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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香菱通房 緋茜心思

書接上文,

隨著林炎的啃食,只聽香菱的鼻息越來越重,林炎玩了一會,感覺沒了趣味,便直接進入正題。

隨後林炎舒服的每個毛孔都開啟了,獨香菱疼的眼中閃著淚花,脖子青筋爆起,又是皺眉,又是咬嘴唇的。

但香菱既不敢有什麼動作,也不敢哭出聲來,唯恐擾了林炎興致,只能咬牙忍著疼。

林炎見她如此,說道:“好姐姐,你先忍耐忍耐,一會就不疼了。”

春花聽罷,只能雙手緊緊扣住床沿,忍著疼。

也不知道兩人什麼時候完的事。

次日一早,林炎睡的正香時,朦朦朧朧的聽到了響動,睜開眼來一看,原來是香菱躺著在穿衣服,上邊衣服已經穿好了,正掙扎著穿著褻褲,林炎打了個哈欠道:“姐姐再睡會吧,現在還早。”

香菱道:“你睡吧,爺,我還要收拾屋裡,一會該晚了。”

林炎道:“沒事,今天你什麼都不用幹,好好歇歇,昨夜你卻是受罪了。”

香菱片刻後才點頭說道:“那行吧,都聽爺的,那我先把衣服穿上。”

說著又掙扎著穿了起來,剛穿上,屁股一貼到床上,便是一陣要命的疼痛,疼得香菱吸了一口氣。

林炎問道:“怎麼了,很疼嗎?”

香菱紅著眼道:“嗯,疼得厲害。”

林炎聽罷,忙讓她背過身去,拉下褲子,這一看,便是暗自後悔,恨不得立即扇自已一巴掌,只見香菱下身被林炎摧殘的不成樣子。

(讀者別急眼,也別退出,香菱可是女主之一,林炎的最愛,以後會幸福的)

就說這時林炎心疼的看著香菱,忙給她又脫了褻褲,吩咐她趴下,隨即給蓋了一個小被子。

林炎安頓好他,便讓她不要動,自已穿好衣服,出門去了。

就見林炎開門轉頭便去了偏房,到了門口也不敲門,直接就進去了。

就見偏房裡,一個小丫鬟正在給晴雯梳著頭髮,晴雯見他來了,納罕道:“爺怎麼這麼早就起了,香菱呢?”

林炎道:“別問了,先去給我把三七粉找來,我要用。”

晴雯嚇了一跳,忙上前端詳起了林炎問道:“爺是哪傷著了嗎?”

林炎氣道:“給你說了,別問了,別問了,趕緊去給我找藥。”

晴雯聽罷,也沒耽擱,一小會便找來交給了林炎。

林炎拿著回到屋中,又從他的櫃子裡取出一瓶燒酒來,倒入杯中,而後又將三七一點點倒在裡面,用手指攪勻後,便拿著進了裡屋。

林炎拿開香菱身上的被子,就見香菱渾白的玉腿上兩個淤青,屁股有些發紫了,林炎趕緊用手指將藥給抹了上去,香菱疼得直吸氣。

片刻後,林炎又讓丫鬟端來水,他端進裡間去,給香菱的那裡清理了一番,隨後便給她蓋好了小被子。

晴雯在外間,聽著裡間的香菱疼得吸氣,便更是害怕做這種事了。

話說黛玉一行人已於九月十八日這日抵京,黛玉進府後,寶玉最是欣喜,一來因黛玉氣色比幾月前好了不少,二來是林炎這次沒來,無人看管黛玉。便想著這下可以和黛玉隨時隨地的玩鬧了。

哪知黛玉剛進府這日傍晚,寶玉便鬧出事來了。

傍晚,太陽都已經下山了,就見寶玉拿著扇子往黛玉處走著,剛至院門處,正要進去,便被門口婆子擋了下來,寶玉問婆子是何意,難不成不認識他。

婆子道:“二爺,今日天已經晚了,我們姑娘就要梳洗了,還請二爺往後白天再來吧。”

寶玉哪裡被人這樣對待過,聽罷便要硬闖,奈何婆子一步也不退讓,寶玉怒極道:“你休要擋我,再不讓我進去,我就去告訴老太太,把你們都趕出去。”

“你們?不知二爺說的你們,是獨我們下人還是有我們姑娘?”

寶玉聽了,一時氣怔了,臉憋的通紅,腦袋青筋爆起,下意識的摘下胸前的通靈玉,狠命的往地下一擲,氣的說道:“什麼勞什子玩意,虧你還是個寶貝,為何戴著你連林妹妹都見不到。”

後面襲人見狀,也顧不上寶玉了,忙上前彎腰撿起了通靈玉來,檢視有無損壞,又細細的把玉擦拭了一遍,用帕子包了起來,這才長出一口氣,轉頭對婆子說道:“你滿嘴說的什麼,我們爺只是想去看望林姑娘,你不去通傳就攔我們,你做的了主嗎?二爺金玉般的人物,要是被你氣出個好歹,看你有幾條命賠。”

這時,後邊出來一個婆子笑道:“二爺,還有這位姑娘,我們也是依命行事,臨上京前,老爺專門囑咐過的,說是姑娘如今也大了,府裡爺們也挺多的,讓我們定要防著些,我們素來皆知,二爺同姑娘常一起玩,白天我們也不多說,只是如今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實是不便。”

寶玉聽罷,自知理虧,便不服氣的朝院內喊了幾聲,想象中的黛玉並沒有出現,愣了片刻,又朝裡喊了幾聲,便是失落的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黛玉在屋內聽著外面寶玉的叫喊,幾次想出去,都是忍住了,想著林炎的囑咐,便是讓婆子給寶玉去解釋了一番。

回到林炎這邊,香菱經過七八日的休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有大腿上還有兩處淡淡的青紫。

這日午後,林炎正在教著香菱認字,就見緋茜拿著一個包袱進來,林炎喜的忙接過來開啟,就見裡面放著幾個盒子,林炎依次開啟看去,都是些首飾,便拿出來挨個給香菱試,最後留了三個,剩下的全送給了緋茜和晴雯。

緋茜出去之前,羨慕的看了香菱一眼,想著此時少爺旁邊坐的是她,該多幸福。

晴雯見她這副樣子,鄙視了一眼,便拿著東西去了廂房。

香菱看著桌子上的其中一個步搖,便是羞紅了臉,只因昨夜自家大爺在玩鬧時,非得讓她盤好頭髮,帶著步搖(步搖卻是春花之物)。

步搖一帶上,便是每每暴擊,差點把她胃裡的晚飯給頂出來。

林炎見她這樣,便笑道:“你個小妖精,想什麼呢,我給你東西喜不喜歡?”

香菱臉紅撲撲的,含羞點著頭。

林炎見狀,便是讓她收好東西,又給他佈置了功課,便自已背書去了。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轉眼便到了年底了。

這日,林如海校考完林炎便道:“你如今也大了,再過兩月,便要下場了,今日我便給你取好字,以便你日後入世行走。”

林炎忙跪下道:“還請父親賜字。”

如海道:“你名字中火過旺了些,要知萬事萬物需中正才可久存,為此。為父便給你取“安渝”二字,中和一番,你可懂得?”

林炎磕頭道:“謝父親賜字,孩兒明白父親話中之意,往後定不負父親厚望。”

林如海撫須點頭,便讓林炎起來說話。

(此乃第三卷最後一章,後文開第四章)

林炎聽罷,起身便垂立堂下,就聽林如海道:“等年歲過後,你便收拾收拾,回姑蘇備考去吧,那邊管家已經替你打理好了。”

林炎自是答應,林如海本想再敲打一番林炎的,但見林炎身姿挺拔,明眸秀眉,一舉一動皆是沉穩,也是愛子心切,遂熄了責難之意,便是讓林炎回去溫書去了。

林炎回去就把香菱三人喚來,對晴雯和緋茜說道:“我正月便要回姑蘇了,你們倆誰和我去,誰留下?”

緋茜忙道:“爺,我去,我去伺候爺。”

晴雯撇嘴不語,林炎見狀便道:“那好,晴雯,那你就留下,你每日就收拾一下屋子,悶了的話就和府裡丫鬟玩玩,去芸姐兒那坐坐,約摸兩月,我便回來了。”

晴雯悶悶道:“爺自去便是,不用替我操心,我會在家等爺捷報的。”

林炎點頭,便讓眾人散了,獨留香菱在旁侍候。

年歲諸事,甚是無趣,遂略去不表。

就說這日,正月十九,這日天微亮,林炎便拜別了林如海,帶著兩丫鬟,三個婆子和小廝來福由五名鹽政官差護送著,乘船往姑蘇去了。

等到了姑蘇棄船登岸時,天色堪堪昏黃,等候了半日的管家林沖忙請林炎上轎,又讓眾官差騎上了早就備好的馬,剩下的丫鬟婆子五人俱是上了兩輛馬車,一行人先一步而去。四個小廝同來福則在後邊卸船上所帶物件。

眾人行了不多時便進了姑蘇城內,林炎見城內彩燈依舊掛著,街上來來往往都是人,便知離夜禁還早。

街上百姓看著這一眾官差和車馬,也是互相猜測,不知轎子內是哪位人物,但還是有明白人看到林府管家護在轎旁,便已是有了猜測。

林炎到自家府邸時,天都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林炎下轎,就見此時中門大開,眾下人侍立在府內道路兩旁,林炎下轎後大步而入,管家緊跟其後,眾下人見林炎過來,皆是屏氣凝神,齊聲問好,有的人來了七八年了,都還沒見過林炎樣貌,便是好奇的偷偷打量,管家立馬瞪了那人一眼。

林炎環視眾人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也乏了,就長話短說吧,我此次回來,會在家住一段時間,在這期間,大家平日都警醒些,做好自已的事,有事第一時間去找林伯,他要是無法,你們便再來找我。”

管家林沖忙在下手點頭答應。

眾下人也是齊聲答應。

林炎又道對林沖道:“好了,林伯,剩下的你來安排吧,我乏了,快讓人帶我去歇息。”

林沖忙讓兩個婆子挑燈給林炎帶路,三人便往裡面走去。

剛走了幾步,林炎回頭道:“差點忘了,夜裡冷,多準備些薑湯,讓值夜的人喝了暖暖身子,去去寒。還有,給那幾個官差備些酒菜,明日他們回揚州時,給每人再封五兩銀子。”說罷,轉頭就隨婆子而去。

林沖俱是答應。

林沖見林炎背影在遠處消失,這才直起身子,給眾人說道:“聽見了吧,誰家主子會關心下人這些,就獨我們大爺這般,大爺體諒大家,大家也該好好做事,盡忠職守。我可醜話說在前頭,你們要是被我發現誰偷奸耍滑,誤了正事,到時不要怪我心狠了。”

眾僕從皆是齊聲答應。

就說林炎這時被帶到了一處院落,就見裡面彩燈輝煌,煞是好看。

一進正房屋內,就覺一陣暖意撲面。

一婆子上前道:“大爺,屋子在半月前就收拾乾淨了,自正月起每日都要在屋內放置炭火驅寒,如今住進去正好。”

林炎點頭,又問怎麼不見奶孃和自已兩個丫頭。

婆子道:“她們走的角門,自是要比大爺多些路要走。”

林炎點頭,又聽婆子道:“大爺,這邊已經為您備好了院內的灑掃丫頭,您要不要檢視?”

林炎道:“行,讓她們進來吧,我認認。”

婆子臉上露出喜色,忙出去招呼幾個小丫頭進屋。

待眾人侍立好後,林炎隔著逐一看去,因屋裡昏暗,也看不真切,便道:“行了,讓她們下去吧,明日再說吧。”

婆子暗自失望,便讓眾丫頭出去了。

其實也好理解,早在年前時,府內眾人便聽聞自家大爺要回來,便是絞盡腦汁的想把自家女兒安排在林炎院內,這婆子亦是如此。

小丫頭出去沒多久,奶孃三人便是到了。

眾人歇了片刻,喝完了一杯茶,便又動身侍候林炎梳洗,奶孃因熟悉府內,便由她在外安排,香菱,緋茜在屋內伺候。

眾人折騰了許久,林炎才終於躺在了軟和的床榻上。

香菱這幾日因來了月事,兩人便分床睡著,林炎在裡間,香菱在外間。

此時兩人俱是乏了,互相只道了聲“睡覺了”,便閉眼睡去。

半夜,林炎正打呼嚕時,便被一聲響動擾醒,恍惚間就覺得被窩鑽進來一具光溜溜的酮體,林炎以為是香菱,便含糊說道:“怎麼,換個地方睡不安穩了?”

對方也不說話,只是點頭,片刻後便環住林炎腰身,臉貼著林炎胸膛,呼著熱氣。

……(口了)

良久,就見林炎雙手無力的垂了下來,閉眼大口喘著氣。

又待片刻,那人便探身上來了。

林炎乏力的睜開眼,側頭看去,也看不真切,便用乾啞的嗓子說道:“你是哪個?敢半夜鑽到我這,是不想活了嗎?”

就聽旁邊含含糊糊極小聲道:“爺,是我。”

林炎這才聽出來,旁邊躺的是緋茜,就聽林炎道:“原來是你,我以前是真小瞧你了,如今看來,你的嘴不光會說話,幹起別的事更是厲害。也不知你怎麼懂得的這些?”

緋茜忙解釋道:“這是我在揚州時,不經意間聽老媽子說的,想著萬一日後要是能伺候大爺,便能用的著,就記下來了。”

林炎無奈的搖頭,片刻後無力的擺擺手道:“行了,你去吧,我乏了,要睡了。”

緋茜哪能甘心這麼走了,思慮片刻,當即心一橫,翻身騎了上去,就要親他。

林炎忙推開她道:“我說的話你敢不聽?”

緋茜這才扭捏著下來,躺在旁邊抽泣道:“求爺要了我吧,我不想離了大爺出府去,我娘已經和我說了,要將我許給揚州城內昌盛酒樓的少東家,我不想嫁於他。”

林炎道:“為何?他我也見過幾面,生的挺白淨的,也是略通文墨,你為何不願?”

緋茜這時已經泣不成聲,說道:“爺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我此生只想侍奉在大爺左右,縱是天下王孫公子皆來求我,我都只忠於大爺你,求求爺了,別讓我出府去。”

林炎實在不明白自已哪點好了,竟把她迷成這樣,思索片刻就道:“既然這樣,待我回去勸勸你娘,到時再看,萬一你娘非要贖你回去,我也不好強留於你。”

緋茜聽完,只是個傷心,抱著林炎哭個不停,林炎拍拍她的美背道:“行了,回去睡吧,今夜之事就當從沒有過。”又道:“你放心,任他是誰,都不能強迫你,你的事我會想辦法的。”

緋茜這才鬆開林炎,抹了一把淚,又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自已身上,無聲的出門去了。

林炎此時睡意全無,腦子正亂時,就聽外面一陣響動,片刻後,就見香菱端著燭臺,拿著面巾進來裡間,在床邊說道:“大爺,我給你擦擦吧。”

林炎猛地一把將她拉了過來質問道:“你睡得怎麼那麼死,我都被人家吃幹抹淨了,你才來。一開始幹什麼去了?為何才進來檢視我?我要你何用?”說著便把面巾奪過來隨手扔了,轉身背對香菱不理她了。

此時就見香菱委屈極了,眼中蓄淚,緩緩的跪在了地上,也不言語,只是落淚。

半晌,林炎當香菱還在床邊等他吩咐,便轉頭看去,這一看便是心疼不得了,暗自後悔,忙下床扶起香菱道:“你怎麼這麼傻,我就說你兩句,你怎就跪著了,地上這麼涼,你的月事都還沒過,萬一添了病,那如何是好。唉,你讓我怎麼說你。快躺床上。”

香菱將燭臺放在床邊凳子上,這才上床躺下道:“都是我不好,惹了爺生氣,憑爺責罰,只要能讓爺氣消了,我就知足了。”

林炎心疼的摟住香菱道:“你就是個呆子,以後我要是這樣對你,你不用理我的,記下了沒?”

香菱在林炎懷裡點頭答應。

林炎又道:“往後你就算來了月事,我們也不用分床睡,免得再有人乘虛而入。”

“可是……”

香菱話都還沒說完,便被林炎含住了嘴,隨即兩人鬧了片刻,這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