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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道士下山之請君入甕。

說罷,秦逍便又開始拿起艾草在西西的胸口鼓搗著,只見他右手一點一點的西西胸口奮筆疾書,小半晌那畫面逐漸清晰,赫然是一個手持雙斧的無頭勇士騎著一隻渾身雪白雙眼四周烏黑的大熊貓。

“東東,刑天之魂如今也已經傳給你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希望你不要辱沒了破陣霸王槍的威名,你可是要陪我走出十萬大山的張嘎子。”

二人修為在秦逍圖騰加持下又突破了幾層。白虎到了荒階八層,西西也突破到了天階九層,一隻腳邁入了荒階的大門。

“哥,嘎子是啥呢,怎麼這麼厲害,我現在渾身充滿了力量。”

“在遙遠的東方,嘎子就是寶貝的意思,上吧,老白虎,接下來就看你們倆的了。”

“衝啊,二當家的,我跟你一定宰了這群小本子,咱一起把春麗擄回去給你熱炕頭。”

西西一聽白虎說的老婆熱炕頭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揮舞著筋骨棒義無反顧衝將出去。

秦逍看著這一老一少悍不畏死的樣子,不知不覺中覺得山中無歲月,時光荏苒,當初小鳶兒跟他一手喂大的小黑子如今也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去戰吧,馬東東,殺出一條血路,幹翻他們!”

“四皇子,我有一個不祥的預感,但又不太清晰,我雙眼皮一直跳,恐怕今天我們都會有血光之災,而源頭就是眼前的三人。”

“件獸你老糊塗了,你是說我跟10001個大和武士都殺不掉這三人嗎?兩個十幾歲的少年加一隻白虎罷了,雙拳難敵四手,要是鬥部這麼強一萬年前也不會被我們殺得人才凋零了。”

“四皇子,十萬大山中的歷史洪流,浩浩湯湯,風雲變幻,天意有時難違,數萬年來我的預言沒錯過,你要以發展的眼光看待問題,言盡於此,小人我選擇退出這場殺劫。”

“我也是,四皇子,我也退出,我還想給我媽採藥呢,我如今只是個孤魂野鬼罷了,沒什麼大用,座伏童子跟著道。”

“這兩老東西,仗著父皇的信任在我面前倚老賣老,回去以後要想個辦法整治他們一番,不能為我所用,那就找個由頭一起弄死。”

烏羽醜陋的臉上面漏寒光,心裡嘀咕道。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明天今天就是他的祭日,哦,不對他連祭日都不會有。

“小娘子,大王今天叫我們來巡山,我們無意傷害你們日部的父女老幼。你且一邊看好,我們會帶你回大秦帝國當王妃的。”

“老傢伙,手底下見真章,誰說女子不如男?”春麗第一次被人看不起,氣得“車頭燈”都發疼,一顫一顫的,看得雙方男武者都眼睛發直。

“封,春麗小可愛,我們鬥部兒郎都是護花使者,說了不會傷害你就不會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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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看到美人差不多要衝將過來跟白虎拼命,便隨手一指便封印了她。

“你且進我的寶葫蘆裡冷靜冷靜,寶貝收美人了!”裡面的葫大早跟秦逍默契無比,金光一閃便將春麗收了進去。

春麗只覺得眼一花,便來到了葫蘆內部,看著裡面躺在地上傷痕累累幾萬丈大小的八岐大蛇已經奄奄一息。

它渾身上下沒一處好肉,九頭如今也只剩下一個,八岐大蛇到底經歷了什麼,春麗不得而知,她第一次從心底生出無力對抗的感覺。要不是天皇以自已家人的性命要挾,她也不願意來。

秦逍在處理了八岐食材後就收了法身,所以烏羽才錯估了秦逍的實力。一飲一啄,自有定數,時間可不等人後悔。

“大和勇士們去吞噬你們的敵人吧,切記讓他們不要死那麼快,我要一點點折磨他們,讓他們知道招惹日部的下場是什麼。”

烏羽舔了舔嘴唇,用冰冷的語氣下達了命令。

“所有天階武者對付那個少年,其餘荒階修士對付那個老的。”

“嗨!”殺給給!日部一萬零一個天階武士絲毫不顧及顏面,也沒有啥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就這麼揮舞著武士刀烏泱泱的向一老一少包圍過來。

“敵眾我寡,優勢在你們,你倆選好對手快點完事就回去鬥部,我還要去會會九陽之上的天皇呢。”

“諾。”

沒有過多的語言,白虎跟西西一個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個是自已就是鬥部殺氣最重的神獸,面對一萬多精銳日部武者二者都不帶虛的。

西西揮舞著筋骨棒,在包圍圈內閃轉騰挪,剛剛修為大漲的他絲毫沒有留手,一棒接著一棒的打過去,一點都沒有防禦之勢,他的棒法大開大合,勢大力沉,四周的日部天階武者如同草芥一般一排排倒下,沒到兩炷香時間一萬零一個日部精銳武者就這樣被他屠殺殆盡。

地上密密麻麻的躺了一片小鬼子,他們的武士刀跟之前在日部潰敗中的各種武器都被秦逍不動聲色的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收進了葫蘆內。

“呸,就你們這群烏合之眾還叫大和武士呢,我TM大秦的一虎一馬你們都能殺得你們生活不能自理。”

“莫要驕傲小東東,筋骨棒還我,用你的破陣霸王槍去助白虎一臂之力,只有戰鬥才能讓你不斷突破,不斷成長。”

秦逍剛說完這話便將脛骨棒強制收了過來藏好了。

“好。”西西也不是矯情之人,秦逍怎麼說他都信,兒時秦逍給他用丹藥改善身體的記憶在其腦海揮之不去,長兄如父,西西很聽他的話。

“小鬼子,瞧好了,給你們見識下西西爺爺的大寶貝!”

烏羽看著眼前鬥志昂揚的十幾歲少年跟在包圍中閒庭信步的白虎,他心裡第一次覺得自已好像老了,他也開始害怕了,如今的他只能寄託於日部荒階武士了。

他手心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一身肥膘都在顫抖。只見身後的座付童子跟件獸又往後退了數百里。

他很想棄車保帥,一人逃命,但經過他的幾次嘗試後才發現他怎麼努力都飛不出這個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