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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敢偷東西

何雨風擔心自已精心準備的美食被順走,總會在空閒時候溜達到廚房,偷偷塞些零食進去。誰知這一回,撞見的竟是傻柱,莫非這傢伙也起了貪念,想要染指自家的東西?

“娘!”

“娘!”

“快來看吶,傻柱要偷咱家東西!”

伴隨著一陣餐具碰撞聲,秦淮茹扔下飯碗疾步趕來。心急火燎地衝進廚房,果然是傻柱站在那裡,她心頭頓時湧起兩大憂慮。

一是這些食物的來歷。若是傻柱察覺這些都是何雨風暗中提供的,豈不是會暴露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戀情?一旦傳開,他們苦心經營的地下戀怕是要見光死。

二是如何保住這些物資。何雨風送來的全是實實在在的好貨,足以讓棒梗、三娃以及全家老小吃得肚兒圓。秦淮茹能撐起這個家,何雨風的支援功不可沒。

“傻柱……你怎麼在這兒轉悠?”秦淮茹語氣中帶著探詢。

瞧見傻柱滿臉惶恐,她心中明白,傻柱並不知情。何雨風做事向來謹慎,斷不會輕易讓人抓到把柄。

“咳,沒事兒,秦姐,我就是來看看你們廚房缺什麼,好從食堂給你們勻點。瞅著樣樣齊全,我多餘操心了……”傻柱故作憨厚地解釋。

“棒梗,去門口玩會兒。”秦淮茹果斷支走兒子,臉色一沉,直視傻柱:“說吧,你到底找我什麼事?”

“唉,秦姐,我就直說了吧。我年紀也不小了,那個……”傻柱撓撓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不可能!”

“絕對沒門兒!”

“別再打我的主意,我們不可能!”秦淮茹斬釘截鐵地拒絕,以往或許還會委婉推託,如今有了何雨風這座靠山,她毫不掩飾對傻柱的厭煩,直言拒絕這位痴情男。

“秦姐,你誤會了!”傻柱急道,“我是想問問,能不能把你那個村裡的表妹秦京茹介紹給我認識?你說過她跟你一樣漂亮,我想……”

“既然你幫棒梗頂過雷,這次我就幫你牽個線吧。”秦淮茹略作思量,覺得不過是安排一場相親,成不成還得看秦京茹的意思。不過,萬一秦京茹真看上傻柱,那姐妹倆豈不是得一同服侍這對兄弟?這畫面太美不敢想象,無論如何得從中破壞!

“行,明天我把她帶來。許大茂放電影,給了我幾張票,就在那兒見面吧。”

次日清晨,傻柱精神煥發,比平時提前兩小時爬起來捯飭自已,滿心期待著與秦京茹的相親之約。

本來就長得磕磣兮兮的,還愣是對著鏡子擺弄半天,琢磨著憑這張臉迷倒秦京茹!何雨風見狀,都笑得不行。

哎喲喂,秦京茹那樣的大美女!你覺得是你傻柱隨便能撩撥得了的?抱歉,哥兒們,這事我得先下手為強!

過了老半天,傻柱這才磨磨蹭蹭地出來吃早飯。正巧撞見何雨風給何雨水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早餐。也不知道他從哪整來豆漿、油條、煮雞蛋,把何雨水那小碗堆得跟座小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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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傻柱嚷起來,“你個敗家玩意兒,吃這麼多好東西頂啥用?何雨風你也是,給你妹吃有啥用,還不如給我來!”

說著,傻柱手一伸,就要奪何雨水的碗。誰知何雨風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傻柱驚愕地發現,自已的手居然動彈不得——這小子哪來那麼大力氣,竟把自已給制住了!我的天!

“這是我特意給雨水買的,想吃自已去買!”何雨風毫不客氣,一掌把傻柱的“豬爪”扇開。何雨水嚇得趕緊躲到二哥身後,平日裡傻柱總因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沒理由地揍他們,這回二哥跟傻柱槓上了,搞不好又要遭殃,得護好二哥!

“你……”傻柱氣得一時語塞,講理講不過,動手又打不過,只好悻悻然一屁股坐下,悶悶不樂地啃起了玉米麵窩頭。何雨水看傻了眼,這傻柱咋變樣了,好像有點怵二哥呀?

二哥真牛!以後咱倆不用再捱打了!何雨風心裡美滋滋的,吃得更歡了。

傻柱瞅著妹妹吃得津津有味,自已卻只能啃窩窩頭,心裡極度不平衡:“何雨風,你哪來的這麼多錢?有錢就能亂花給這賠錢貨買這麼多好的?以後你工資全交給我,哥幫你管著!”

“做夢吧你!”何雨風翻了個白眼。

傻柱被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心想,反正一會兒要去跟秦京茹相親,暫且不跟這兩小兔崽子計較,填飽肚子要緊!等我娶了秦京茹,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們倆掃地出門,分家!

“傻柱,快點啊!”外面傳來秦淮茹催促的聲音。她故意把約定時間提前了一個鐘頭,讓秦京茹多等了一個鐘頭,對傻柱滿肚子火,可不能讓妹妹久等,否則錯過這次機會,下次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來了!”傻柱順手揣了兩個窩窩頭,擠出房門。秦淮茹瞥見屋裡何雨風對何雨水照顧得如此周到,心中暗贊: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哥哥,靠譜!

“雨風,雨水,你們好好吃飯,我和你們傻哥先走了!”秦淮茹交代道。

“等等!”何雨風突然拉住秦淮茹的手腕,嚇得她心跳加速,臉上瞬間泛紅。哎呀媽呀,傻柱還在旁邊呢,這拉拉扯扯的要是被發現可怎麼辦?雨風啊雨風,現在不是時候啊!

“淮茹阿姨,我正好放假,陪你們一塊兒看電影去唄!”何雨風樂呵呵地提議。

三個人並肩而行,是傻柱、秦淮茹和何雨風。傻柱心裡早就盼著今天的相親約會,前一晚還特地在家模擬演練了一番,琢磨著見到秦京茹時如何打個既得體又討喜的招呼。然而,眼瞅著相親時刻越來越近,他心跳卻莫名加速,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尤其是瞧見何雨風那小子,這種不安感更是油然而生。

“這小子葫蘆裡賣的啥藥?”傻柱暗自納悶,“怎……怎麼我也跟著緊張起來?”

路上,何雨風時不時找秦淮茹閒聊兩句。秦淮茹則儘量避開話題,生怕何雨風哪句話脫口而出,洩露了昨晚的事兒。萬一讓傻柱聽見,那還得了?

“到了。”秦淮茹羞澀地說,趕緊與何雨風拉開距離,避免過多接觸。

傻柱滿腹狐疑地瞥向何雨風:“何雨風,你小子搞什麼名堂?怎麼突然跟秦姐這麼熟絡了?”

何雨風嘿嘿一笑,才不會告訴傻柱實情——他不僅跟淮茹阿姨聊得火熱,還把天聊到了傻柱的熱炕頭,驚不驚喜?

“沒事,哥,你專心相親,爭取給我們何家娶回個美嬌娘!”何雨風說完,樂顛顛地閃人,準備去安排攔截秦京茹的計劃,這事兒急不來。

傻柱皺眉嘀咕:“古怪。”

隨後,他跟著秦淮茹走向電影院。影院外聚集了一群年輕小夥,正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什麼。傻柱好奇湊過去,順著他們視線望去,只見影院中央坐著一位黃花大閨女。她梳著兩條粗大的麻花辮,紅棉襖下裹著豐腴誘人的身段,雖穿著簡樸,但擋不住那勾人的風情,一看就是能生養的好胚子。

“這……這是……”傻柱看得直咽口水。

“傻柱,發什麼呆呢?”秦淮茹嗔道,“京茹都等急了,快來!”

“這就是秦京茹?秦姐,你妹子長得真水靈啊!”傻柱喜不自勝,“看見沒,今天我要和這位大美女相親,你們羨慕嫉妒恨去吧!”

傻柱趾高氣揚地離去,周圍小夥啐了一口,紛紛罵道:“丫的,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嘚瑟!傻柱這傢伙真是欠揍,好像秦京茹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似的,呸!”

\"你就是秦京茹?!!\"

傻柱瞪大雙眼,驚得差點兒把下巴掉地上,若不是顧及到在美女面前的形象,他那副十足的色狼樣早就暴露無遺了……

瞧這秦京茹,水靈得跟剛摘的葡萄似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能把人魂兒勾走,面板白裡透紅,哪裡看得出是個鄉下丫頭?尤其是那嬌豔欲滴的小嘴兒,再瞄一眼怕是要被她融化了……

\"喂,你這傢伙,遲到這麼久是怎麼回事?\"

秦京茹對傻柱的第一印象可謂糟糕透頂。倒不只是因為他比約好的時間晚了一個多小時才出現,更關鍵的是,這小子長得也忒寒磣了!才二十多歲,模樣卻跟四十好幾的老大爺有得一拼,整個一\"磕磣\"二字概括。如果他能有何雨風那般帥氣的臉蛋,恐怕早就把秦淮茹迷得神魂顛倒了。可現實卻是……

\"額,對不起哈……\"

傻柱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心想著路上確實耽擱了一會兒,但在他看來也不算大事兒呀,怎麼秦京茹火氣這麼大,就因為晚了幾分鐘?

\"嗨,傻柱,杵那兒幹啥呢?快給京茹介紹一下你自已啊!\"

秦淮茹大大咧咧地催促道。

傻柱一聽,心裡頓時炸開了鍋!不是說好了嗎?在秦京茹面前不能提我的外號!

他剛想發作,卻被秦淮茹一記凌厲的眼神給秒殺,只好乖乖認慫:

\"哦,對對對,我在紅星軋鋼廠當廚師,不吹牛地說,整個後廚都是我說了算。要是廠裡設個廚師主任,那位置非我莫屬!\"

秦京茹聞言,眸子明顯亮了一下。廚師?這職業在當時可是香餑餑啊。大家都還在為填飽肚子發愁呢,要是嫁個廚師,哪怕窮點兒,起碼能保證每天有口熱乎飯吃,而且掌勺的總得先嚐嘗菜吧?

傻柱見狀,得意洋洋地挺直腰板,心想:怎麼樣,哥還是有點料的吧?

然而,這一幕恰好被許大茂捕捉到了。他正在放映室放電影呢,無意間瞥見傻柱和一個黃花大閨女聊得熱火朝天,旁邊還坐著秦淮茹,立馬明白這是傻柱藉著秦淮茹的關係又在給自已張羅媳婦兒。想起不久前向秦淮茹下跪求饒的情景,再想到傻柱那時候對自已冷嘲熱諷、命令秦淮茹不準原諒自已的囂張勁兒,許大茂咬牙切齒:

\"傻柱!!!你丫相親呢?這閨女不錯啊,是第幾個啦?這次可得成了啊!\"

許大茂那傢伙賊眉鼠眼地晃悠過來,先是對著傻柱扯嗓子吆喝,周圍的鄰居們聽著都樂呵起來。誰能想到有個人的小名兒這麼逗趣兒,傻柱傻柱,真是傻得夠可以!

更過分的是,他還當眾宣佈秦京茹是傻柱的第八大相親物件,這下可讓秦京茹尷尬得不行。

“啥玩意兒?!”

“你說你已經相過八個親了?!”秦京茹圓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滿臉震驚。

“京茹,甭搭理他,那是我的對頭。”傻柱憨憨一笑,轉過身直勾勾盯著許大茂。

剎那間,傻柱的臉色烏雲密佈:“許大茂,你丫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