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閘刀落下,兔女郎那雙豐腴的長腿都被汗水打溼,黑色絲-襪在溼潤的汗水下,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黑中透白,反射出晶瑩的光澤,讓人挪不開眼睛。
而她也最終是保全了自已的手指。
她那緊繃的神經在此刻在快要崩斷之時,終於是放鬆下來,咧著嘴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更是有幾縷晶瑩的口水往下掉落,狀態癲狂。
似乎興奮到了極點。
“呼——呼——嘿嘿,我賭贏了,我賭贏了!”
實際上,兔女郎選擇第一根是有道理的。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三門問題’這個有趣的數學題。
假如你面前有三扇門,其中一扇門有一百萬大獎,在你選擇了一扇門之後,主持人問你需不需要更改一扇門,你會選擇更改,還是不更改?
如果不更改的話,你中獎的機率是1\/3,如果你更改的話,你的中獎機率就是2\/3,這就是三門問題的解,能夠運用數學機率將自已的風險降低到最低。
雖然還是要憑藉運氣,可這樣操作下來,機率無疑低了很多。
而兔女郎對此的博弈心理很簡單,如果是五分之一的機率砍到自已的手指,那麼後續選擇的幾條繩,就會無限增加自已被砍的機率,從五分之一變成五分之二,甚至五分之三。
所以她在自我博弈中,還是選擇了第一條。
風險是最小的。
她也賭對了。
可這不是簡單的三門博弈,她和任亦的博弈機率是相當的,她在規避剁手指的同時,也是在幫助任亦規避。
現場的部分名流明顯是看出來這一點,看向兔女郎的神色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本以為是一些妓-女,沒想到還有點腦子在身上。
他們再度看向平靜無波的任亦。
這小子還敢不敢兩根一起剪?
雖說現在被跺手指的機率是四分之一,但兩個人加一起,那可是二分之一,代表著有一半的機率,會有一個人被跺掉手指,那麼你敢賭嗎?
就在眾人期待之時,任亦拿起剪刀,淡然道:“不錯的博弈,但……”
他的臉色豁然變得猙獰起來,像是來自地獄的死神,拿著寒光伶厲的剪刀挑起兩根繩子,在兔女郎驚恐的目光下將兩根繩子往外繃。
像是弓弦似的。
兔女郎清晰的看到,那本就纖細的繩子在對方大力推動下,隱約有要斷開的跡象。那根繩子就猶如她的神經,馬上就會被扯斷!
“哦~太爽了,看到你恐懼的樣子,簡直讓我爽到無法呼吸,你倒是給我更恐懼一點啊,賤-人!”
任亦表情變得迷醉,瞳孔更是放大。
他可沒有借用系統的能力,卻是實實在在的拼膽量和運氣罷了。
心中雖然也有一些猶豫,可看到兔女郎那痙攣的肌肉,扭曲的面部表情,以及那不斷抽搐躁動的雙腿,還有那纖細的小手正在不停的掙扎,食指都隱約出現了血跡。
太美妙了。
還得是姜煜城會玩!
任亦豁然站起身來,左手死死的頂著那兩根繩子,幾乎要將臉湊到兔女郎的近前,眼睛瞪大,瞳孔發散,桀桀怪笑著:“再恐懼一點!”
“再恐懼一點!還不夠,遠遠不夠!”
“哈哈哈哈!!”
【情緒值+1000!】
【情緒值+1000!】
【情緒值+1000!】
系統的聲音源源不斷的襲來,任亦此刻的精神已經昇華到了巔峰!
他豁然剪斷那兩根繩子。
“咔嚓!”
兔女郎瞳孔縮的猶如針尖,看向那兩根飛速抽離的繩子,整個人猶如要死了一樣,面部的肌肉都變得痙攣,甚至都沒敢去看那落下的閘刀。
“鐺鐺!”
兩聲清脆的響聲傳來。
兔女郎整個人癱軟在地,她身下更是溼潤一片,地上還有一攤水漬。
顯然,她已經被嚇尿了。
身體更是止不住的抽搐,眼看著就要被嚇嗝屁。
任亦將剪刀扔到一旁去,那猙獰恐怖的臉又重歸平靜,但眼神卻深邃的猶如黑洞,直勾勾的盯著那兩柄懸掛的閘刀。
兔女郎被嚇暈了。
真是沒意思啊,如果李思思在這裡的話,恐怕別有一番風味。
周遭的名流見狀,也是忍不住抽動嘴角。
他們每一個人都覺得,任亦簡直太瘋狂了。
在最後的關頭,居然還敢兩根繩子一起剪,這是知道了機關的漏洞,還是真的膽子大?
這樣狂妄的賭徒,簡直不把自已的命當做一回事。
反倒是一旁的主持人淡然道:“既然她已經昏迷,那便由我來代替她進行選擇。”
說完,拿起一旁的剪刀,沒有絲毫猶豫,剪斷其中一根繩子。
“咔嚓!”
眾人紛紛皺眉。
只見十號閘刀轟隆隆落下,伴隨著切肉的聲音傳來,原本暈倒在地的兔女郎整個人吃痛,驚醒。
“啊——!!!”
她猛地抽回自已的右手,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斷裂的手指,鮮紅一片。
血液正在斷口噴湧而出。
緊接著她就反應過來!
自已要死!
她慌張中站起身來,就要朝著外面跑去,可緊接著一聲槍響,兔女郎的身體就砸倒在地,腦袋被開了一個直徑五厘米的大洞。
鮮血源源不斷溢位,將地面染紅。
“恭喜先生贏得本次的斷指遊戲。”主持人將手槍收起,拿起對講機便說了幾句話,不多時就有幾個壯漢走進來,將兔女郎的屍體抬走。
任亦此刻的後背也隱約出現了一些汗水,但他卻覺得神清氣爽。
太棒了。
情緒值在短短几分鐘內,居然漲了兩萬!
他咧嘴一笑,再度一指主持人,“我還要和你賭,賭五千萬以及一條命!”
眾多名流見此,他們臉上浮現出濃濃的不安感。
甚至確定了任亦就是他媽來找茬的。
不然怎麼會只跟工作人員賭?
就只是因為工作人員無法拒絕?
亦或者活夠了,就想拉著一些人抵命?
主持人冷冷的剮了任亦一眼,片刻後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如果只是賭命的話,那多沒意思,倒不如賭下半生的歸屬權。”
“如果你輸了的話,我保證每天會讓十個男人輪流草你。”
她倒是覺得,任亦很有可能只是不想活了,亦或者別的勢力培養的死侍,就是過來砸場子的,與其讓他痛快的死,倒不如讓他生不如死。
任亦倒是無所謂。
“好啊,來吧。”
“等等。”就在他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但卻變得更加狂妄、無情。
姜煜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