
陸懷仁正在思考著下句話該怎麼說時,卻被陳靜輕輕的砸了一拳:
“懷仁哥哥真壞,怎能問這些問題呢。”
陳靜糯糯軟軟的聲音真的很好聽,讓陸懷仁忽視了肩膀的疼痛,這什麼意思,還自已真壞,是不是以前的自已做了什麼流氓的事情?
“在下是真不知,如今婚事已定,小娘子大可說出來,就你知我知。”
陳靜似乎想到了很害羞的事情,臉頰略微泛著紅色,把陸懷仁給看得呆呆的,突然感覺自已的腰好像有點痛,回神過來發現是陳靜給了他一小拳拳。
陳靜羞紅了臉蛋,低著頭輕聲說道:“那年你騙我,把我的全身都給摸了個遍....”
盞茶時間,讓懷仁聽了個明明白白,死也死得明明白白了,這以前的陸懷仁真不是個人啊,牲口啊,畜生啊,就十三歲你就下得去手,還是不是個人了。
現在的陸懷仁已經把以前的陸懷仁罵了千萬遍,特麼的自已都沒摸,憑什麼要自已去負責,真是不當人子啊。
陸懷仁感覺心很累,如今就是因果報應吧,如今報應在自已身上,那就得重新開始了,只能得再來一次初戀了。
陸懷仁穩了穩心神,厚著臉皮看著陳靜:“小娘子,你今日有點怪怪的哦。”
陳靜趕緊看了看自已衣著穿搭,茫然的看著眼前之人:“哪裡怪了?”
陸懷仁眼神展現了邪惡的神色,低聲道:“怪喜歡你的...”
“呀,懷仁哥哥好壞啊,”陳靜羞的雙頰通紅,從未有人這樣給她說過話,讓人感覺有點受不了,又讓人很喜歡聽。
陸懷仁老臉一紅,這情話讓他自已都受不了,真的是太肉麻了,看了下陳靜後,嚥了咽口水:“等會兒回去小娘子可否幫在下洗一樣東西?”
陳靜聽到懷仁哥哥要讓她幫忙洗東西,不都是僕人洗的嗎,疑惑道:“是懷仁哥哥很重要的東西嗎?”
“喜歡我...”
賤賤的陸懷仁說完後便轉身向前走去了,只有陳靜站在原地羞得渾身通紅,只感覺身體緊繃著,動都不能動一下,這些話懷仁哥哥是哪裡看來的,真是要羞死個人呀。
數息後,陳靜調整了呼吸,但全身泛著的紅色還遲遲消退不去,快步跟上了陸懷仁,順手抱住了陸懷仁的手臂。
陸懷仁嚇了一跳,趕緊抽出了手臂,在這古代是有著男女之別,肌膚之親的大忌,這媳婦不能要了,腦殼出了毛病...
陳靜似乎也反應了過來這是在大街上,只能羞紅了臉蛋低著頭跟在陸懷仁一尺後。
陸懷仁覺得陳靜承受能力太低了,這就不行了?
兩人一路無話,慢悠悠的走到了繡江南布匹莊,陸懷仁看著貨架上各種顏色的布匹絲綢,感覺這古代和現代也差不多,只是樣式有差別而已。
“小娘子,你看看哪種布匹較好,在下是真不懂這些。”陸懷仁徵求著陳靜的意見,衣物方面自已就是個門外漢。
陳靜點了點頭,心想著懷仁哥哥的衣物自已肯定要打理的,自已得好好選選才行。
看著認真挑選著布料的媳婦,陸懷仁也欣慰的笑了,還是古代的女人好。
片刻之後陸懷仁還在無聊的看著街上的繁華,陸懷仁覺得這宋朝確實很繁華,但走來走去的都是窮苦的庶民,有點壞了他的心情。
街上的小孩兒牽手跳躍奔跑,做手工的人挑著擔子走在街上叫賣著,還有抱著雞鴨在路邊出售的行人,陸懷仁看得是不亦樂乎,縣城人的生活就是好啊。
還有穿著絲綢的富家公子,那真是好衣配醜人,醜到爆了....
無錯書吧“那小廝,你看誰呢,盯著小爺看,想要作甚。”
陸懷仁茫然的左右看了看,這特麼是說自已啊:“爺看街上的狗呢,關你何事?”
“嘿,你這小廝,爺問你看誰呢?”
“爺看街上的狗呢,沒聽清嗎?”
旁邊的奴僕似乎聽懂了,貼著富家公子的耳朵嘀嘀咕咕了幾句。
那富家公子瞬間臉色變得像豬肝一般,指著陸懷仁抖動著:“全都上,打..打死他,哼。”
四個奴僕聽此命令便對著懷仁撲向而來,兇惡寫在了臉龐。
陸懷仁見那富家公子如此果斷,還驚訝了一下,見四人撲了過來,趕緊撈起衣袖就準備出手,已經十人斬了,還怕這些小嘍嘍?
撈起衣袖後見那四人似乎懼怕他一般,緩緩的向後退去,陸懷仁還想著身上的殺氣已經這麼重了嗎?
“滾”陳靜站在門口說了一個字,隨後便看見五人飛快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這讓陸懷仁尷尬的抓著頭,這媳婦的一個字就已經比得上自已的殺氣了。
“懷仁哥哥,妾身已經選好了。”陳靜此時已經變成了羞澀的表情,似乎剛才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陸懷仁看著陳靜手上的兩匹布和一些絲綢,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傻丫頭不知道一匹布可以做多少衣服嗎?
算了,反正老丈人有錢,自已又白嫖了幾匹布,笑嘻嘻的從媳婦手上接過布匹。
“這些東西就讓在下來拿就好,小娘子可認識之前那人?”
陳靜歪著頭想了想:“不認識,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管他的呢,懷仁哥哥我們回去吧。”
陸懷仁嘴角難受的抽了一下,這是被你打的多了,腦袋都記不下名字了嗎。
一路上陳靜安安靜靜的模樣,低頭緊繃著小臉,似乎像個容易被欺負的小姑娘,看得懷仁眼皮都跳了好幾次,再撩一次就不能再撩了。
“小娘子可知有半句詩,上半句為,海上月是天上月?”
陳靜有點懵,讀了那麼多詩書也從沒看到過這句啊,難道是自已沒聽過的嗎?
“妾身從未聽過,後面呢?”
你聽說過就怪了,這隔著七百多年呢,懷仁故意搞怪一般湊在陳靜耳邊輕聲說道:
“眼前人是心上人。”差不多了,留點東西以後再撩,陸懷仁老臉一紅。
陳靜愣愣的站在原地,瞬息之間紅色瀰漫了整個身體,這得了失魂症的懷仁哥哥怎會變得如此之壞。
兩人回到小院,陳靜身體的紅色還未褪完,看見小院中只有婆婆和爹爹,便害羞得匆匆福禮而去。
陳治看著女兒臉色通紅的樣子,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的要死。
悄悄冷哼一聲後便說回了正事:“仁哥兒,某和令堂正在商量著之後的謀劃,你也來聽聽。”
陸懷仁好奇的看著老丈人,這還沒問就趕上了,那就聽聽這老丈人怎麼賣自已吧。
“大叔父,說到哪裡了,小子也聽聽。”
“呵呵,仁哥兒肯定要聽的,這是關乎你的事情,我們準備給楊提刑送一件功勞,換取仁哥兒你去興州禁軍做個武官。”
“為何不做文官,不是文官才好嗎?”陸懷仁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