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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暗度陳倉

哦,是這事兒呀。白茉莉聽完後嗔怪道:怎麼,您真捨得把我送到姓宗的那個王八蛋那兒呀?

我,我……在白茉莉面前,辛一甲竟變得優柔寡斷結結巴巴了。

呵呵!白茉莉看著一臉窘相的辛一甲笑著說道:你捨不得我?愛上我了?想不到辛老爺會如此柔情。

真是有點兒捨不得你呀。辛一甲感嘆道。

哎呦,弄了半天就有點兒捨不得呀!白茉莉嗔怪道。

不,不……辛一甲道。

行啦。白茉莉挽住辛一甲的脖頸親了他一口後說道: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這可是為了您辛老爺呀,日後您可別因為這事兒生我的氣呀。

不會的,我知道你這是為了我。我也絕不會忘記你的。辛一甲迎合著白茉莉的吻看著她輕輕地說道,辛一甲對自已的柔情感到驚訝。

看著辛一甲的背影,白茉莉得意地笑了,她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辛一甲,這個男人現在屬於她了。最令白茉莉得意的並不是因為辛一甲的身份和地位,而是因為白茉莉自認為她得到了辛一甲的心。

醉五江酒樓就是蔚州縣城裡的新聞釋出中心,每天發生在蔚州縣城裡的大事小情,透過形形色色食客們的嘴而從醉五江酒樓傳到蔚州縣城各個角落。

辛家三姨太柳玉兒因勾搭上宗禮賢吃裡扒外而被辛一甲關起來後又逃脫;二姨太王雪枝與趕車長工辛拯民苟且而被辛一甲禁足,不啻於被打入冷宮;大太太黃美榮被辛一甲長期冷落,這一切早都傳入了白茉莉的耳朵。如今,與其說辛一甲得到了白茉莉的身體,倒不如說辛一甲把自已主動送到了白茉莉的懷抱裡,這已讓白茉莉心滿意足了。

天黑了下來,開始下雨了,長跪在縣府衙門口的司馬兄弟在瓢潑大雨中堅持著。

弟,你能頂得住嗎?司馬文君看著弟弟問道。

能!司馬如風死死盯著縣府衙門的大門,眼睛裡閃爍著仇恨和憤怒,任憑著雨水擊打。

有人把司馬兄弟倆跪求宗禮賢的事情告訴給了冉芳菲。得知兩個寶貝兒子冒雨跪求宗禮賢的事情,冉芳菲急得哭了起來,她叫管家趕緊到克林道爾家去找司馬尊,自已則慌忙趕往縣府衙門。

什麼?當司馬尊聽說自已的兩個兒子冒雨跪求宗禮賢的事後大為驚訝。他正和韓金堂與董卓然坐在克林道爾家的客廳裡與克林道爾商議如何應對宗禮賢呢。

唉!韓金堂嘆了口氣說道:這兩個孩子,求姓宗的有什麼用呀!

就是,姓宗的擺明了就是想借機勒索我們,求他是沒有任何用的。董卓然忿忿地說道。

一旁的克林道爾想了想用他那不太標準的中國話說道:是的,這是沒用的。可是,他看了眼焦急萬分的司馬尊說道:你要馬上把你的公子叫回家。現在雨下得那麼大,他們會得病的。

走,我陪你去,趕緊吧!韓金堂拉著司馬尊一起衝進了雨幕,董卓然和克林道爾也跟了出去。

當司馬尊和韓金堂、董卓然以及克林道爾趕到縣府衙門口時,冉芳菲正哭泣著摟著小兒子司馬如風,幾個僕人為他們撐著雨傘擋雨。

回去!趕緊跟我回家去!司馬尊看著淋得透透的兩個兒子氣惱地喊道。

不!姓宗的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不回家!司馬如風倔犟地說道,他的眼睛裡噴發著怒火。

董卓然攔住舉手要打孩子的司馬尊對司馬兄弟倆說道:孩子,狼總是要吃人的,不管你如何央求它,你們想用哀求來使狼改變吃人的惡習,這可能嗎?

別傻了,孩子們!走,回去,我們會有辦法的。韓金堂也勸道。

司馬文君抬頭看著韓金堂問:韓伯伯,你們真的有辦法嗎?

韓金堂點點頭說道:放心吧,孩子。

是嗎?司馬如風半信半疑地問道。

是的。一旁的克林道爾說道:你們要記住,惡人是永無寧日的。不能用摧殘自已來懲治壞人的罪惡。

兒子,回去吧。冉芳菲拉著小兒子司馬如風。

司馬如風看了眼哥哥,司馬文君點了點頭,司馬如風正要站起來卻一下子趴倒在地上,一旁的司馬文君也同樣撲倒在地。

跪得時間太長了,膝蓋都僵了。韓金堂趕緊俯下身子抱起了司馬如風。

司馬尊攙扶起司馬文君,眾人相助著將司馬兄弟倆送進馬車,向司馬府邸駛去。

縣長,司馬家那兩個小子被司馬先生帶回家了。丁二向宗禮賢彙報道。

哼哼!我就知道那兩個小子長不了。宗禮賢得意地笑道。

嗯……丁二看了眼一旁抿著茶水的葛婉妮支吾著。

支支吾吾的,有什麼事趕緊說。宗禮賢看著丁二問道。

沒,沒啥。丁二邊說邊給宗禮賢使了個眼色。

行啦,沒啥事就下去吧。宗禮賢心領神會。

看著丁二的背影,葛婉妮狐疑地問著宗禮賢說:這丁二支支吾吾地像是有啥事。

這小子就這樣,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宗禮賢看了眼葛婉妮接著說道:行啦,你也洗洗睡吧。我去轉一圈。說著,宗禮賢起身走向門外。

丁二正在大門外等著呢,看見宗禮賢出來他急忙迎上前低聲說道:縣長,醉五江酒樓白掌櫃想請您去一趟。

現在?宗禮賢問道。丁二點點頭說:是的。她好像有啥事。

他媽的,這個小娘們,這麼大雨……宗禮賢遲疑著。

縣長,這天兒不更保險嗎。丁二獻媚地說道。

你這小兔崽子,學得越來越乖巧了。宗禮賢瞅著丁二輕聲罵道。

縣長,這不都是跟您學的一點兒皮毛嗎。您放心去吧,這兒有我呢。丁二看著宗禮賢說道。

得啦。我去啦。你給我盯緊點那位啊。宗禮賢把眼瞟向屋裡說道。

放心吧,縣長。丁二諂笑著。

看著宗禮賢消失的背影,丁二低頭呸了一聲後關上了大門,接著他便急步走到宗禮賢的臥室門口,一挑門簾走了進去。

我的小乖乖,怎麼,那個老兔羔子走了?葛婉妮迎上前一把將丁二摟進自已的懷裡問道。

原來,丁兒早就與寂寞無度百無聊賴的葛婉妮勾搭成奸了。對頗有幾分姿色的葛婉妮早就心懷叵測的丁二為了將縣長夫人納入自已的懷抱,經常有意無意地將宗禮賢的風流韻事透露給葛婉妮。一來二去,本就不安分守已的葛婉妮自然順水推舟投懷送抱,成了丁二的情人。只要宗禮賢一出去風流,這兩個傢伙便鑽進屋裡摟作一團快活起來。

走了,又去醉五江了。丁二急忙脫著自已的衣服道。

媽的,又是白茉莉這個騷貨!葛婉妮忿忿道。

為什麼要罵她呢,難道我們不應該感謝她嗎。沒有她,你我又如何得以快活。丁二脫光了自已的衣服,緊緊摟著葛婉妮笑著說道,兩個白條纏繞在了一起……

回到家的司馬兄弟倆,因長時間被雨淋而患上了重感冒,格林道爾忙回家找來一大堆西藥給冉芳菲讓她給司馬兄弟倆服了下去。看見司馬兄弟倆昏昏睡著之後,眾人才來到客廳。

也不知元茂兄那事兒辦得怎麼樣了?董卓然思忖道。

放心吧,我瞭解白茉莉那小浪貨。韓金堂道。

呵呵,司馬尊看著韓金堂笑著說:怎麼,韓老闆不嫉妒辛老闆嗎?

我嫉妒他?韓金堂看著司馬尊說道:白茉莉啥人有誰不知?我不就是忙裡偷閒沒事到她那兒找個樂趣嗎,她又不是我娘子,誰願意上誰就上唄,關我啥事。眾人聞聽大笑。

只是,董卓然想了想說道:元茂兄能拿下白茉莉倒不成什麼問題,只是我覺得白茉莉能否答應去套出姓宗的真實意圖是個問題。

這有啥問題。韓金堂看著董卓然說道:白茉莉恐怕早就惦記上元茂兄了,就憑元茂兄那兩下子,白茉莉能不俯首聽命乖乖照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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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如何能從姓宗的那個老狐狸那兒套出真情呢?董卓然還是疑慮重重。

這你可就是庸人自擾了,難道你還不信白茉莉的手段嗎?韓金堂看著董卓然說道。眾人又是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