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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出事了

陳飛武離開了,但黑暗並未遠離這裡。

韓花面無表情地走著,被男子一把推進房間,“李院長,人給您送到了。”

韓花進入後,門被輕輕關上,裡面已經有兩人正在等待,頭髮禿頂、面色紅潤的李愛民副院長坐在椅子上,對著韓花肆無忌憚的打量。

在他身邊,站著一名戴著金絲眼鏡、身材高挑、穿著黑絲的美女,正給他揉肩捶背,看到韓花進來,一臉戲謔之色。

“過來。”李副院長見韓花如木頭一樣,有些惱怒。

身旁的美女立刻走上前,將韓花拉了過來,“裝什麼清純。”伸手將韓花衣服撕爛了一大塊。

李愛民站了起來,繞著韓花走來走去,“韓家的五朵金花,我一直想嘗一嘗,以前沒機會,現在嘛,跪下。”

李愛民的話語彷彿刺痛了韓花的心,她冷漠地怒視對方,可惜換來的只有耳光,“你還以為自已是金花呢,你現在就是爛桃花,一條沒人要的母狗。”

韓花的氣勢一下就餒了,放棄反抗和掙扎。

李愛民很滿意對方的表情,對身旁美女說道,“開始吧。”

美女將韓花全身的衣服撕爛,一把推到床上,並將一顆藥丸喂到她的嘴裡。然後,褪去自已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條絲襪,玉體橫陳在李副院長面前。

一個小時後,李愛民被人請進了一間豪華辦公室,一名面色俊美得有些陰柔的男子從辦公桌後緩緩轉過身,將一杯參茶推到他面前,“李院長,這藥可滿意?”

李愛民毫無介意,將參茶一飲而盡,從運動的狀態恢復到身處高位的氣勢,“章少,藥不錯,就是女人差了點,我不喜歡死魚。”

章少澤莞爾一笑,“抱歉,李院長,我們考慮不周,改天給您安排一個雛。”

李愛民臉色這才好看一些,章少澤又倒了一杯參茶,推到對方面前,“那我們三家的合作,您看?”

“好說。”李愛民一飲而盡,反問道,“你們答應我的事,能辦到?”

章少澤將手中的茶水喝下,放肆一笑,“君子一言。”並從桌子下拿出一張信用卡,“新卡,您放心。”

……

陳飛武回家後,立即給許昕雯打了電話,他們兩人分別從不同的角度入手調查,現在需要將各自獲得的關鍵資訊進行交換和討論,以便更全面地瞭解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喂,昕雯,你那邊怎麼樣?”陳飛武開門見山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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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昕雯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但語氣堅定:“我這邊已經查到了,劉雨桐在校期間遭遇霸凌,霸凌者是她同校學生,而且我還查到劉雨桐曾經借了一筆網貸,目前逾期了很久。”

陳飛武點了點頭,“這跟我瞭解到的情況差不多,而且我還查到小桐被脅迫出賣色相……”他將那張照片和金夜色酒吧的情況告知許昕雯。

許昕雯聽後震驚不已,她沒想到這些未成年人竟然幹出如此惡劣的事情,“飛武,你為什麼不報警?”

陳飛武沉默了,“昕雯,我不是沒想過,敢做這種事的人背後都有人,一旦報警極有可能打草驚蛇,那些女孩不僅會被轉移,還可能受到更大的傷害。”

“昕雯,此事要做,必須做到萬無一失,一擊即中。”顯然陳飛武考慮的更加周詳。

“那我們該怎麼辦?”許昕雯知道此事急不得。

翌日清晨7:30,天南市剛剛進入早高峰,公交、地鐵站,到處擠滿了上班的人群,大家穿著光鮮靚麗的衣服,透過手機瞭解國內外大事,也有一些人在看影片看小說,打發上班路上的無聊時間。

叮。

連續兩條熱搜引爆了平凡的早高峰,熱搜來自同一個釋出人:真是許先生。

第一條:15歲女學生自殺未遂,跳樓前被迫借網貸,疑似遭遇校園霸凌,躺在醫院無人問津,我們該如何保護祖國的花朵。

這條影片以時間為軸,詳細梳理了學生小桐(化名)在校期間長期遭受同學(化名)霸凌的事實,已經被迫簽訂一份疑似裸貸合同,最終不堪重負跳樓自殺的全過程。

該條影片一經發布,迅速登上熱搜,評論瞬間超過100+萬,無數人都在為小桐打抱不平,@有關部門,要求徹查該起事故。

無數人將電話打向該校,並報警,要求警方徹查該事件,並對警方調查進度非常不滿。

第二條:某醫院在用藥腦康靈,疑似存在不良反應缺陷,濫用會導致患者深度抑鬱與情緒失控

該條影片,主要將阿立(化名)對腦康靈的檢驗結果放了上來,並關聯浩宇的死亡猜測,希望引起家長的注意。

這條影片雖然麼有小桐事件反應大,但關係到藥物安全問題,同樣登上熱搜,某醫院的電話瞬間被打爆,同樣被打爆的還有警局的電話。

早上,章少澤剛從一位嫩模的床上爬起來,就收到李愛民的電話,對方語氣粗暴,“章少,這是什麼情況,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章少澤一臉懵逼,按對方所說將手機開啟,“啪”的一聲將手機摔在地上。

“怎麼啦,澤少,發那麼大火,要不要我幫忙呀。”嫩模驚坐起,勾住章少澤的胳膊。

章少澤挑起對方的下巴,輕輕一吻,“我有事先走了。”

“李院長,我章少澤可以保證,此事絕對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章少澤坐在自已的法拉利裡,跟李愛民通話。

“那我們該怎麼辦,這事太突然,對我很不利。”李愛民語氣焦躁,對於他們這種人,任何髒水都很致命。

“李院長,你多慮了,”章少澤很是淡定,“你不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可以讓我們的事情一戰而勝嘛。”

隨後,來人商量了一番,章少澤將手機關機,重新換上一張電話卡打了出去。

陳飛武的母校,鄺智立還在實驗室專心致志的工作,在得知腦康靈存在缺陷後,他就在研究解決的辦法。

這時,一群身穿制服的人闖了進來,“請問你是鄺智立嗎?”

阿立摘下護目鏡,點點頭,“我是。”

幾人立刻衝上前,將他拷了起來,“鄺智立,我們是醫藥署的,你涉嫌無證行醫,並出具不合規的檢驗報告,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請你們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憑什麼,我做什麼了?”阿立反抗道。

“請你不要反抗,這對你很非常不好,帶走。”

實驗室外聚集了不少人,看到阿立被帶走,紛紛指指點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