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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要遭殃

秦淮茹憂心忡忡。要是傻柱不肯背鍋,她的仨孩子豈不是也要遭殃?

回到家,賈張氏立即一臉兇相地訓斥起兒媳來:

“秦淮茹,你要是敢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幹那些腌臢齷齪的事兒!”

“我就把你做的醜事告訴你孩子們,告訴咱老賈家的祖宗八代!告訴整條街的鄰里鄉親,讓大家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

“媽!我沒有啊!”秦淮茹滿臉委屈地辯解。

賈張氏冷冷一哼:“你最好是沒有!”

此刻,秦淮茹心裡有些發虛,因為她確實沒底。畢竟,她已經答應何雨風,今晚要穿上紅衣服給他瞧瞧。

秦淮茹萬分不願,也想過反悔。可如今這危急情形,除了何雨風,還能靠誰呢?

“都給我站住,別往屋裡鑽啊,媽要換衣裳……”

四合院內,一場全院大會熱熱鬧鬧地開張了。正中央坐著仨位德高望重的大爺:頭一位,易中海,外號“道德天尊”,拿手好戲是以道德綁架他人,膈應得旁人難受,因膝下無兒女,便把傻柱視作未來依靠,處處偏袒;第二位,劉海中,官癮特大,自身本事不大,卻成天夢想做官,對院裡的大小事務比誰都熱心,管教自家娃更是簡單粗暴,三兩句話不對付,上去就是一頓揍,結果生生把仨兒子給嚇跑;第三位,閻埠貴,號稱“算盤精”,摳門程度無人能及,連親骨肉都不放過,常掛嘴邊的話便是:“吃不窮、穿不窮,不會算計才真窮!”

這三位大爺湊一塊,準是院裡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傻柱!”

“你丫給我實話實說!”

“許大茂家那隻老母雞,是不是你偷的?!”

二大爺跟許大茂走得近,劈頭蓋臉就衝傻柱發難。傻柱斜眼瞥了他一下,繼續悠哉悠哉磕著瓜子,愣是一聲不吭。

“你丫就是個無賴!”

“諸位大爺瞧見沒?”

“傻柱這無賴偷了我家雞,還死不認賬!”

許大茂一看傻柱那副淡定樣兒,肺都要氣炸了,破口大罵。

“傻柱,你好歹也是個人,那是大茂辛辛苦苦弄來的雞啊!”

婁曉娥也忍不住數落起傻柱。

傻柱依舊磕著瓜子,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不就為放場電影,順手牽了只雞麼!”

“也不知道你許大茂使了什麼手段,從農民手裡誆來的雞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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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被傻柱這一通擠兌,氣得直哆嗦。

“三位大爺,我提議把傻柱這傢伙送到保衛科去!”

“這種盜竊人民群眾勞動果實的落後分子,絕對不能讓他破壞咱四合院的和諧氣氛!”

許大茂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嚇得傻柱連瓜子都不敢磕了,連三位大爺也都神情嚴肅起來。

坐在角落的何雨風適時開口:

“你們知道不,現在保衛科正嚴打偷盜呢,勢頭兇得很。要真是送進去,怕是出不來了……”

傻柱一聽弟弟這話,心裡頓時慌了神:

“許大茂,你丫可別胡唚八扯,老子沒偷你家那破雞!”

“還敢嘴硬,傻柱!”

婁曉娥怒不可遏。

“我說得沒錯!”

“你就是隻不下蛋的破老母雞!”

傻柱口無遮攔,鬥嘴鬥不過許大茂,就開始拿婁曉娥開涮。婁曉娥漂亮的眼睛瞬間泛紅,許大茂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傻柱!”

“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來呀,皮癢癢了是吧?”

傻柱和許大茂眼看就要動起手來,幸虧周圍的街坊鄰里趕緊拉開了。

“哥。”

“這事你做得確實不地道。”

“大家都在查真相呢,你怎麼能拿人家曉娥嬸開刀,人身攻擊呢?”

何雨風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婁曉娥瞬間向何雨風投去感激的目光。

“哎呀,雨風這孩子真不錯,比他哥強多了!”她心中暗贊。

然而,傻柱此刻卻氣得頭頂冒煙。別人冤枉他,那是因為不瞭解實情;但何雨風明明知道這雞是棒梗偷吃的,為何還不站出來幫他說話?真是親兄弟嗎?

“何雨風!”傻柱怒吼,“你這傢伙胳膊肘往外拐,簡直就是白眼狼!回家看我不收拾你!”

何雨風只是淡然一笑,心道:“傻柱啊傻柱,還想回家?今天要是不把你送進保衛科的改造室,我就認輸!”

……

幾位老大爺看著他們吵來吵去,始終沒理出個頭緒,事情的真相更是無處尋覓。

“雨風啊!”劉海中看似商量地開口,“你是咱廠保衛科的,給咱分析分析,主持一下公道怎麼樣?”

其實他是發現這事兒自已搞不定,索性把責任推給能扛事的人。事情解決了,他可以邀功;解決不了,那就與他無關。

“對,應該讓雨風來!”婁曉娥毫不猶豫地支援,對何雨風產生了莫名的信任感。連許大茂也察覺到何雨風與傻柱不合,默默點頭。

何雨風緩緩道:“這事吧,一旦鬧到保衛科,後果很嚴重。但如果能在四合院內部解決,那就沒那麼嚴重。最多就是賠錢、賠只雞,早點承認清楚就行了。千萬別鬧到保衛科去,那不僅丟人丟到家,還可能被判刑坐牢!”

三位老大爺聽得瞠目結舌:“判刑坐牢?這麼嚴重?”

傻柱面露尷尬,何雨風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讓他幫棒梗背鍋,把事情在四合院內壓下去。傻柱目光轉向不遠處避嫌的秦淮茹,那張美麗的臉龐,那曼妙的身姿,讓他心癢難耐。但他深知,哪怕提出用背鍋換取親近的機會,秦淮茹也不會同意。這下,他更加不願背這個鍋了。

“傻柱,”易中海看出端倪,“一大爺我看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好說出口?或者說,我們院裡有真正的偷雞賊,想讓你替他頂包?”

傻柱猶豫不決,說出來吧,這輩子恐怕就與秦姐無緣了;不說吧,又白白背鍋還撈不到好處。左右為難!

“我……”傻柱剛欲開口,秦淮茹的臉色刷地變白。她生怕傻柱揭露棒梗的事,於是趕緊捂住肚子,痛苦地呻吟起來。

“等一下!”

“我過去瞧瞧那人怎麼了?”

“淮茹阿姨,您還好吧?”

何雨風及時叫停,制止了傻柱的動作。他領著秦淮茹走到一片樹蔭下。

“淮茹阿姨,您剛才演得可真像……”

“雨風,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秦淮茹急切地說,“你趕緊讓你哥替棒梗擔下這個責任,承認是他乾的,就這麼在四合院裡了結了吧。”

“唉,淮茹阿姨您不容易,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棒梗又那麼小。如果他進了保衛科,這一生不就完了嗎……”

秦淮茹臉色蒼白,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緊緊握住何雨風的手,彷彿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何雨風心中暗自稱讚,指尖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不禁多留意了幾分。

他目光大膽地掠過淮茹阿姨曼妙的身姿,秦淮茹察覺到他的熾熱視線,羞澀地垂下頭,輕輕發出一聲幾乎難以察覺的嘆息:

“你要的紅衣服……”

“我已經換上了……”

“你就幫幫淮茹阿姨,好嗎?”

【秦淮茹懇求你幫忙陷害傻柱,觸發神級抉擇!】

【選項一,推開淮茹阿姨的手,堅決拒絕!後果:任務失敗!】

【選項二,應允淮茹阿姨,找他人頂罪,獎勵:一塊錢!】

【選項三,嫁禍傻柱,一舉兩得,獎勵:十塊錢,解鎖淮茹阿姨新資訊!】

何雨風心想,棒梗這小子教育一下就好,不必真的送進保衛科。只要把淮茹阿姨好好調教一番,讓她又羞又氣,還怕治不了棒梗這偷竊的壞習慣?

“這明顯選三啊!”何雨風俯視著滿臉通紅的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微笑。

“淮茹阿姨,要是我幫你把這事兒推到傻柱頭上……”

“晚上你想怎麼玩,都聽我的行嗎?”

“嗯……”秦淮茹耳根紅得似要滴出血來,輕輕點了點頭。

“那我就答應了。”何雨風起身,準備回去實施計劃。

淮茹阿姨拽住他的衣角,趁著周圍無人,低聲問:

“晚上能換個地方嗎……”

“傻柱還在你們家呢……”

“要是被他發現……”

對於淮茹阿姨的擔憂,何雨風早已胸有成竹。

“放心,用不了多久傻柱就回不了四合院了!”他把自已的全套計劃詳細告訴淮茹阿姨,讓她配合行動。

首先,設局讓傻柱背黑鍋;其次,加劇傻柱與許大茂之間的矛盾;最後,煽動整個院子的人對傻柱產生反感。到時候,何雨風預先安排在外的保衛科人員就會衝進來,以盜竊鄰居貴重物品為由,將傻柱當場逮捕!

一旦傻柱進了保衛科的改造室,那裡就成了何雨風的地盤。把傻柱關起來,他便能與淮茹阿姨……

在傻柱家,甚至在傻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