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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天生一對

和餘佳音一樣,沈向笛如今已煥然一新,彷彿脫胎換骨一般。

具體來說,曾經那個總是穿著豆豆鞋、緊身褲,頂著一頭耀眼黃毛的他不見了蹤影。眼前的沈向笛讓林有棠幾乎認不出來。

當沈向笛悄然看完比賽後,他心中便大致猜到了應知許想要帶他來見的人是誰。

然而,由於沈向笛變化太大,真到見面時,他卻在四處找尋人家的身影。

直到身著一襲黑色賽車服的沈向笛踏入了屬於自已的專屬休息室。

他的目光瞬間落在了坐在沙發上的那兩個人身上。

其中一人正是他的前債主,而另一個……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終究還是變態了,竟然忍不住找了個替身?\" 沈向笛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林有棠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眨了眨眼,滿臉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的黃毛呢?\"

沈向笛的眼神微微一變,開始上下打量起林有棠來。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走上前去,伸手捏住了林有棠的臉頰,並隨口說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你去整容了?\"

拍開他的鹹豬手,林有堂不客氣地說:“你才整容,你全家都整容 。”

應知許將林有棠拉回身邊,“別對我的人動手動腳。”

沈向笛一臉複雜地看著面前的林有棠,心中暗自嘀咕:“這真的是本人嗎?怎麼感覺和記憶中的不太一樣呢……”

他緊緊皺起眉頭,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林有棠,試圖從他身上找到一些熟悉的痕跡。

過了好一會兒,沈向笛才長長地嘆了口氣,心想:“唉,應該不會錯了,畢竟世界上也沒有長得這麼像的人啊!”

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疑惑,但他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站在自已面前的,就是如假包換的林有棠。

一屁股坐下,吊兒郎當的說:“喲,我還以為你永遠不回來了,省得老應派人一通好找。”

林有棠下意識忽略他話語中關於應知許的部分。

因為他已經愧疚死了。

他忍不住轉移話題,於是他開口問應知許:“我兒子呢?”

沈向笛搶著回答:“在我家呢。”

林有棠瞪大了眼,他的貓!憑什麼送給沈向笛!

“還給我。”伸出手討債。

應知許拉回了他的手,“先不急。”

沈向笛嘖了嘖嘴,表示出極大的驚訝:“你這佔有慾也太變態了吧!”

林有棠有些惱火,自從見到這個沈向笛,對方所說的每一句話自已都讓他覺得彆扭。

好好說話很難嗎?

雖然他離開很久,是他不對。

但他是故意的嗎?

想起一開始拒絕應釋懷救小應,他又忍不住心虛。

忍氣吞聲的沉思片刻後,林有棠把手從應知許手中抽離出來。

再次伸向沈向笛:“還錢。”

他要錢的動作非常自然流暢,似乎這種事情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一般。

沈向笛卻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早就還清啦!”

聽到這話,林有棠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這次回來,時間過得如此之快,以至於他感覺自已好像與整個世界脫軌了許久,許多地方都變得難以銜接得上。

而此時的應知許則微笑著看著林有棠吃虧受窘,且並沒有絲毫想要幫忙解圍或替他出頭的意思。

林有棠見到大家還是老樣子,不然就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這種感覺真好。

他不敢想象,如果沒回來,他會錯過多少故事。

三人在休息室待了一會兒,聊了點近況。

主要是林有棠問,沈向笛答。

忽然,沈向笛邀請道:“去我家看貓嗎?”

林有棠剛想答應,應知許就先拒絕了:“不用了,我們趕時間。”

沈向笛撇嘴,不想讓心上人被貓分去注意力直接說,幹嘛搞的這麼隱晦。

都這麼多年了,還沒搞定人家,換做是他,說不定早和對方三年抱兩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人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

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不再幫應知許提示不開竅的林有棠,他決定讓人多吃幾年苦頭。

遇上這麼個寶貝,怎麼就不算是他的報應呢?

回想起每次探望去應知許,多年的深居簡出,真像是躲在角落裡默默傷心的可憐男人。

實際上這根本就是他的幻想,應知許又怎麼可能會傷心呢。

看到他這麼淡定的樣子,瀟灑一笑,隨口說了句:“那我不送了?等下次抽空再約?”

“好。”同他道別,林有棠準備開始下一段旅程。

回去的飛機上,應知許突然打破沉默開口問道:“還記得你曾經問過的那個問題嗎?”

林有棠聞言一下子懵了,心想自已確實問過不少問題呢,但具體指哪個啊?

正當他疑惑不解的時候,只見應知許慢慢地把腦袋湊近了過來。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一股溫熱的氣息也逐漸撲面而來。

林有棠頓時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情況才好。

慌亂之中,他本能地想要往椅背裡面縮一縮身子,試圖拉開一點與應知許之間的距離。

然而座椅空間畢竟有限,無論怎樣躲閃都無濟於事。

最終,應知許在離林有棠不遠不近的地方停下了動作。

他刻意壓低了嗓音,輕聲說道:“你之前問我是不是直男……”

聽到這裡,林有棠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心跳瞬間加速,整個人都緊張到了極點。

緊接著,只聽見應知許繼續用那低沉而又溫柔的聲音說著:“現在我再認真地回答你一次,我是。”

話音剛落,還沒等林有棠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應知許竟然又向前貼近了一些。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林有棠心中不禁湧起一種“果然如此”的預感——似乎一直以來擔心和期待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

於是他緩緩閉上雙眼,靜靜地等待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但應知許沒有深入,只貼了一會兒就放開了他。

再次睜開眼,只聽得應知許說道:“還有一件事,等我們醒來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