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該起床吃飯了!”何雨柱呼喚妹妹,她看到李秘書有些驚訝,但仍禮貌地問候新年好。
李秘書回贈了一個紅包,何雨柱也為他備好了早餐:“李哥,別嫌棄,這些都是昨晚剩下的,不是剩餘的飯菜。”
“怎麼會嫌棄,不過你稍等,我去叫司機一塊用餐。”李秘書起身去找司機。
四人共享早餐後,何雨柱整理好,讓何雨水帶上書籍,還額外準備了一些零食。李秘書對此已習以為常,因為何雨柱加班時總會帶上妹妹:“今天的行程特殊,你們儘量少問,讓妹妹在廚房幫忙。”
“沒關係,雨水習慣了,她是廚師家的女兒,廚房對她來說就像家一樣。”何雨柱並非信口開河,何雨水確實熱愛烹飪,只為那一份美食誘惑。
關上門,何雨柱細心鎖上,自何大清離去後,他便養成這樣的習慣。
在家中,珍貴物品雖藏於空間之內,但儲備的食物卻頗為豐富,他不願自家遭受侵擾。
四合院的守護者們堅守崗位,抵禦潛在的特務威脅,如今此類活動頻繁,然而何雨柱並不擔憂,畢竟他僅是一名烹飪大師。
...
最高領導的小餐廳,由其私人秘書打理,張秘書作為廠長秘書,雖身份不高,但任務完成後便不得入內,只能在外靜候。
“何師傅,食材已備妥,請問還需添置什麼?”新任秘書王氏年輕且文質,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書卷氣十足。
“僅需芝麻醬,我已自備。”何雨柱攜物而來,從隨身揹包中取出一瓶芝麻醬,“通常我做的是川菜,但京城真正精通川味的並不多。”
“一般情況下,這些調料並不常見。”
王秘書略感意外,“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廠長信任你,想必你的廚藝卓越,這裡就拜託你了。”
“請放心,開飯前半小時我會做好準備。”何雨柱信心滿滿,點頭應允。
待王秘書離去,何雨柱遞給孩子一把椅子,讓她安靜閱讀,接著洗淨雙手,開始料理。
部分菜餚需提前烹製,冷盤和炒菜最為迅速,只需等待時間的流逝。
其實他們來得有些早,畢竟午餐時分,但張秘書不敢怠慢,天未亮就已趕來。
對此,何雨柱不便多言。
今日,大領導家中似乎頗為熱鬧,想來定是家人團聚之日?
...
烹飪之時,一位女士步入,“哎呀,連孩子都帶來了?”
“怎能讓這孩子獨自看書呢?”
何雨柱抬眼看去,那氣質彷彿是大領導的夫人,年輕且優雅,“這是我妹妹,家中無人,只好帶她同來。”
“兄妹情深啊!”大領導夫人立刻流露出憐憫之情,身為領導夫人,言語雖平淡,內心卻善解人意,“我幫她找個房間吧?”
“不必了,不必了!”何雨柱連忙阻止,“我父親是廚師,妹妹自幼便習慣了廚房,您無需擔心。”
“竟如此熱愛廚房?”大領導夫人頗感驚訝。
“因為那裡有美食的誘惑!”何雨柱毫不掩飾,這話也逗樂了夫人。
“呵呵,給你們添麻煩了,大過年的還請你們來,我家本是川蜀出身,難得一家團聚,上次我丈夫在廠裡嚐到地道的川菜,回家後念念不忘。”大領導夫人坦誠相告。
“舉手之勞,只是一頓飯罷了,您只需提前半小時通知我即可。”何雨柱穿越後始終保持著謙遜態度。
在院子裡,他儘量避人,而在工廠裡則八面玲瓏,對待上下皆有不同的交往方式。
無錯書吧“好的,小姑娘,想吃什麼儘管享用,不用客氣!”大領導夫人對何雨水關懷備至。
“謝謝姐姐!”何雨水乖巧有禮。
“哈哈,真是個甜嘴丫頭!”大領導夫人聽後心情愉悅,看不出實際年齡。
...
接近中午,大領導夫人再次出現,告知開飯時間已近,何雨柱立即著手烹飪,剛好半小時。
一道道佳餚依次呈上,何雨柱也大方地留下一些菜餚,與何雨水共享午餐,隨後清理廚房。
這時,一個威嚴男子推門而入,“小何師傅,辛苦了。”
“您好,不算辛苦!”何雨柱猜測來者是大領導,但他謹慎開口,“還需要加菜嗎?”
\"您慢用就好,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何雨柱準備離席。
\"嗯,多謝招待!\"最高層領導轉身離去,旋即傳來他的聲音,“同志夫人……”
收拾物品之際,廠長夫人再次步入,“小何師傅,非常感謝,這些點心您收下吧!”
\"哎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何雨柱毫不推辭,接過點心,“我們這就告辭。”
\"我送你們一程,希望你能常來做客,嚐嚐你的手藝。\"廠長夫人的臉上洋溢著滿意。
\"沒問題,您只需吩咐高廠長一聲,我隨時待命。\"何雨柱豈會錯過這般機會。
雖然未攜帶食材,卻贈送了四盒各具特色的點心。顯然,這些都是精心挑選的。
那輛車專為等待何雨柱而停,司機師傅熱情地邀請他上車,那是廠長的座駕。張秘書也在場。
\"張秘書,辛苦了。\"何雨柱連忙致意,並遞上一盒點心,“這是給你們的,還有司機師傅。”
與何雨水一同坐在後排,何雨柱分發了兩盒點心到前座。張秘書笑道:“我們只為領導服務,你才是最忙碌的。這點心確實誘人,我們就不再客氣了。”
雙方之間的關係就這樣在互相尊重中維持,高廠長今日並未現身。今日是家庭聚餐,大領導品嚐過何雨柱的川菜後,特別邀請他中午來做飯,而非晚餐。
新年期間,大領導不會邀請他人做晚餐,那樣顯得不合時宜。他親自來到廚房,既是表示感謝,也是觀察考驗。何雨柱全程未曾詢問任何事,他的沉默寡言讓人印象深刻。於是,大領導讓夫人送他離開,雖未付錢,但以點心相贈,並承諾他未來可以常來。
……\"
許大茂一家也在歡度春節,家中四位成員:父母、妹妹加上他。上次被何雨柱教訓後,他收斂了許多,不敢再輕舉妄動,何雨柱的嚴厲讓他心有餘悸。
\"大茂,高中生活即將開始,你要努力學習,如果能考上大學,將來就有望成為國家幹部哦!\"許父邊品著小酒,不忘教導兒子。
如今開學已至春天,許大茂即將步入高中階段。“爸,您放心,我一定會考上。”許大茂充滿信心,至於未來能否實現,他暫且未慮,“等我成為幹部,定要讓何雨柱吃不了兜著走。”
\"別再惹他了,\"許父搖頭道,\"何雨柱跟他父親不同,何大清是智謀型,何雨柱則靠拳頭說話。你挑釁他,只會自討苦吃。\"
\"那易中海不也吃了虧?\"許大茂好奇問道。
\"何大清走後,易中海還去找何雨柱喝酒,\"許父解釋道,\"現在他們形同陌路,這難道不是吃虧的明證嗎?\"
\"我記得那天何雨柱狠狠罵了何大清……\"
\"儘管他們的生活樸素,每月收入僅夠他和妹妹餬口,但他們過得還算和諧美滿。\"
許大茂聽完,依舊不解:\"爸,易中海究竟哪裡吃虧了?\"
\"你……\"許父略顯無奈,兒子的思維似乎欠缺深度,\"易中海年紀不小了,還沒有子嗣,以後誰來贍養他?\"
\"他拜賈東旭為師,兩家如同親家,朝夕相處,不就是為了有個依靠嗎?\"
隨著何大清的離去,傻柱家中失去了長者的庇護,易中海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聚焦到傻柱身上。
他們之間的談話我並未參與,但從後續的發展來看,顯然易中海的企圖並未得逞。
許大茂忽然有所領悟,但仍然不解,“易中海不是已經拉攏了賈東旭嗎?為何還要對傻柱念念不忘?”
“單靠賈東旭一人並不保險,畢竟賈張氏並非善類,易中海顯然在做兩手準備,因此我認為他吃了虧。”許父的神情深不可測,“況且,傻柱也許並非如表面那樣愚鈍。”
“誰會真傻?他就是個偽裝的傻子。”許大茂語氣充滿怨懟。
看著兒子,許父終究還是搖頭,親情使然,他不忍再打擊他。
時光在平靜的氛圍中悄然流逝。
1956年3月10日,何雨柱偕同何雨水迴歸四合院,今晚依然享用特別餐食。他提前下班,兄妹倆一同在食堂用餐,享受著精心準備的佳餚,畢竟家中只剩他們二人。
而這一天恰好是何雨柱的生日,他已滿20歲,步入了婚姻的法定年齡,對此他頗為掛心。
“柱子,你們兄妹倆回來了?”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見他們歸來,出聲詢問。
如今的閻埠貴已不再稱呼傻柱,因為過去的兩年間,何雨柱每月都會為他們家帶來幾次便當,那是包含葷腥的豐盛饋贈。
“是的,今天加班了!”何雨柱遞上剩餘的飯盒,“多了些,三大爺,您不嫌棄的話,就拿回去嚐嚐。”
“明天早上你再給我就好。”閻埠貴雙眼閃爍,連忙接過,“我們家即將添丁進口,僅靠我這點薪水實在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