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什麼家,要回你自已回去!”
“公子你喝醉了!”
“我沒醉,這點酒算什麼酒,再來一壺本公子都喝的下!”
其實李凌雲沒醉的,他這幾天吃的雲菇,讓他的靈根五行大增,特別是水和火,那更加的旺,所以酒量也大增,再來三壺酒,還真的不是問題。
“這樣吧!本公子再陪寧姑娘一會,你先去東街的夜市走走,過半個時辰,再到這裡來!”
“好的,李公子,那在下等會過來!”
“走吧,走吧,沒事的!”
瞿泰無奈,只好一個人下了樓棧,決定過會再來接李凌雲。
他看到李凌雲,其實一點都沒醉,臉不紅,心不跳的。
說話雖然有點酒話,但也是一個男人的豪言壯語。
所以直到走出風月酒樓的院門,他還是非常的沒有顧忌和擔心。
夜。
沉了。
如一塊帶有瑕疵的黑玉,從天際掉落下來。
沒有星星。
但雪已停。
東街,繁華的熙熙攘攘。
到處可聽到喧嚷的聲音,還有攤販的吆喝。
“夫人,你醒醒!”
寧寒雪,象軟綿綿的一條魚,倒在船板上。
一無所知,一動不動。
李凌雲一個人又點了半壺酒,然後又慢慢喝了起來。
“明天就要去宗門,宗門相隔幾千裡,以後就被宗主關在仙山上,根本就別想出來!”
他憂鬱的喝了一大口,然後一摽圓口酒杯。
好象那酒杯欠他什麼似的,這酒杯就象他的仇人一樣。
“夫人!”
寧寒雪已經睡著了,呼吸很是均勻,喝醉的女人其實是最漂亮的。
面板光潔,神態高雅。
特別是寧寒雪,那就更加的漂亮。
比貴妃喝醉還要漂亮,比月裡的嫦娥,那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半個時辰,過去了,瞿泰走上酒樓了樓棧。
後面還跟著封婷。
原來瞿泰在東街街市,剛好碰見裡封婷,封婷這和一個女子也在走夜市。
然後瞿泰跟封婷說起李凌雲和寧寒雪,一起在酒樓喝酒。
寧寒雪已經醉了,而李凌雲沒醉,可是李凌雲明天一早要祈拜天地神靈。
所以叫封婷一起把寧姑娘接到璃盛成衣鋪。
畢竟封婷這幾天一直睡在成衣鋪,而寧寒雪沒有回城外的村落。
兩個人剛好有個伴,也可以一起說說話。
所以封婷也一起趕了過來。
“怎麼封姑娘也來了?”
“是的,李公子!”
李凌雲一看到封婷也知道了她的來意,遂搖搖頭道:“寧老闆,今天也是高興,本公子也是第一次看見她醉,說實話,也是本公子灌醉她的!”
“公子高興就好!”
封婷說著便走到寧寒雪的身邊,然後攙扶起寧寒雪的腰身,扶著她走下了樓梯。
李凌雲也幫忙扶著寧寒雪,許多客人都在看著他們。
瞿泰一幅兇狠的眼神。
如雷神一樣。
客人一見,便不敢再抬頭看。
就這樣彼此各回各家,李凌雲和瞿泰,坐著馬車,不一會便到了李府。
李府內。
燈火璀璨。
大殿,李鼐還在喝茶。
李式雲也坐在側椅上,拿著一隻金燦燦的釉色八稜角茶杯。
“聽長老說,那個小子又和成衣鋪的女子待在一起!”
“父親,李凌雲從小有邪氣,不可近女色,這是進宗門學仙道修煉大忌!”
“這正是我擔心的問題!”
李鼐撓了撓額頭,覺的越就越來氣。
不過他忽然記起了什麼,抬起原本思考的眼瞼道:“你今天說密羅宗兩大宗派宗主在大戰?果有此事?”
“是的,父親,他們在天上打,可對於地上來說,宗主打一天,地上就是九天,如果打三天,地上就是一月!”
“那看來,明天你二弟就不用去宗門了,他的宗門飛尊回,也不會過來了!”
“應該是這樣的,父親!”
李式雲對於各仙派宗主打鬥,那些羅密宗的翻天氣流的戰法,那可是會讓星雲變色,放慢時空。
這樣一說,李鼐也決定放棄明日的請神。
“葛管家,二公子現在回來了沒有?”
“剛剛回來,已經在自已的廂房了!”
“這小子,溜的比賊還快,今日也是最後一天,補靈根已經好了,不過,這一月內,還是不許和那成衣鋪的女子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