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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奇

“不用了,哥哥今天有什麼安排?”何雨滴好奇地看著他。

“帶你出去玩,我們今天去做衣服,怎麼樣?”何柱笑容滿面地提議。

“好啊,我去拿圍巾!”何雨滴一聽眼睛閃爍,隨即匆匆跑開。

何柱搖頭微笑,孩子畢竟是孩子,但此刻何雨滴情緒波動,必須讓她開心,感到安全。

他洗完碗碟,洗淨鍋具,熄滅火源,才開始換衣服。

而何雨滴早已準備就緒,在一旁焦急地催促,何柱卻從容不迫,“傻丫頭,我們起得太早,店鋪還沒開門呢!”

\"唔……\"何雨水這才回過神來,身軀往椅背上一靠,打了個呵欠。

小傢伙飽餐一頓後,眼下顯露出疲態了!

何雨柱牽著她來到床邊,溫和道:\"好啦,你先小憩片刻,等你醒來後再啟程,反正今日只是初步探查,新衣裳也沒法帶回來,別急切得這般模樣。”

\"嗯……\"何雨水的眼瞼重如鉛,瞬間陷入沉睡,何雨柱輕柔地替她脫去鞋襪,蓋上自家的棉被。

這時,他才有空瀏覽起系統的資訊。

【職業成長系統啟用!】

【主人:何雨柱】

【年齡:十七春秋】

【專長:烹飪大師】

【技藝:譚氏菜餚基礎(92\/100)、川菜精通(150\/1000)、麵點技藝入門(41\/100)、大鍋烹飪(78\/100)】

【空間:儲藏空間、種植空間、養殖空間】

何雨柱微微一怔,察覺到麵點技能晉升了一級,難道每次烹飪後的經驗累積都會有所提升?

他瞥向大鍋烹飪的評級,原沒料想今日會有增長,然而……

略作思量後,他起身在家中搜尋出一口碩大的鐵鍋,身為廚師之家,炊具自是不可或缺,特別是這樣一款大器。

大鍋烹飪確實名副其實,需藉助大鍋方能施展,但他此刻並未急於實踐,而是提著大鍋走向灶臺,將它安置在一旁。

隨後,他邁步走出院落,此刻鄰里間已有不少人起床,關於何大清逃逸的訊息早已傳開。

眾人對此各有看法,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則同情這對兄妹,人心各異。

當何雨柱步入前院時,閻三叔閻埠貴已立於院中,出聲道:\"傻柱,你醒來了?\"

\"是的,三叔!\"何雨柱點頭回應,步伐未停,徑直向外行去。

\"傻柱,你別走啊!\"閻埠貴趨近一步,詢問道:\"你有何打算?\"

\"什麼打算?\"何雨柱神色平靜,\"還能怎樣?當然是繼續生活啊!\"

\"我有自已的工作,養活自已和妹妹不在話下!\"

閻埠貴贊同地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不過你不打算去找你父親嗎?\"

\"不必了,他既然選擇離開,找他也無濟於事。\"何雨柱淡然道:\"況且他的手藝我都學到了,將來我也能獨立支撐門戶。\"

\"我不打擾你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何雨柱說完,不待閻埠貴再開口,便轉身快步離去。

他的目標是尋找砂石或碎石,他打算用大鍋磨鍊基礎技巧,藉此提升大鍋烹飪的技藝。

炊事員等級最低為十級,每晉升一級,每月的薪酬漲幅可觀,一年下來積累的數目不容小覷。

儘管何雨柱擁有種植和養殖的空間,但這都是私密之事,他無意奢侈消費,只想在研究透徹後,利用這兩年儘可能多賺些錢。

而他的烹飪技能等級越高,意味著收入越多,更能掩飾他家庭的富裕狀況。

值得注意的是,劇中的何雨柱,在故事初時僅僅是個八級炊事員。

原因在於,如今的單位食堂都有等級區分,大灶、中灶、小灶各有其標準。

大灶主要在工廠、學校、醫院等場合,炊事員負責烹製大鍋菜餚,考核的重點並非小炒。

譚家菜和川菜的技藝在他家傳承和學習中並未得到充分發揮,而在軋鋼廠這樣的地方,炊事員等級上限僅到六級。

中灶則是政府機關的專屬,最高可達四級炊事員。

至於小灶,通常指國有高階餐廳或領導私人廚師,其最高階別僅一級,而一級炊事員通常負責國宴,接待外賓。

何柱並未有離去軋鋼廠的念頭,他目前的等級僅止於六級炊事員,對此他已感到滿足。

但他明白,這樣的晉升不能按部就班,他需要採取策略,儘快提升大鍋菜的技藝,力求在短時間內獲得更高的評級。

走遍周遭,他蒐集了相當數量的沙粒與石塊,這些資源豐富且隨處可見,他直接收入了自已的空間囊中。

返回大院,甫至中庭,便撞見了許茂,他似乎剛剛從夢中醒來,眼神迷糊。

然而,許茂一瞧見何柱,眼神瞬間明亮,自入住大院以來,兩人之間就存在著嫌隙。儘管時常遭受痛擊,許茂卻屢教不改,總是在尋找機會挑起爭端,然後再次被教訓。

昨日何大清隨寡婦出走,許茂怎肯錯過這個機會,故作輕鬆地問道:“嘿,柱子,聽說你老爹昨晚跟個寡婦私奔了?”

何柱注視著許茂,反問:“許茂,這事跟你有何干系?”

“呵呵,無關緊要,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究竟是不是你爹親生的?”許茂年僅十六,還在唸中學,“寧願要寡婦,也不要你們兄妹。”

聽到這話,何柱心中驟然湧動,他猛然欺近,抬腿就是一記重擊,“砰——”

許茂毫無防備,驚撥出聲:“啊……”身體被踢飛出去。

何柱得理不饒人,迅速躍上前,騎坐在許茂身上,揮拳狠揍,“我要教訓你這張嘴……”

“砰砰砰……”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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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快來人啊……”許茂淒厲呼救,雙手護頭,蜷縮成一團,他的防護動作顯得頗為熟練。

“柱子,停下……”東廂房的大爺易中海離得最近,他見到此景連忙制止。

西廂房的賈家眾人也聞聲而出,賈東旭懷抱著剛出生的兒子棒棒,身後緊跟著妻子秦淮茹和母親賈張氏。

前院後院的人們都聚攏過來,許茂的父母亦是迅速趕來,那刺耳的哭喊聲讓他們辨識出那是自家兒子。

但何柱並未手下留情,他攻擊的是許茂的肩膀,並未觸及頭部。

“柱子……”許父焦急萬分,大喊出聲。

許母更是氣急敗壞,“柱子,我跟你拼了!”說著,她揮舞著手臂直撲而來。

見狀,何柱這才收手,手指指著衝來的許母威脅道:“你敢動手,我就教訓你……”

他的神情猙獰,目光赤紅,極具威懾力,許母攻勢在半途停頓,“哎呀,大家快看,這柱子要發飆了!”

接著,她乾脆坐在地上耍賴。

何柱並不理會她的行為,一腳踩住許茂,轉頭環顧四周,心中暗自盤算。

對付許茂並非一時衝動,而是對方的挑釁觸動了他的底線。以往,何柱總是按照既定的模式反擊,如今他決定藉此機會明確立場。

“各位鄰居……”他大聲宣告,“關於我爸何大清的事,我不太在意,畢竟老何家還有男人撐腰。”

“從今往後,何家由我何柱扛起,誰敢質疑何家無人,休怪我拳頭無情。”

“告誡各位家裡的小子,誰若膽敢欺負我妹妹何雨露,許茂就是前車之鑑。”

“啪!”何柱抬腳踢向地面。

許父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手指顫抖地指向何柱,而何柱則冷笑道:“我知道老許家心機頗深,否則也養不出許茂這樣的人渣。”

“你們敢算計我,我就拿許茂開刀,一次又一次地教訓他!”

“我爹在世時,或許還會與你們鬥智鬥勇,但在我何柱這裡,只有拳頭能解決問題。”

許父愕然一怔,眼前的何雨柱遠非他所能應付,畢竟這位青年行事無常,毫無武者應有的道德底線。

易大爺易中海也未言語,剛才何雨柱的表現確實令人震驚,儘管年僅十七,但其戰鬥力不容小覷。

何雨柱旋即轉身離去,留下院落裡眾人面面相覷。直至此刻,易中海才打破沉默:“罷了,孩童間的爭執,諸位散去吧!”他的話語緩和了緊張的氣氛。

許母連忙起身檢視兒子,許父則氣得渾身顫抖,但眾人心裡明白,必然是許大茂惹惱了何雨柱。以往的糾紛,總由三位長輩仲裁,如今何雨柱卻選擇以實力說話。

他堅持“手底下見真章”,並明確宣告,自今日起,老何家的重擔由他承擔,他已不再是孩子。這番舉動,讓在場的人皆感複雜,何家雖失去何大清,卻有了堅韌如柱的何雨柱,這是男子漢在當今社會的價值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