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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過)暴虐番外線30 那麼,遊戲開始

手發麻微顫,凌秋水囫圇地嚥下口水,心中驚駭萬分,一時被褚溟的問話噎住,不知說何為好。

有隻手驀地撫上他的臉頰,指腹上磨著繭子輕柔地摩挲,臉頰泛起了絲絲縷縷的疼意,凌秋水輕輕顫慄著,話也說不出口。

“我是不是說過,我喜歡事事皆有回應?”褚溟臉上的笑意未褪,始終施施然,連話都是不疾不徐的,他似乎很樂於掩蓋自已的情緒,“到現在了,還是學不會乖?”

最後一句話帶了幾分危險的意思,讓人膽寒。凌秋水倒吸一口涼氣,額角已經涔了汗出來,他看著褚溟堪稱駭人的笑容匆匆頷了頷首,乖覺地應聲:“嗯……”

哆哆嗦嗦地蹦出一個字後,呼吸又一滯,似乎猛然間意識到此番說辭可能與人設不符,他心裡腹誹暗罵“去尼瑪的OOC”,咬唇心一狠,將話全然吞嚥入口。

唯一符合人設的只有……先跑再說。

逃跑,再被抓回來……

笑。

“沒了?繼續。”

褚溟指尖緩慢地下移,最終壓在他咽喉處,力道加重,略有些狠,直掐的他喘不上氣。

痛楚攪和著窒息感從胸腔騰起,抵在喉間難出,凌秋水緊咬著唇,口腔裡蔓延了鐵鏽味,唇瓣已經被他咬破了皮,心一狠之後又是一狠,他果決地當著褚溟的面,將指尖點在自已眉心。

快準狠的,也只有半秒而已,就將自已的神識幻化在背在身後的右手之上的彼岸花中。

褚溟顯然愣了一秒,又斂眸笑了笑,他掀起衣襬從榻邊站起身,眯眸死死地盯著眼前搖搖晃晃著妄圖尋找屏障缺口的彼岸花。

“想逃跑嗎?”

“……”

彼岸花在空中沒出息地一顫,灑落幾點零星的淺紫微光。

心裡有苦說不出,他咬咬牙,穿透輕紗的身體,與她的魔靈相互感知,將她扛在自已身上。

知道世上巧合很多,但這次實在有些破天荒的巧了些。

……他萬萬沒想到,輕紗的本體竟也是一朵花,細看能發現,她是一朵純白的芍藥花……可單單憑本體花,他們二人都能襯得上一句“郎才女貌”了。

褚溟在此刻反而像個橫插一腳、害人不淺的小三,格格不入。

於是,兩朵花親暱貼合在一起的場景,便被褚溟半點不漏地看在眼裡。

牙幾乎都要被他咬碎,眸色猩紅,卻又異常地挑起一邊嘴角。

“是我的疏忽——好久未曾同阿水玩過捉迷藏的遊戲了……”

話音淡然,似是同自已無關緊要一般。

“……”那朵扛著輕紗的花又是愣神一顫,嘴一碰,破天荒地來了一句極為危險的話,“褚溟,這次我不是同你玩遊戲了,哪怕是死,我也不會回來。”

他本來是意圖去說點激怒他的話,隨隨便便迎合一下原本的人設,結果沒料到,心中太驚駭而導致話拐了彎,一出口成千古恨。

又傻逼又蠢的發言……沒誰了老鐵。

說便說了,也罷,先逃掉再說。

明明勢在必得的逃跑變得反而越來越奇怪。

不知因何,屏障的缺口處莫名其妙消失了,他幾乎將屏障尋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那個缺口。

找不到,心裡就會越來越慌。

總不能……總不能還沒逃,就被褚溟抓回來了吧?

附身於魔靈本體之上,感官反而更為敏銳了。

窸窸窣窣的一陣輕微聲響,身後輕緩地響起了一陣烏靴落地的聲音。

直到落在地上的腳步聲愈發清晰,一步步都踏在了他心尖上,每踏一步,便激地他猛然一顫,灑落一地淡紫的熒光,當然也帶著輕紗的芍藥花一起,紫與白交匯,留下一道泛著微光的痕跡。

褚溟踩著地上白紫相稱的微光痕跡,慢條斯理地踱步向著那朵花走去。

他看著凌秋水狼狽地駝著那朵白芍藥微微作顫,到處搜尋被自已有意堵上的缺口,又覺得有些好笑,不禁笑出聲來。

似是徹底笑夠了,凌秋水也沒能逃走,他唇角勾著的笑連同他的聲調也一樣垂落下來。

褚溟止了步子,輕哼著掀起衣襬坐在茶案邊,離凌秋水有一兩米遠,他勾起一邊唇角,彎出一抹淺笑。

“——想逃也無妨,阿水儘管逃便是。不過……最好逃得遠些,若是被我尋到了……”他將茶盞執起,附於唇邊輕啜,端著溫和至極的聲調,“我便親自將你的腿打斷,讓你哪裡也去不得,只能在我身邊,哪怕是死。”

“……”

這話讓凌秋水一瞬間窒息,又抖落一地熒光。

“這個遊戲,阿水覺得如何?”

褚溟輕抬指尖,緩而一落,眸子如野獸狩獵般看著與他一米相隔的花在空中微不可察地略顫,他玩味兒地挑起一邊嘴角,輕笑一聲。

隨之,“砰”地一聲震響,巨大的屏障在眼前碎裂。

“——那麼,遊戲開始。”

哦買噶沒有修才發現好多漏字的。我修過啦!快再看看,通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