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何家似乎過得不錯,想必他有些門路。不如考慮請他幫幫忙,弄些糧食回來?”易中海的建議讓劉海中眼前一亮。要知道,他們家可是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兒子!
“這個主意不錯,我贊成,但傻柱會答應嗎?”劉海中有些擔憂,“他哪來的糧食?”
“他是廚師,任何時候都能找到填飽肚子的辦法,他肯定有辦法。”易中海對此並不清楚,但猜測何雨柱可能從廠裡的食堂有所獲取。
劉海中深表贊同:“那我們就定在明天開會討論吧!”
“今天不行,他們一家今天已經出門了。”易中海補充道,“明天大家都要上班,那就晚上吧!”
“我去跟閻埠貴提這件事。”
“好主意!”劉海中顯得頗為振奮。
易中海剛離開後院,便直奔前院,“閻埠貴!”
“哎,易老!”閻埠貴轉過身,見到易中海。
“這麼冷的天,你還待在外面?”易中海接著說:“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閻埠貴疑惑。
無錯書吧易中海接著說:“你看現在世道艱難,新年將近,各家都過得不容易。”
“我思索著柱子是否能找到些補給,讓他出一份力,讓大夥兒有個豐盛的年景,你覺得如何?”閻埠貴眼神微斂,這算哪門子策略?
這豈不是挖坑?
何雨柱又能從何處尋覓到糧食?
“老易,你說柱子能弄到糧食,那這些糧食來源何處?我怎會不知曉?”閻埠貴自然無法接受,畢竟何雨柱與他們關係親近。
每個月他都能撈到一些實惠,而且都是實實在在的利益,若他倒向易中海那邊,這些好處或許就消失了。
為了些許糧食而觸怒何雨柱?
閻埠貴可不是傻子!
“這個我確實不清楚。”易中海答道:“不過明天我會詢問他,看看是否有解決之道。”
“老易,這樣說豈不是暗示柱子偷竊廠裡的糧食?”閻埠貴眉頭緊鎖,“你要毀掉柱子的名譽嗎?”
“當然不是,柱子絕不會做那種事。”易中海語氣微慍,他不願承認心中的盤算。
他這次打算讓何雨柱提供糧食,一方面是因為當前大家的日子都不寬裕,他身為長輩,理應展現領導力。
另一方面,何雨柱與院內其他人疏離,連妻子和妹妹也少有往來,近幾年更是鮮少踏入後院老太太的圈子。
易中海在大院中傳播他的理念,多數人都贊同,唯有何雨柱這一家是個例外。
怎能容許這樣?
特別是前陣子何大清離去後,何雨柱曾夜深人靜時有所異動,此事始終縈繞在易中海心頭。昔日的傻小子如今怎麼變得如此精明?
這幾年他沒找到合適時機,如今機會來了,畢竟何雨柱與他人少有交集,關係日漸疏遠。
況且何家飲食優渥,令眾人豔羨。
此刻正是良機,他不容閻埠貴攪局。“老閻,我所想的是為了整個大院啊!”
“我們應當互助互愛,人不能只顧私利!”閻埠貴嘴角牽動,質疑這種說辭。
“我反對,但你們若要行動,自已去跟老劉商議便是。”閻埠貴態度堅決。
易中海明白,閻埠貴從何雨柱那裡撈了不少好處,讓他放棄並非易事。
“行,到時候我和老劉主持,你若不參與就別插話。”說完,易中海轉身離去。
閻埠貴一時愕然,“嘿……”
不讓他開口?
閻埠貴沉吟片刻,若他插嘴,無疑會得罪整個大院,確實不合適。但他覺得有必要通知何雨柱,畢竟他看守大門是職責所在。
這就是好處,何雨柱為何獨與閻埠貴一家和睦?
其中原因頗多,首要的一點是閻埠貴守門,方便資訊流通。
其次,他們家人口眾多,加上何家,接近大院人口的十分之一。
再者,閻埠貴雖然小有算計,但底線尚存,生活不易但也堅守原則。
當夜,何雨柱攜妻妹歸來時,閻埠貴並未料到易中海又要生事端,這傢伙果然不安分,且手段隱蔽。
五年光陰已逝,他終於再次出手,雖不清楚具體目標,但顯然他們的目標落在了自家頭上。
“三大爺,春節前必有厚禮相贈,屆時您只需旁觀,一切由我來處理!”何雨柱微笑道,道德綁架?
笑話!
自已怕這個嗎?
文麗在重工機械廠附屬小學,儘管何雨柱始終未允她轉學到紅星小學,因此,大院內外對她產生的影響……乃至衚衕內的口碑,都未曾觸及文麗。
何雨水還在求學階段,這些外界評價對她而言並無太大波及。
頂多是讓何雨柱有些頭疼,但他在工廠的立足之本是技術,整個食堂的口碑都依賴於他的烹飪技藝!
儘管如今實行統購統銷,但其中的差異猶如肉聯廠的選擇——是瘦肉還是肥肉,絕非一句空話所能決定的。
若是不服,他們甚至會給出骨頭,這就是區別!
想要為工人們爭取福利,廠方領導必須絞盡腦汁,而現今人們所追求的,似乎只剩下一餐溫飽。
閻埠貴心中的憂慮稍減,“好吧,那就看你自已的表現了。”
……
然而,何雨柱並不介意,若非必要,他早就不再操勞此事。但他必須在軋鋼廠保住職位,相較於其他人,李懷德顯然更為合適。
面對潮流,何雨柱無法逆流而上,他能做的只是在可控範圍內自我保護。
晚間有招待活動,這讓他微微蹙眉,但既然已經承諾了李懷德,他便不能言而無信,只能在廚房裡耐心地準備菜餚。
大院的各家各戶也在準備晚餐,畢竟全體會議總要在飯後舉行。文麗和何雨水見何雨柱遲遲未歸,便知他在廠里加班。
她們只需簡單加熱下饅頭,然後守著收音機等待他的歸來。
然而,這大院的飲食速度真是快得驚人!
易中海注意到各家已接近尾聲,便徑直走向劉海中的家,“老劉,差不多了,讓光齊他們去傳達通知吧!”
“好的!”劉海中起身命令三個兒子分別通知前、中、後三個區域,召集所有人開會。
這並非一場全院大會,
而更像是針對某個人的特殊會議,由
在易中海的劇情中,閻埠貴居左,劉海中在右,院落的居民們紛紛走出家門。
許大茂一家四口,許大茂悄悄問父親:“爸,這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按理說不會有事。”許父皺起眉頭,他不解為何在這個時刻召開這樣的會議。
作為軋鋼廠的放映員,他的訊息通常都很靈通。街道如果有動靜,廠裡宣傳科不可能不知情,這讓他感到困惑。
劉海中率先發言:“呃……鑑於當前困難時期,大家糧食供應緊張,所以我們召開這次會議,
善於操控人心的劉海中,雖然口才平平,但他總擅長開啟話題。\"
實際的核心議題,通常由易中海闡述,街道的宣傳工作則主要由三大爺閻埠貴主持。
接著,易中海發表言論:“我們大院向來團結互助,大家互相關愛……”
滔滔不絕,易中海習慣站在道德高地,以此來批評他人,這是他一貫的策略。就像他主動關心聾啞老奶奶,就是為了讓大院樹立榜樣,期待其他人效仿,最終目的是讓賈東旭和秦淮茹能贍養他和他的伴侶。
當然,他也鼓勵院裡其他人參與進來,共同弘揚尊老愛幼、孝順長輩的價值觀,儘管他自已並未受過正規教育,但這套理念卻是自學成才。
“雨柱家的,怎麼不見何雨柱?”易中海宣講完自已的理念後,才提出疑問。
何雨柱缺席,自然是文麗代表出席,何雨水跟隨嫂子一同前來。
文嫻出言道:“柱子還未歸返,想來今日有所接待吧?”
“大伯,您若找他有事,不如稍候他回來再談?”文嫻並非愚鈍,早前何雨柱已對她提及過院中的狀況,只是並未深入闡述。
她只瞥見劉主任痴迷於權位對待兒子,閻會計精於算計,至於易中海……她並未有太深印象。
然而今日易中海的開場白,使文嫻察覺到,若無養老之憂,他的言論確有道理,但一旦帶有私心,便需提高警惕。
接著,易中海竟徑直向她的丈夫發問,這讓文嫻警覺起來。
“對你來說也一樣。”易中海不願等待何雨柱,相較於何雨柱,他認為文嫻或許更易於應對。
然而文嫻立即回應:“那得看是什麼事情,畢竟家中事務由柱子做主,我一個婦道人家怎能獨掌大權啊!”
易中海眉峰微挑:“好吧,我先說說看。”
文嫻所言不假,畢竟在那個年代,男子掌權是常態,新中國成立不久,眼前大多數人都來自舊時代,這種觀念根深蒂固。
“如今各家糧食短缺,你們家顯然吃得不錯,想必柱子能弄到些口糧。”易中海道:“我打算請柱子幫忙,弄點糧食,這樣全院才能共度佳節。”
文嫻聽懂了他的意圖,但心中怒火漸起,但此刻院內眾人的目光聚焦於此,滿含期待。
文嫻明白,此刻須保持冷靜,兩年婚姻生活已讓她不再是昔日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