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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亡遊戲

這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空蕩的房間,生鏽的鐵床,從窗戶中透出一縷陽光,但很快又被樹葉吞噬。

鐵床上微微顫抖的男孩,雙手被壓的明顯的鐵鏽印還帶著絲絲血跡。

猛然,男孩像條件反射一般的眼睛睜開。

隨之,顧清(鐵床上的男孩)猛的抬頭,卻被脖子上的鐵銬給狠狠勒了一下。

伴隨著劇烈的咳嗽聲的是眼裡的慌亂和密密麻麻的血絲,腦海裡一直縈繞著一句話“我這是為了你好。”

麻木感,疼痛感,顧清的嗓子逐漸沙啞,到最後沒了聲響,而推門聲恰好在這時開啟。

“你醒了?”白大褂調劑著手裡的針。

從白大褂的防護眼鏡裡看到了針頭的鋒利和顧清此時臉上的恐懼和不安。

顧清看的冷汗直冒,全身癱軟著失去了力氣,惶恐的問著“這……是哪裡?”

顧清早就發現自已的處境,四肢被緊緊束縛著,身體牢牢的綁在了床上,縱使顧清使盡力氣掙扎,但是在白大褂眼裡只是微微的晃頭和亂動的手指頭。

白大褂輕蔑的笑道“不用掙扎了,你現在唯一一個精神沒有被麻痺的,只有大腦…哦,你連大腦也被麻痺了,哈哈…”

伴隨著詭異的笑聲,針狠狠的扎入了顧清的脖子,針管還沒注射到底,顧清就早早的昏迷過去............

“他還沒醒嗎?”“別人注入的都是輕型藥物,犯罪團伙給他注入了重度藥物,要不是我們半途接到資訊破開門,估計這個小夥子就成植物人了。”

顧清緩緩的睜開眼,血紅的眼眸像是經歷了戰爭一睜一閉之間都有可能讓戰爭繼續爆發,血液四濺。

護士恰好看到睜眼的顧清,先是心裡一驚,然後驚訝的喊著“他醒了他醒了,路警官他醒了。”

顧清緩緩的扭動著眼珠,伴著護士跑去的方向看到了一個男人,穿著便裝。

顧清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血紅的眼淚在眼眸湧動,帶來的麻木感讓顧清又閉上了雙眼。

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個月後,顧清的機器滴滴作響,床邊的路云溪(路警官)揉了揉疲憊的雙眼,點了一下病床頭的呼叫按鈕,叫過來了醫生。

顧清睜開了眼又慢慢閉上,路云溪先開口打破了寧靜“你醒了,弟弟。”

路云溪已經讓醫院內部給顧清安排了整容以及對失憶這件事的保密,因為路云溪知道,這種致死量一定是知道驚人的秘密。

醫生換好新的注射液便被路云溪支走,不久顧清緩緩睜開眼,眼裡是血絲還有殘存的恐懼,他看著路云溪緩緩地開口說道“我,這是在哪裡?”

路云溪撫摸著這個不到十七歲少年的頭,溫柔的說道“弟弟你醒了,你出車禍了現在才甦醒,家裡人都擔心死你了。”

顧清眼裡是不可思議,隨後是信服,他現在腦子一片空白但是他還保留著一些記憶,他知道他已經沒有家人了。

他看向路云溪的眼睛,委屈的說著“我失憶了嗎,哥哥。”

路云溪內心那根懸著的針放下了,他點頭著隨後握住顧清的手“不用擔心,哥哥會安排好最好的醫生和最好的藥,一點一點幫你找到記憶。”

顧清慢慢移著腦袋看向窗外的天空,若有若無嘆道“我的名字是什麼啊,哥哥。”

路云溪隨著顧清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天空“你叫路雲澤啊,傻弟弟,怎麼連自已的名字都忘記了。”

顧清沒有作答還是看著天空。

路云溪眼光又回到顧清身上“你望著的那邊,是學校,過幾天出院,哥哥就讓你上學。”

其實顧清和在醫院的大多數病人一樣,望著窗外,望著自由。

顧清點點頭便悶頭裝睡,嘴裡嘟囔著“哥哥你先走吧,我腦袋有點痛,想自已靜靜。”

路云溪想開口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邊走邊留下幾句話“床邊有藥一會兒記得吃,想到了什麼先告訴哥哥,哥哥會保護好你的。”

顧清聽到關門聲,便猛的無聲痛哭起來,他保留的那段記憶是家人活活被燒死,以及自已被帶走並被注射精神藥物那段記憶。

他知道自已已經無路可走了,他要破局,他要找到兇手,他要復仇。

就像少年的我們一樣,總覺得自已手握一張保命金牌,認為自已無所不能,可是當災難來臨的時候,我們無法預知自已以什麼樣子去面對,更不知道我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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