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月光透過樹梢,灑在黎府後院的石板路上,斑駁陸離。雪梅的心緒如同這夜色一般難以平靜,她的內心充滿了對大哥的思念和不安。
儘管知道這種感情可能會帶來麻煩,但她的心卻不受控制地牽引著她,向大哥的房間走去。
她輕手輕腳地穿過走廊,心跳得厲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已忐忑的心上。當她到達大哥的房門前,手剛抬起準備敲門時,門卻意外地開了。
門外,大哥正站在那裡,似乎也在等待著她的到來。兩人的目光在夜色中交匯,彼此的眼中都閃爍著不言而喻的情感。
“大哥...”雪梅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
大哥微微一笑,伸出手輕輕握住了雪梅的手,他的手掌溫暖而堅定:“雪梅,我知道你心裡的困惑,我也一樣。”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站著,月光下的兩人彷彿與世隔絕,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大哥的眼神溫柔而深邃,他輕聲說:“我們之間的感情,或許世人難以理解,但我相信,真摯的情感是無價之寶。”
雪梅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她知道自已並不孤單。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大哥:“大哥,我也相信,無論未來的路有多麼艱難,只要我們心中有愛,就有勇氣面對一切。”
兩人相視而笑,他們決定珍惜這份難得的情感,無論前路如何,都將攜手同行。在這個寧靜的夜晚,兩顆心緊緊相依,如同找到了彼此的歸宿。
二人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忘情的擁吻著。
“大哥,擁有雪梅吧,我求你了,將軍府的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雪梅說著就開始脫下自已的衣服。
黎邵峰作為一個男人自是無法把持這種場面的,再加上二人並不是真正的兄妹關係,他也想討好雪梅,讓她在將軍面前繼續為自已說好話。
於是黎邵峰根本不管不顧,順勢就吻上了雪梅的柔軟,“雪梅,我喜歡你,再忍忍,我會帶你走的!雪梅·······嗯····嗯·······”
粗重的喘息聲在整個房間遊蕩著。
巨大的動靜驚醒了正在熟睡的黎母。
她起身四處檢視,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中迴響。當她經過黎邵峰的房間時,一陣不尋常的低語聲引起了她的注意。黎母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她輕輕推開了房門,眼前的一幕讓她心如刀絞。
雪梅和黎邵峰,兩個她深愛的孩子,正沉浸在不正當的情感之中。黎母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痛心,她的聲音顫抖著打破了沉默:“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你們是兄妹啊!”
雪梅和黎邵峰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斷驚得回過神來,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驚慌和愧疚。
然而,黎邵峰的臉色很快變得陰沉,他站起身來,面對著黎母,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母親,您今晚什麼也沒看見,您若說出去了,不僅是我們,整個家族的名譽都會受損。”
黎母的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邵峰,你以為威脅我就能掩蓋你們的錯嗎?你們的行為違背了道德和倫理,這是不可接受的!”
黎邵峰沉默了,他意識到自已的錯誤,但同時也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雪梅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她迅速地整理好自已的衣物,然後緩緩地走向母親,跪在了冰冷的石板地上。她的頭低垂著,雙手緊握,聲音中帶著顫抖和不安:“母親,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的行為給您和家族帶來了恥辱,我...我不求您能原諒我,但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黎母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兒,心中五味雜陳。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已的情緒,她知道此刻需要的是冷靜和理智。
黎母的聲音雖然低沉,卻透著堅定:“雪梅,你飽讀詩書,怎麼沒有倫理綱常啊!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教育好你,你父親去得又早,這可讓我怎麼辦啊。”
雪梅的眼中湧出了淚水,她感受到了母親的失望和寬容。她重重地點了點頭:“母親,我會的,我會改正我的錯誤,並且努力彌補我給您帶來的傷害。”
黎邵峰也走了過來,他同樣跪在了母親面前,聲音中帶著悔意:“母親,我不會讓雪梅受到傷害的,還請母親您守口如瓶。”
“傷害?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傷害?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名譽受損那就是傷害!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黎母十分無力的怒吼著,像是在宣洩著看見這個庶出兒子禽獸一般的行為的心情 。
“憑什麼?就憑現在黎家是我說了算!”黎邵峰說著就上前去抓住自已這個大媽的衣領。
“邵峰,不要。”穿好衣服的雪梅趕緊阻攔著自已發瘋一樣的大哥。
黎母的心已經碎了,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和絕望。她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種打擊對她來說太過沉重。
她轉身決絕的往牆上撞了去。砰的一聲巨響,讓兩人瞠目結舌。
“母親!”雪梅和黎邵峰驚呼,他們衝上前想要攙扶她,但一切都太遲了。黎母的身體無力地倒下,她的生命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雪梅和黎邵峰跪在地上,悲痛和悔恨充滿了他們的心。他們意識到,自已的行為不僅傷害了母親,也給整個家族帶來了無法彌補的損失。
次日一早,沫兒就收到了黎府的下人前來報喪。
“小姐,你是怎麼知道黎夫人會去世的啊!”素兮看著報喪信,感到十分的疑惑。
沫兒敲了一下素兮的頭,“你小姐我啊!可是有過人之才呢!”
她想著幸好自已知道,不然的話雪梅又要留下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