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聽說李越的事後,這個女人就一直在注意著李越。
自古美女愛英雄,尤其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女人的這種英雄情結更甚一層。
這個女人雖然算不上很漂亮,但顏值也處於中上水準。收拾打扮一番後,還是挺吸引男人目光的。
在宴會的時候,女人就一直在暗中看著李越。她不是阿呆鎮的鎮民,和李越蘇珊一樣,也是過路客。花了一些貢獻點,特意參加的宴會,就是為了能多看李越幾眼。
由於在宴會上,李越是所有人的焦點。女人沒有接近李越,直到舞會這裡才終於有了機會。
對於李越來說,和哪個女人跳舞都無所謂,既然眼前這個女人和自已有過一面之識,那就和她跳好了。
之後,兩人就手牽著手走進舞池,跟隨著二胡和鋼琴的旋律扭了起來。
確切地說,是李越在扭,他根本就不會跳舞。
然而女人只要欣賞一個男人,就會覺得她渾身都是優點,都是無傷大雅的。看著李越笨手笨腳的樣子,女人咯咯地笑著,絲毫不覺得掃興,還耐心地教李越怎麼跳。
蘇珊坐在一邊看著舞池上的眾人,主要是看著李越和那個女人。來自女人的直覺讓蘇珊覺得這個一頭金髮的女人對李越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只是膜拜,還有一些別的感情。
當李越和金髮女人被其他跳舞的人擋住的時候,蘇珊便把目光往別處隨意地掃了一眼,結果就看到有些陰暗的角落裡,幾對男女正在“辦事”。
羞得蘇珊急忙把目光扭了回來,臉上像火燒一樣。
她想起身離開,但在看到李越和那個金髮女人的身影后,又坐了下來。
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想看著他們兩個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迫使她這麼做。
音樂這時換了個風格,變成輕柔舒緩的節奏。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都在這音樂中摟抱在了一起,輕輕地搖擺著身體。
金髮女人這時把雙臂搭在李越的雙肩上,又仔細地看了李越一會兒,突然問道:“你多高?多重?什麼血型?有家族遺傳病史嗎?”
李越困惑道:“問這些幹嘛?”
其實還真不是李越不想告訴她,這些在李越看來也談不上什麼秘密,而是這些問題李越都忘記了。
金髮女人莞爾一笑:“你只管如實回答我就行了。”
兩人這時已經扭到了蘇珊附近,這一切都被蘇珊聽了去。
當即站起身,拉起李越就往外走,一邊說道:“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趕路。”
李越被蘇珊這一突然舉動搞得一臉懵逼,回頭看向金髮女人,金髮女人也在看著他,表情有些怔愕,旋即又變得有些玩味。
一直被蘇珊拉到外面了,李越才掙開蘇珊的手,問道:“你幹嘛這麼急著拉我出來?”
他知道蘇珊這麼做肯定有什麼原因,但他實在想不明白。
蘇珊停下腳步,轉回身看著李越,問道:“你知道她為什麼問你那些問題嗎?“
“為什麼?”
李越頓時警惕起來,難道這是某種自已不記得的非常危險的行為?
蘇珊:“她想和你生孩子。”
李越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啥?你早說啊!”
話音未落,李越已經轉身就要回去。
蘇珊一把將她拽住:“你幹嘛去?”
李越:“當然是和美女生孩子去啊,這種事豈有拒絕之理?”
蘇珊:“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們男人叫女人美女,是真的覺的一個女人長得美,還是僅僅只是一句客套話?”
李越想了想道:“視情況而定吧。如果對方真的長得美,那就是言如其實,否則就是一句客套話嘍。”
蘇珊:“對剛才那個女人而言呢?”
李越又想了想道:“應該算是言如其實吧,畢竟她長得也挺漂亮的。”
蘇珊幽幽地道:“她那樣也算漂亮嗎?”
李越就瞪大眼睛看著蘇珊,隨後鼻子裡發出一陣庫庫庫的聲音。(就是那種閉著嘴忍著笑,又忍不住的那種)
李越:“這句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特別的軟弱無力啊。”
蘇珊就轉過身,說道:“你願意和她生孩子就去吧。”
李越忙不迭地抬腿走上臺階,就要推開教室的門。
就聽蘇珊繼續說道:“然後讓你的孩子在育兒院裡長大,一輩子都不知道誰是他的父母。”
李越已經摸到門把手的手頓時停下,隨後又收了回來。
確實如蘇珊所說,自已和那個金髮女人連相熟都算不上,就是臨時起意生個孩子,兩個人肯定不可能因此就結婚在一起生活。那這孩子生下來之後,肯定要被那個金髮女人送到某個村鎮或城市的育兒院,一輩子都不知道爹媽是誰。
光是這樣還好說,關鍵是在育兒院裡如果被人欺負了,自已都不能為他撐腰。別人能接受這樣生育完子女什麼都不管是別人的事,自已反正是不能接受。
唯一可惜的是,好不容易有了一次爽的機會,只能白白放棄了。
心中雖有不甘,李越還是轉回身,跟在蘇珊身後邊走邊說道:“算了,天色也確實挺晚了,明天還要趕路呢,早點回去休息吧。”
蘇珊回頭看了李越一眼,原本幽怨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
……
同一時間,阿呆鎮某個女鎮民的家裡。
黑人和女鎮民一進屋子就瘋狂地摟抱著,吻著,一邊往床邊挪動。
在互相脫掉對方的上衣後,女鎮民就皺了一下眉:“你身上怎麼這麼重的殺蟲劑味道?”
隨後才看到黑人腰間圍著的紗布,又驚訝道:“你受傷啦?那……還行嗎?”
黑人壞壞地一笑:“旅店裡螞蟻有點多,噴在紗布上防螞蟻的。放心吧美人,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就像搞死活水一樣生龍活虎。”
在舞會上跳舞的時候,黑人就對女鎮民吹噓是自已在最後關頭殺死的活水。反正李越不讓大鬍子等人說出當時的詳細情況,這正好給了他吹噓的空間。
引得女鎮民又是一臉的崇拜。
用手指勾了一下黑人的下頜,女鎮民說道:“我先去衝個涼,在床上等著我。”
說完對黑人嫵媚地一笑,就走進了衛浴間。
黑人也笑著,一直看著女人的身影消失。隨後急忙轉身,把床頭櫃上的水壺拿了起來,仰頭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直到把一整壺的水都喝光了,這才意猶未盡地把水壺放下。
在旅館睡了一覺醒來後,黑人就特別渴,看到水眼珠子都發藍。在這之前他已經喝了七八壺水了,還是覺得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