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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風情萬種

當頹喪的韓金堂對辛一甲等眾人說出白茉莉的意思後,眾人都笑了。

景德呀,你可真是的,連白茉莉都拿不下來,白瞎了你倆的一段私情了。董卓然看著一臉喪氣相的韓金堂笑道。

司馬尊看了眼韓金堂扭頭對辛一甲道:辛老闆,這白茉莉非要讓你去是啥意思呀?

辛一甲想了想說道:嗯,不管她是什麼意思,既然她欽點了我,那就遵命唄。

其實,辛一甲心裡很清楚白茉莉非要讓自已親自過去求她的真實意圖。曾有過幾次辛一甲在醉五江酒樓應酬,白茉莉都湊到他的身邊黏黏糊糊的而被他給推開了。辛一甲並不是看不起白茉莉,更沒有厭棄她的意思。

辛一甲是那種對自已心愛的女人視若珍寶的男人。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已心愛的女人與其他男人有染,對這樣的女人他絕對不能容忍,比如對王雪枝和柳玉兒。

可是對於白茉莉,辛一甲就完全顛覆了自已的一貫觀點。在辛一甲看來,白茉莉是那種身在江湖不得不為之的女人,她的放蕩和風騷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作為商人,辛一甲佩服白茉莉;作為男人,辛一甲則理解白茉莉。

況且,從一個男人的視角來看,白茉莉無疑是漂亮的,辛一甲不能不承認這一點。白茉莉的美麗一點都不亞於柳玉兒,更遠勝王雪枝,只是……

正當辛一甲等人正在忙碌的同時,司馬兄弟在家裡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萬分。因打了宗耀祖而使父親和董家陷入窘境,這讓司馬文君心裡很難受。尤其是聽母親說宗禮賢讓董家賠付五萬塊大洋後,司馬文君兄弟倆更是如坐針氈般內疚萬分。

哥,怎麼辦呢?司馬如風焦急地問著哥哥。

嗯,司馬文君思索著。

你還想什麼呢,都讓我急死了!司馬如風看著哥哥急切地說道。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司馬文君想了想說道。

什麼辦法?哥,趕緊說呀。司馬如風催促道。

走!司馬文君拉著弟弟向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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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咱這是去哪兒呀?司馬如風一邊跟著哥哥走一邊問道。

縣府衙門。司馬文君道。

醉五江酒樓。白茉莉正苦思冥想著,她心裡非常希望辛一甲能來,可卻感到心裡沒底。辛一甲的為人她很清楚,雖說很自信自已的相貌,可自已的名聲卻……。白茉莉越想越覺得今兒這事兒沒戲,她長嘆一聲站起身。

白掌櫃。隨著說話聲,辛一甲步入醉五江酒樓大門。

白茉莉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了,真的是辛一甲!只見他一襲青布長袍,足蹬一雙同樣是青色的氈面軟鞋,俊朗成熟的臉龐上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白茉莉一時愣住了,她呆呆地站立在酒樓大廳中央。

怎麼,白掌櫃這是不歡迎我呀。一貫不善開玩笑的辛一甲此刻卻變得幽默起來。

啊,不,辛老爺駕到,小店蓬蓽生輝,豈敢有不歡迎之理。白茉莉緩過神來,臉上堆起熱情洋溢的笑容。

呵呵,到底是白掌櫃,說出話來滴水不漏,真乃久經商場長袖善舞啊。辛一甲笑著說道。

辛老爺真是過獎了。白茉莉一雙媚眼看著辛一甲反唇相譏:如果我是長袖善舞,那辛老爺可是多錢善賈了?

哈哈!辛一甲看著白茉莉仰頭大笑道:白掌櫃不愧是女中豪傑,不僅把這酒樓經營的井井有條風生水起,而且能說會道不輸男兒!佩服,佩服!

得了吧,辛老爺,您可別再褒貶我了。我白茉莉乃女流之輩,一無男人所依,二無權勢所仗,三無錢財可撐,只能靠自已節儉勤奮和左右逢源來維持了,可真真是無奈之舉。難不成這竟也能招得辛老爺恥笑?白茉莉緊緊盯著辛一甲的眼睛說道。

白茉莉這話看似是回應辛一甲,實則明明白白地告訴辛一甲,我白茉莉與許多男人接近並非貪圖風流快活,也非淫蕩風騷,實在是生計所需迫不得已。

辛一甲又何嘗不明白白茉莉的話裡有話,他看著白茉莉,心裡湧起一種憐惜:好啦,白掌櫃,說吧,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唉,辛老爺,我這就不明白了,到底是我找您有事還是您找我有事?白茉莉看著辛一甲笑著問道。

唉,我這該死的嘴!辛一甲輕輕抽了自已一個嘴巴,他看著一臉佯怒神色的白茉莉笑著說道:是我有事求白掌櫃您。

呵呵,這才像話。走吧,辛老爺。小二,二樓雅間伺候著。白茉莉邊上前挽起辛一甲的胳膊邊對店小二喊道。

縣府衙門大門口,司馬兄弟倆急匆匆跑來,司馬文君拉著司馬如風跪倒在縣府衙門前的青磚地上。

哥,你這是幹啥呀?司馬如風不解地問道,他努力掙脫著想站起身。

司馬文君使勁按住弟弟說道:為了咱家和董家,我們必須在這兒跪求宗縣長,求他饒恕我們,讓董家少賠點兒。

不,咱們憑啥求他,明明是他兒子欺負人在先!司馬如風努力掙扎著。

跪下!平日裡老實巴交文靜懦弱的司馬文君突然發起火來,他用勁把弟弟強按住接著說道:是我們惹的禍我們就要承擔責任!是男子漢就要勇於擔起責任來!

司馬如風看著哥哥,他從未見過哥哥發這麼大的火,他跪在青磚地上呆呆地看著自已的哥哥。

唉,司馬少爺,你們這是……縣府衙門的看門人走到跪倒在地的司馬兄弟面前不解地問道。

我們哥倆誤打了宗縣長的公子,我們這是來給宗縣長負荊請罪,還請您去通報宗縣長一聲,請他大人大量饒恕我們哥兒倆,讓董家少賠付一些吧。謝謝您啦。司馬文君看著看門人說道。

唉,看門人長嘆一聲說道,宗縣長今兒個沒來,這幾日他很少來,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

不,今兒個您要是不去向宗縣長通報,我們就一直跪在這裡。司馬文君堅定地說道。

好好,我這就到宗縣長家去通報,可他能否答應是否能來可就沒準了,你們哥兒倆可得想好了。看門人說道。

想好了,我們就在這兒跪著等他。司馬文君看著看門人說道。

這時,已有不少人聚集到了縣府衙門前,他們看著跪在地上的司馬兄弟倆在一旁圍觀著議論紛紛。

看門人看了一眼司馬兄弟倆急忙向宗禮賢家方向跑去。

醉五江酒樓二樓雅間。白茉莉和辛一甲對坐著,白茉莉緊緊盯著辛一甲,一雙杏眼中放射出千種柔情萬般風流。

辛一甲有點兒不敢看白茉莉了,他低著頭思忖著,不知如何應對面前這位風情萬種的女老闆。

好啦,沒想到辛老闆是這般靦腆羞澀,全無蔚州縣首富的膽魄和風度。白茉莉看著辛一甲笑了。

辛一甲抬頭看著白茉莉恢復了常態,他笑著對白茉莉說:白掌櫃的美貌風姿令我不敢造次。

我美嗎?白茉莉笑著對辛一甲說道。

美!美得令人眩目。辛一甲看著白茉莉說,這還真是辛一甲的心裡話。

白茉莉站起身來走到辛一甲旁邊一雙玉臂輕輕圈住辛一甲的脖頸,辛一甲感到一縷奇香傳過,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著白茉莉的玉臂,白茉莉低頭吻了一下辛一甲的手柔柔地說道:辛老爺,奴家心裡一直仰慕於您,可您……

被白茉莉弄得神魂顛倒的辛一甲一把將白茉莉攬入自已的懷中,他低下頭吻著倒伏在自已懷中的白茉莉,白茉莉乘勢蜷縮起來迎合著辛一甲的吻。辛一甲開始亢奮起來了,他解開了白茉莉的胸前對襟上的真絲盤扣……

什麼?宗禮賢聽說司馬兄弟跪在縣府衙門前的事後驚訝地對前來傳信的看門人說道:這倆小兔崽子沒說別的?

他倆就說請您原諒他倆,讓董家少賠付點兒。他倆還說……看門人看了一眼宗禮賢沒再敢說下去。

他倆還說了什麼?宗禮賢問道。

他倆說,如果您不答應的話,他倆就一直跪下去。看門人膽怯地說道。

他媽的,這倆小兔崽子還想要挾我!讓他們跪去吧。宗禮賢忿忿地說道:行啦,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看門人低頭退出房門。

哼哼!這臺好戲算是開場了!宗禮賢得意地想道。

醉五江酒樓二樓雅間。辛一甲和白茉莉正穿著衣服,白茉莉看著辛一甲笑著說道:辛老爺,沒想到您到這個歲數男人活兒卻一點兒不輸年輕後生!

辛一甲看了一眼白茉莉笑了笑,他感到很爽快,從白茉莉身上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他開始有些留戀白茉莉了。

唉,辛老爺,有啥事這會兒可以說了吧。白茉莉看著辛一甲說道。

嗯……辛一甲穿好了衣服看著白茉莉,他還在回味著剛才與白茉莉的激情。

好啦,有啥事就快說吧,凡是我白茉莉能辦到的事情一定辦到。白茉莉說道。

嗯,是這樣。辛一甲把和司馬尊等人商量的讓白茉莉套出宗禮賢的真實意圖的想法告訴給了白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