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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湘雲槍

“3:13:32:17。”

風巔看著視野裡的數字,心中不自覺的焦慮了起來。

這幾天的訓練還算有效果,雖然總有些不順利,但好在最後都能實現方案的要求。

這幾天最閒的就是他了,幾乎沒有任何訓練內容,因果線可以在任何時候使用,別說行走了,哪怕奔跑,跳躍,都毫無影響。

他能做的,只能是在戰友們出現任何問題的時候,儘自已所能去給出合理的建議。

餘光裡出現一個奔跑的身影,他朝側面看去,來人是古路。

他緩步向古路處走近,待二人行至跟前,開口問道:“你來幹嘛?和局長訓練完了?”

“老廖讓我來拿個東西。”

訓練的痛苦的,而痛苦便是培養感情最好的方式,他們已經不再以廖部長或者廖隊長相稱了。

“拿啥?”風巔好奇問道。

“來啦?”不遠處的老廖看見古路到來,也步行上前,手裡握著一根約兩米的長杆式冷兵器。

二人的視線不自覺的被它吸引。

冷兵器看似是一杆槍,卻和傳統的紅纓槍有所不同,杆是木製的,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堅固的材料,也正因如此,他的重心在利刃處,很難把控,但如果把控的好,所帶來的威力也將是巨大的。

利刃也不呈槍形,看似一把修長而又鋒利的刀刃,與武帝關雲長所持的青龍偃月刀類似,但刀身卻僅有三厘米,比青龍偃月刀卻是要細上很多。刀身長六十厘米,刀背厚5毫米,面上刻有長段符號,內部用一種不知名的材料填充,在陽光下閃耀出刺眼的光芒,古老而又神聖。

“喏,借你。”老廖說著,把兵器遞給古路。

古路沒有說話,面帶笑意著接過兵器,開始打量起來。

“【暗手】對三階屬相者來說是有些挑戰的,何況你才是初期,這把槍的鍛造工藝可是連鍛造部的猴子們都看不透,構造詭異,威力巨大,有了它你應該能好受點。”

古路聞言,臉上笑容逐漸肆意起來,他嘗試揮動這把武器,奇怪的重力分佈確實讓它很難被掌控。

“我從來沒用過這樣的武器。”古路看著刀身處說道,隨後看向老廖:“有技巧嗎?”

“這把長刀又叫湘雲刀,使用技巧絕不是一兩天就能領會的,我可是耗了整整三年才明白他的真正威力,實戰上幾乎只用出過兩次,第一次把地方陣型直接劈散了,第二次,也就是三個月前,劈了一座山。”

“我靠?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拿去劈蛇雲島?”古路問。

風巔打斷他:“你他嗎把古凌劈了怎麼辦?”

古路反應過來,笑道:“哦也是。”

“給你這把武器是為了讓你能夠在【主陣法】邊緣進行迎擊敵人,不需要發揮那麼大的威力就能夠輕鬆擊退敵人,而且他的杆部和木棒幾乎無異,如果敵人找到破綻靠近你,最後能幫助你的還是你這幾天的訓練成果。”

“明白,謝了老廖。”古路依舊打量著刀身,陽光下,符文處熠熠生輝。

“還有,老楊的意思是這把長刀是有靈性的,具體什麼意思,我也不太明白。”

“你要不給我演示看看?基本的就行。”古路說著,欣然把長刀遞還給老廖。

“好,你看著。”老廖接過長刀,隨即向後連退十步,右手握杆首處七寸,左手扶尾部助力。

“刺!”老廖說罷,左手發力一推,右手控制方向向前,湘雲刀直刺前方,刀身上的符文隨即光芒四起,刀尖上隱隱有一股銀色氣流噴湧而出,將前方空氣扭曲。

“劈!”“挑!”“砍!”。。。。。。

待老廖將一些簡單的動作都做過一遍後,一邊走向古路和風巔,一邊說道:“這都是一些基本的槍法,你自已多熟練熟練,小毛賊近不了你身,幻象也是一碰就碎。”

他把湘雲刀再次遞給古路。

“有沒有什麼注意事項?”古路笑著接過湘雲刀,眼裡滿是光芒。

“別給我弄壞了就行,用完記得還我。”老廖笑道。

古路笑笑不語。

“得,你回去練去吧,可別對著你們局長砍,搞不好真砍廢了。”說罷,老廖轉身離去,嘴裡傳來朗朗的笑聲。

待見老廖走遠後,風巔對古路說道:“老廖人還是挺不錯的。”

古路嗤笑道:“真是好人怎麼不早給我,要不是局長找他討,估計蛇雲島都打完了,他都不願意拿出來。”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要有這麼個寶貝,估計也捨不得用。”風巔笑道。

“放屁,這要是我的,我天天用。”

*****

江尾市東村。

蛇雲島。

此刻的村子裡比以往還要安靜,石頭路上已不見人影,屋內也不再有燈火燃起。

唯有站在高塔處的李莉婭,右手扶在圍欄上,左手捏著一瓶裝著紫色液體的小瓶子,她直視前方,心中像是有些什麼顧忌。

高塔的臺階上傳來陣陣聲響,待腳步消失後,光頭女人走到李莉婭身邊。

“按您的要求已經全部佈置完畢。”她說道。

李莉婭聞言,輕輕嘆了一口氣:“估計就是這兩天了,讓大家準備好。”

“放心,李姐,還有其他的吩咐嗎?”光頭女人問道。

李莉婭揮了揮手:“你也去準備好吧,一步也不要離開位置,接下來的食物,我會給你們送。”

聞言,光頭女人便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李莉婭看著手裡的瓶子,秀眉微蹙,她輕輕搖晃瓶子,瓶內的液體在搖晃中也不失光澤。

她又看向遠方,腦海中想到了一個人影。

“你走了,我就開始夢到你了。”

“和那天一樣的噩夢,和那天一樣的恐懼。”

“你並沒有多麼可怕,甚至跟你相處還是一個很讓人舒服的事。”

“真正可怕的,是你揹負的因果,倘若真將如夢裡所見,我寧願在那之前,將你和你揹負的因果一同消滅,哪怕失去一切。”

遠方吹來一陣風,帶著夕陽的暖意,從她的秀髮間輕輕拂過,卻不曾留下些許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