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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堡壘異動

跑出老遠,老者回望茅草屋的方向,暴躁的炁似乎是歸於平靜了,可是那堡壘高牆的頂上,卻有幾道身影自那百米的高牆上一躍而下,造孽啊!老者大罵一聲,不得不又再次拿出一塊陣盤,打出一個手印,瞬間,平靜下來的炁再次開始聲勢浩大向陣盤聚集,哪幾道自高牆越下的身影,疑惑的回望了一下流民區,也跳過壕溝,像炁聚集的地方狂奔而去……

很快,隨著堡壘裡面警鈴聲大響,堡壘的大門隨之開啟,吊橋也緩緩放下,一列列軍車開始駛入原野,巨大的探照燈也開始在流民區來回巡照,有軍隊挨家挨戶開始搜查。

當幾個執法者趕到炁的聚集處,老者早已消失無蹤,只留下一個破損的陣盤,一群執法者看到陣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方才明顯感到兩次炁的狂暴聚集,只是這裡只有一個陣盤,難道天啟者現在都這麼閒了麼?跑到雨季原野中來突破?還是這裡的陣盤只是掩飾第一次的炁匯聚?

這時軍車也到了,一個軍裝大漢開啟門,臉色陰沉的看著一群執法者,“人抓到了麼!”

有執法者回了一個軍禮:”報告,我們感應到堡壘外有兩次炁的強烈聚集,目前還沒弄清楚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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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飯桶!”總長咒罵了一句“流民區有什麼異常麼?”

“報告!還在搜尋中,考慮到炁的異常聚集,不排除有天啟者混雜其中,要繼續深入原野搜尋嗎?”

“算了算了,”總長擺擺手,“留下兩個執法者繼續搜尋,讓軍隊停止搜尋,流民區的軍隊也撤回去吧,總感覺這幫牛鼻子是想聲東擊西,讓執法者重點保護導彈建造裝置,天啟者很可能是製造假象,想製造混亂趁機破壞導彈建造。

”報告!”有士兵小跑過來彙報。

“說!”

“有人越過堡壘”。

“回去!”總長大怒,快步走向車子,連軍車的防彈玻璃都被關門的大力震碎。很快流民區的軍隊也迅速撤回去了,吊橋收起,堡壘門咔咔咔的關閉……

堡壘裡一間巨大的地下廠房裡面,總長看著被破壞的亂七八糟的導彈製造廠房,雙拳緊握,後嘈牙咬的咯咯咯的響,野獸般的眼睛裡面燃燒著怒火,後面跟著人忍不住的就渾身顫抖,許久,總長似乎是壓住了怒火,胸間也不再劇烈起伏。

“清點一下損失,看什麼時間能恢復生產,拓月呢?叫他來見我!”

“報告,拓月在打鬥中受傷了,還在醫院接受治療。”一個士兵在總長身後小心翼翼的開口。

“這次襲擊的天啟者有活口麼?”

“報告,我們的人沒能攔住天啟者,似乎這次襲擊的人級別很高,按拓月長官的說法沒有一個人低於醒靈境。先前堡壘外的炁異常聚集,已經調離了五個執法者,剩下的執法者沒能阻止天啟者的撤退。”

“導彈有成品生產出來麼?”

“報告,K級有兩枚待實驗的成品,沒有列裝彈頭,按照實驗計算導道射程,不足以打擊到原林天啟者聚集區。D級有兩枚正在組裝,計算導彈射程,可以打擊離這裡最近的原林,但是沒有座標,按照拓月長官所說,現存的彈頭不足以對靈海境的天啟者造成大規模的殺傷,除非找到核彈頭的相關製造技術。”

總長陰沉著臉回到辦公室,再也壓制不住怒火,一拳就將實木的辦公桌打的稀碎,牛鼻子!總有一天要讓你們嚐嚐核導彈的滋味!

原野那處損壞陣盤的不遠處,一個腦袋悄悄於地下冒出來,四周觀察確認安全後,那消失的老者從地下爬出來,胸間一陣湧動,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調息打坐了片刻,不敢過多停留,老者快步走出原野,又觀察一會,確定安全以後,飛身越過壕溝,幾個閃身,又回到了符靈屋裡。

看著還在床上熟睡的三個娃娃,老者鬆了一口氣,想去探探符靈著娃娃先前的異象,手伸到半空又收了回來,算了,幸好今天有天啟者計劃襲擊堡壘,再讓這娃娃來來一次,估計誰都保不住了。

老者趁著夜色修理好先前被自已撞破的屋子,將陣盤收好,看了三個娃娃一眼,嘆了口氣,又從竹筐中拿出一本薄冊仍到符靈身上,這才背上竹筐,穿好防水獸皮,拿起斗笠出了門。

全身飢餓感將符靈從那片空間中拉扯回現實,剛睜開眼,就見小丫頭和啊野一臉嫌棄的盯著自已,符靈連肚子上的薄冊也不顧,現在沒有什麼比吃飯更重要,以前飢餓只是覺得肚子餓,現在感覺全身細胞都在餓!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每個細胞都像經歷了一場大戰,飢餓,疲憊,痠痛,還有絲絲欣喜,應該算是打贏了吧……

符靈就在阿野和小丫頭震驚的目光中開始“吞”黑麵包和肉乾,一條,兩條……十條,直到肚子肉眼可見的鼓起來,嘴巴里再也塞不進去,符靈才滿意的打了個飽嗝,往後一倒,癱在地上,愜意得還用手不斷撫摸自已圓滾滾的肚子……

環顧了一下屋子,那老者的大竹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拿走了,這是偷偷走了麼?不過有靠山的這段日子真的是非常不錯……

再聞聞自已全身都散發著的惡臭,不會是老傢伙臨走報復自已,將自已在那壕溝的淤泥裡面刷了幾個來回吧?

就這雨水洗了個澡,符靈回到屋裡,看到兩個小丫頭百無聊賴的在床上晃盪著自已的小腳,突然開口:“阿野,你做夢都夢到過些啥?”

阿野似乎早就習慣了符靈這種跳躍性的說話方式,靈哥似乎總能在對一種事物的想像中,突然跳到與此事物毫不相干的另一事物上,而且絲毫沒有任何違和感,就像此刻,更關心的問題不應該是老師的離開麼?

見沒人搭理自已,符靈又床底下拖出磨刀石,霍霍霍地磨起在雨季總會鏽跡斑斑的鐵劍……一面都沒磨好,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將鐵劍往那茅草堆裡一插,又自顧自的拿起老者放在自已肚子上的薄冊,開始認真翻看起來……

阿野……

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