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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嫂

可能因為醉酒的原因。

整個靈境內,晃晃悠悠看不清事物。只有一團黑影在我面前,東竄一下、西跳一下的奔跑著。

我試了兩次,沒將他定住,所以確定這個‘靈’並非魂魄。

都說東北狐、黃、白、柳、灰很出名。難道這竄動的黑影,就是其中一物成精後的顯現?

我揮了揮手,試著用靈火點燃花燈。但最後,也沒有成功。

傻愣愣的站在這裡,也沒有任何意義。索性回來和王小云聊天,這樣會更舒服一些。

畢竟,這是我人生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和半裸女孩共處一室。

王小云緊緊貼在我面前,瞪著一雙溜圓的大眼睛。

她的呼吸,全都噴在了我的臉上。一時讓我心猿意馬,雙眼也忍不住的偷偷往下溜看。

“怎麼樣?看到了嗎?”她好奇且焦急的問道。

“差……差不多吧,有點圓……還有點白……”

“圓?白?”

王小云聽我話語不對,仔細辨別完我的眼神後,她才發現我的不軌。

她整個人,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滿臉漲紅的伸腿就是一擊。

“大小姐!底……底褲……紫……紫色……”

她又慌亂的猛然收住,然後並腿急速坐下。

不過又瞬間伸手,一把將我耳朵提住,大聲喊道:“陳大龍!你怎麼這麼不老實?”

“老實?孤男寡女,你非得跟我一個房間,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能老實的了嗎?你聽旁邊的唐公子!”

說到這,我特意停了一下。

旁邊客房粗重的氣息,和劉靜思那勾人的歡叫,更引人血脈噴張、意亂情迷。

“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王小云說到這,頭已經慢慢垂了下去。她那雙迷人的大眼睛,更是一閃一閃的滿是羞澀。

“好了大小姐,不逗你了。能把我放倒嗎?我坐的屁股都裂開了。”

過了這麼久,我還是不能動彈。一定是三嫂的藥酒有問題。

可為什麼別人沒事,偏偏只有我渾身無力呢?

王小云飛了我一個白眼,噘著嘴說道:“還嫌我跟你一個房間,沒有我。誰伺候你?如果是東子……”

說到這,王小云頓了一下。

我知道,她一定發現了東子什麼事情,想說又不好說的那種。

而我,又不是喜歡探人八卦的人。遂連忙將話題岔開道:“謝謝王大小姐!在下此生無以回報,只能以身相許。”

“誰要你相許,你是不是喝點酒,色情狂的毛病就犯了?”

我看她眼神逐漸犀利,連忙收住邪念和調侃。

畢竟此時渾身無力,一旦王小云發作起來,我只有任人魚肉的份。

她見我不再說話,連忙用雙臂環住我的肩頭。讓我緩緩靠在床頭上,並體貼的在後背、放了兩個枕頭。

做完這些,她剛要掀起被子,幫我往上拽一下,卻被我大聲止住。

“怎麼了?”

“熱……有點熱……”

我眼神閃躲,慌亂的不敢和她對視。

剛才王小云環抱我肩膀時,整個胸部貼在了我的臉上。

我沒忍住,一時衝動拔劍出鞘,而此時正值劍拔弩張之際,如果被她發現,不知道後果又是什麼。

索性讓凌亂的被子繼續掩蓋。

“你知道三嫂是哪裡人嗎?”

王小云把一杯熱水遞給我,卻發現我沒有伸手。知道我還沒恢復力氣,連忙喂到我嘴邊,繼續說道:“三嫂,竟是西北人。”

“西北?”

我不是驚訝三嫂的籍貫,而是驚訝於王小云探聽八卦的能力,真是無孔不入,無事不知。

三嫂是陝西米脂人。

都說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看她那般騷情姿色,這民間傳說確也不虛。

十年前,三嫂嫁給了當地一名獨居的廚子。

廚子雖然老實本分、長相平庸,卻有一手十里八鄉稱讚的手藝。所以,三嫂也算幸福,至少想吃什麼,自已爺們就能給做什麼。

雖然外人看來,三嫂漂亮,廚子平庸。從姿色上看,三嫂屬於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但暗地裡誰人知道,大坨的牛糞粑粑才最滋養鮮花。結婚一年多,三嫂被滋潤的珠圓玉潤、騷情十足,就像熟透了的大蜜桃,手一碰就滴水。

後來有一天,市扶貧辦的領導,下來調研工作,走訪到了三嫂所在的村莊。

這群官老爺,原本吃慣了城裡的飯店酒樓。就想借著調研的名頭,到各個鄉鎮混個野味、打打牙祭。

本地的村長一看,上邊來了大官,那必須要陪好吃好。

所以,三嫂家的小店,就成了村長的首選。

那天晚上,腦滿腸肥的幾人不但酒足飯飽,更是對廚子的手藝連連誇讚。

都說溫飽思淫慾,杯酒亂人心。

這幾個人吃飽喝得,看到堂上忙前忙後的三嫂後,頓時起了歹念。開始是汙言穢語、言語挑逗,後來乾脆就直接動手動腳。

一個村野婦人,哪裡見過這般下流陣仗,慌得連忙跑進了後廚。

廚子看到這幾人的德行,也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官大壓死人,就連村長都像三孫子似的陪著,自已更沒說話的份。

最後還是村長從中調停,說讓廚子做一道新菜。

幾人都覺得美味,他們就放過三嫂、不再調笑;如果做不出來,就讓三嫂出去陪他們喝酒。

三嫂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官官相護,村長向著對方出的主意。

老話說的好,眾口難調,誰能保證一道菜,就能讓所有人都喜歡呢?

廚子想了想,讓三嫂先從後門偷偷回了孃家,然後自已留下來做這道菜。

後來還別說,新菜做成後,那幾人品嚐完興盡而去。

三嫂也不知道廚子到底做的什麼。只是她回到店裡後,看到灶上鍋、鏟都扔進了雜貨間,廚子又啟用了新的鍋、鏟。

半年後,這幾個人不知是想美食,還是想起了三嫂的姿色,又跑回了這裡,還點名要廚子做那道菜。

其中一人就想搞明白,這道叫‘千絲萬縷’的美食,到底用什麼做的。

所以,他偷偷跑進了後廚。

卻發現,廚子正用糞勺、將一勺還在蠕動的屎蛆往油鍋裡倒……

自那日之後,三嫂的小飯店就關了門。廚子也莫名其妙的出了車禍,被撞死在村頭的山溝裡。

從此,三嫂守了寡、失了滋潤。

開始的一年半載,因為有父母的幫襯和積蓄,三嫂過得還算可以。可後來,父母因一場疫情全部過世。從此,只留她孤零零一人。

每到夜裡,門上浪蕩子的敲門聲越來越猖狂。三嫂實在忍受不過,賣了房產獨自一人外出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