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風琢磨著,不但要讓許大茂誤會,還得讓他覺得這雞就是傻柱偷的。這樣一來,既能借機收拾一下傻柱,又能讓秦淮茹嚐嚐棍棒教育的滋味兒,順便再狠狠坑傻柱一把,誰叫他欺負自已的妹妹來著!最後,他還打算找個機會把傻柱支開,騰出個清靜的小房間,跟淮茹阿姨好好研究一下怎麼管教孩子。
話說何雨風剛踏進四合院的大門,就聽見後院傳來那熟悉又刺耳的嚎叫聲:“我雞呢?!哪個王八羔子偷了我的雞?!許大茂我告訴你,這筆賬老子跟你沒完!”
四合院的街坊鄰居聞聲紛紛跑出來圍觀,何雨風也跟著擠進去瞧熱鬧。只見許家的雞籠敞開著,裡面只剩一隻孤零零的老母雞。許大茂的臉色比鍋底還黑,要知道,這是他在農村放電影時順手牽羊帶回來的寶貝,市面上有錢有票都不一定買得到,如今卻被偷了,能不氣炸嗎?他瞪圓了眼,衝著老婆婁曉娥就是一頓咆哮:
“婁曉娥!讓你看好幾只雞,你連這點事兒都幹不好?!那可是咱用來下蛋、給你補身子的兩隻老母雞啊!”
許大茂這一通責備,讓婁曉娥羞愧得兩頰泛紅,周圍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被自家男人當眾數落,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但她也知道這次的確怪不得別人,家裡出了這種事,自已確實脫不了干係。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一直待在屋裡頭,一步都沒出去過!難道這雞還能自已開啟籠子飛了不成?”婁曉娥竭力辯解著,但心裡清楚,這損失已是無可挽回。
許大茂越想越氣,嗓門更大了:“這兩隻雞,那是鄉親們特地送給我的好東西,我精心養著,就為了它們下蛋給你補身體,你現在倒好,全給我整沒了!你自已說說,是不是壓根兒就不想吃治你病的雞蛋?是不是壓根兒就不想給我許家生個兒子?!”
聽著丈夫這般無端的指責,婁曉娥滿腹委屈,眼淚瞬間決堤,撲通一聲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何雨風站在人群后面,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婁曉娥雖說是資本家的千金,嫁到四合院多年,面板依然白皙細膩。此刻她蹲在地上抽泣,身段隨著動作起伏,曼妙曲線若隱若現,再加上那一舉一動間流露出的上流社會的獨特氣質,在這個年代堪稱稀世之美。
無錯書吧【許大茂丟雞,婁曉娥被罵哭,選擇系統啟動!】
【選項一:安慰許大茂。獎勵:婁曉娥被罵得更慘。】
【選項二:告訴許大茂真相。獎勵:一塊錢,上一任務失敗。】
【選項三:幫婁曉娥說話,指認傻柱偷雞。獎勵:宗師級醫術!】
嘿,這系統果然如我所料!何雨風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三,準備把髒水往傻柱身上潑。
“大茂叔,出啥事兒啦?曉娥嬸咋哭得這麼傷心?”何雨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上前去詢問。
許大茂瞥了他一眼,長嘆一口氣,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哎呀,這個女人真是讓人操心,我給她留的兩隻老母雞,愣是讓她弄丟了一隻!”
“真是倒了八輩子黴,生不出兒子就算了,連雞蛋都不肯吃!”
“婁曉娥,我娶你這麼個千金小姐到底圖個啥啊?”
聽到自已的身世被挑起,婁曉娥更加傷心,內心深處也湧出一股自卑。
“大茂哥,消消氣。”
“我會點醫術,曉娥姐她身體沒事的。”
“曉娥嫂子那些小病小痛,以後有機會我幫她瞧瞧。”
何雨風心裡明白,不孕的是許大茂,現在揭穿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所以他打算先穩住局面,找機會再好好勸導他們。
“謝謝你,雨風。”婁曉娥擦乾眼淚,滿心感激地看著他。此刻,她覺得平日裡不太留意的何家二弟竟如此帥氣、體貼、善解人意……
許大茂卻只當他是安慰自已,無奈地搖了搖頭。
“叔,不就丟只雞嘛,多大點事兒!”
“剛好,我家傻哥今天拎回來一隻雞,燉了鍋香噴噴的雞湯。”
“要不你們別嫌棄,來我家一塊兒嚐嚐?”
何雨風說得輕鬆自然,就像日常邀請鄰里一般。
許大茂一聽,立刻警覺起來。
“雨風,你說你哥今天殺了只雞?”
“對啊!”
“他樂得跟什麼似的!”
“還吹噓說沒花一分錢!”
何雨風假裝懵懂,撓了撓頭。那隻雞確實是傻柱從食堂順來的,確實沒花一分銀子。
許大茂眼珠一轉,拔腿就往傻柱家衝,一邊跑一邊扯開嗓子喊:
“傻柱,你個混賬偷了我的雞,要是讓我逮到,看我不收拾你!”
許大茂氣勢洶洶地闖進傻柱家,一眼瞥見他正悠哉悠哉地攪拌著雞湯。鍋裡那隻雞,分明就是他丟失的老母雞!
“傻柱!你丫偷我雞,老子跟你沒完!”
許大茂怒火中燒,趁其不備揮拳偷襲。傻柱及時閃避,反手回敬一拳。這一下,許大茂眼眶都黑了,捂著眼睛更是氣得不行。
“你偷我雞不說,還敢動手打我!”
“街坊鄰居們,你們評評理啊!世上哪有這麼陰險的人!”
四合院的街坊們聞聲紛紛趕來。
看到丈夫被打成這樣,婁曉娥也氣不打一處來。
“傻柱,你偷我們家的雞,還動手打大茂,你知道這是犯法嗎?”
“天地良心,我真的冤枉啊!”
傻柱一頭霧水,他偷的是食堂的雞,不是許大茂家的啊?
“你們瞧瞧這人臉皮有多厚,還敢狡辯!”
“你就是偷了我家的雞,你個賊胚子!”
“那是我給曉娥準備下蛋的雞!”
許大茂氣得手指直戳傻柱鼻尖。
“還下蛋呢!我看你們家婁曉娥……”
“那就是個不下蛋的老母雞!”
傻柱被誣陷得火冒三丈,回嘴痛罵。
婁曉娥一聽,眼睛瞬間泛起淚花。這時,許大茂衝過來,揚起拳頭就要揍他。
“停下!”
“有話好說,別動手動腳的,整得跟個土匪似的!”
二大爺,那個胖乎乎的傢伙,立馬跳到兩人中間充當和事佬。他最喜歡這種鄰里糾紛,巴不得天天有熱鬧可管。
一大爺也聞聲趕來,對傻柱視如已出的他,自然站在傻柱這邊。
“許大茂,你光憑一隻雞不見了,就認定是傻柱乾的,這也太武斷了吧!”
“一大爺,您看看,我家雞丟了,傻柱這就平白無故多出一隻雞,這不是明擺著嗎?”許大茂憤憤地說。
“你們琢磨琢磨,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許大茂怒罵。
傻柱臉一沉:“誰告訴你我是白撿的?”
“還不是你那個正直過頭的弟弟告訴我!”許大茂得意地昂著頭。
傻柱肺都要氣炸了,何雨風居然把自已的事捅出去了,等他回來非教訓他不可!
“沒錯,幸虧有何雨風,不然我們都被矇在鼓裡呢!”
“趕快賠我們的雞,別磨嘰!”
“呸!”傻柱硬著頭皮耍起了無賴。
眼看衝突又要升級,算計精明的三大爺插進來喊道:“這事沒完!必須開個全院大會,當眾掰扯清楚!”
大家紛紛贊同,許大茂和婁曉娥憋著一肚子氣走了。路上恰巧碰到何雨風,婁曉娥還特意握了握他的手,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那雙手柔軟細膩,如同少女的美玉一般。
人群漸漸散去,何雨風剛踏進家門,就被傻柱一把拽住衣領,準備飽以老拳。
“放手!”何雨風使力一掙,輕而易舉擺脫了傻柱。
原來,何雨風最近服用了“金槍不倒丹”,身體素質大幅提升。
“這……”傻柱愣住了,沒想到弟弟突然變得如此孔武有力。
“何雨風,你丫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把我那點破事告訴許大茂!”傻柱咆哮。
“我還算給你留了點面子,沒說你是從食堂順的。”何雨風冷笑回應。
傻柱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幾次想要抓他狠揍一頓,卻怎麼也抓不到這個靈活的弟弟。
“行,實話告訴你吧。”何雨風收起嬉笑,“許大茂那隻雞,其實是棒梗偷的。剛才是我把他從保衛科撈出來的。淮茹阿姨的意思是,讓你替棒梗背鍋,跟許大茂承認雞是你偷的。”
“否則一旦棒梗的事敗露,問題就更大了!”
“真的?”傻柱半信半疑。
為求真相,傻柱決定親自去探個究竟。
……
秦淮茹家門口。
傻柱遠遠便聽見屋內傳來孩子們的哭喊聲,顯然是秦淮茹正在施展“藤條炒肉”的家法。看來何雨風所言八九不離十。
“秦姐,秦姐,我有事找你!”傻柱敲門。
門開了,秦淮茹手持藤條出現在門口,身後三個孩子屁股上紅腫一片,地上還散落著一堆雞骨頭。傻柱心頭一緊,既震驚又慶幸。
“傻柱,雨風都跟你講了吧?”秦淮茹問。
“就是那檔子事兒,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替棒梗扛下這個黑鍋?”
秦淮茹拽著傻柱來到院子中央,悄聲細語地說:“哎,傻柱。”
兩人突然感到背後一陣寒意,原來賈家窗戶後,正藏著一對狡猾的老眼。那個尖酸刻薄的賈張氏還在死盯著她呢。自從賈東旭過世,秦淮茹成了家裡唯一能指望的人,這老太太哪會輕易放她去跟別的男人走?
“秦姐。”傻柱壓低聲音,“這回麻煩大了……”
“何雨風那混蛋說,已經鬧到保衛科去了……”傻柱緊咬著牙關。
秦淮茹雖然心裡還有些害怕,但對何雨風還是充滿感激。若不是他在保衛科幫腔,仨孩子恐怕回不來。
“傻柱,你就直說吧,怎麼才能幫棒梗和三娃頂這個黑鍋?”秦淮茹問。
傻柱吞了口唾沫,眼睛餘光瞥見背後的賈張氏,只能小心翼翼地偷瞄秦淮茹那誘人的身段,心中暗贊:“真性感!”
“秦姐。”傻柱鼓足勇氣,“如果我幫棒梗擔這個責任……”
“你能不能……陪我一晚……”傻柱終於提出了這個夢寐以求的要求。
對他來說,只要能成,別說背鍋,就是背上罪名蹲大牢他也樂意!
秦淮茹的臉瞬間僵住,顯露出為難之色。剛答應了何雨風的要求,傻柱這兒又……
讓她同時伺候倆兄弟?秦淮茹自認還沒這份厚臉皮!
“傻柱,不行!”秦淮茹斷然拒絕,“我秦淮茹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
滿腦子羞憤的秦淮茹抬手就給傻柱一巴掌!這是把在何雨風那裡受的窩囊氣一股腦撒在他身上了!
“秦姐,不幫就不幫,你動手打人幹嘛?那我也不幫你了!”傻柱捂著臉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儘管他對秦淮茹的身子賊心不死,但他好歹是個爺們兒,被人打這種事,他實在忍不下這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