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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親我一口,我就原諒你

禾晚被迫坐在那,不敢亂動,她雙腳離了地,有一絲絲沒有安全感,只好輕輕扯住面前少年的外套。

她軟著嗓子求饒:“你放我下來好不好。”

如果知道那麼說會是這樣的下場,她絕對會老老實實抱著手機跟他聊天,等待零點時第一個給他送上祝福。

現在的付鶴年眉眼間都帶著凌厲的強勢,平時清冷寡淡的桃花眼此刻也綴滿了欲.念,他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你說話呀。”

禾晚小幅度地推搡了他一下,眼神遊移不敢看他。

付鶴年不悅地皺著眉,語調帶著極強的侵略性:“禾晚,知道不該調侃你還說兩遍。”

她哪有說兩遍!

禾晚想反駁,但是剛抬頭就被眼前人的目光又嚇了回去,只好怯弱地蠕動了下嘴唇,溫吞吞地跟他商量,“我知道錯了,外面冷,要不我們明天再談吧。”

她不敢在外面待太久,怕被發現。

但少年可不管,他緊了緊禾晚身上的羽絨服,又用大掌輕輕握住她的雙手。

嗯,還是暖的,應該還不冷。

禾晚被箍著手,更不敢輕舉妄動了,他的手掌這會已經回暖了,一隻手就輕易地鉗制住了她。

現在是怎麼個情況啊。

“讓我原諒你也可以。”付鶴年似笑非笑地逗她,“禾晚,不然你提前送我個生日禮物吧。”

生日禮物?

她抬頭望他,眼神乾淨澄澈,絲毫沒懂什麼意思。

“親我一口,我就原諒你。”

他的話像是平地一驚雷,震得禾晚瞳孔都不自覺放大了一下。

付鶴年絲毫不著急,說完話後就靜靜看著她,等她反應,他狹長漆黑的眼眸彎著,像是一隻已經將獵物抓住,正志得意滿的狼崽子,看著眼前的小羔羊怎麼掙扎,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你耍流氓。”禾晚半晌才想起反擊,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沒什麼力度,語調還嬌憨得像是在撒嬌。

說完她自已都嚇了一跳,轉而又清了清嗓子,才繼續開口:“付鶴年,你之前答應過我的。”

付鶴年挑眉,“可是我馬上就生日了,你惹我生氣了,不該懲罰嘛?”

禾晚被他的強盜邏輯砸的有點蒙,軟糯的小臉上一副你怎麼可以這麼無賴的表情,她思量半天,才悶聲道:“你生氣我可以道歉,但是你說的……”她到底也不敢把他的要求再重新說一遍,只好換了個措辭,“反正你的要求不可以。”

付鶴年鬆開她的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湊得又更近了點,“怎麼不可以啊,你跟我說說唄。”

他撥出的氣直直地撲在她臉上。

孱弱的路燈下,氣氛曖昧。冬夜的寒風都悄悄停歇了下來,禾晚感覺羽絨服裡的自已都冒著熱氣。

太近了。

她想拉開一下和付鶴年的距離,但她退無可退。

付鶴年看著眼前從臉頰到耳垂都泛著可愛粉色的少女,心裡頭的那點子旖旎熱意源源不斷地翻湧上來。

“再不說話,我就親下去咯。”他語調沙啞,目光淺淺地打量著她飽滿的唇瓣。

一看就很好親。

更想親了。

意識到他不是在說虛的,禾晚更慌了,連忙抬起手捂住眼前人的嘴唇,然後又擔心捂得太嚴實不好呼吸,稍稍鬆了點。

“付鶴年,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她說話的語調都變了,細軟的嗓音裡還帶上了稍許的哭腔。

她是真怕了,眼前人的眼神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

“禾晚,我說過我喜歡你吧。”他的聲音透過她的掌心悶悶地傳出來,明明他稍微用點力氣就能掙脫,但他沒有。

說話間他的唇不經意地掃過她的掌心,像是把羽毛刷子,癢癢的,禾晚想鬆開手,但又害怕他真親上來,不鬆開吧,這樣他每次說話嘴唇都會碰到她。

進退維谷,她眼睛更紅了,“我也說過等我們高考完再說。”

“那我收點利息。”

哪有這樣的。

她想反駁,突然手掌傳來另一種觸感,溼溼滑滑的,像是被什麼東西舔了一下。

等她意識到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手立馬就移開了。

“付鶴年!”

平時都是溫軟的調子,此刻是真的塞滿了怒氣,但是就這樣也像是隻生氣的小奶貓一樣,看著兇。

他低聲地呢喃,聲音甜膩的能將人融化,“禾晚,我很貪心的。”

禾晚現在正是在氣頭上,她不管不顧地就想往下跳,卻一下被少年接住,又按回了車上,“別亂動。”

“付鶴年,你不可以這樣。”她想哭,可是沒有眼淚流下來。

付鶴年墨黑的眸子暗了暗,嘆了口氣,語調軟了點,“我錯了,是我太著急了。”

“那不然親臉頰也可以。”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瞧著眼前少年這橫豎今晚怎麼都要親一口的陣仗,癟著嘴不再說話。

“這都不行啊。”

“嘖。”

“那你說怎麼辦啊。”

禾晚望著街對面的路燈,半晌才出聲,“回家,睡覺。”

“回誰家?”

“回你自已家。”她又瞪了他一眼。

付鶴年掏出手機瞅了眼,十一點五十六了,“還有4分鐘,跟我說聲生日快樂再走好不好。”

她梗著脖子點了點頭。

四分鐘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都靜默不語互相大眼瞪大眼。

只要付鶴年不再提過分的要求,禾晚還是很願意跟他待在一起的。

她垂著腦袋瞥了眼付鶴年手機的時間,心無旁騖地開始在心裡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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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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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她掐著點抬頭,燦亮的水眸盪漾著不一樣的光芒,語調還帶著一絲絲細微的啞,祝她眼前的少年生日快樂。

付鶴年的吻幾乎是同時翩然落下,輕輕點在她的額頭。

一觸即分。

禾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工夫,就結束了。

少年饜足地笑了笑,才輕輕揉捏了一下她的臉頰,“你的祝福我收到了,我很開心。”

禾晚只感覺被他親過的地方都在發著燙,熱量源源不斷地往她的四肢百骸侵襲,心臟撲通撲通劇烈地鼓動著,像是要跳出她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