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這個經歷過社會的人早就對這些沒有興趣了,所以只是當靜靜一個聽客,偶爾問些問題互動一下。
或許因為我是魂穿到初中,所以我更在乎怎麼賺錢提升自已,或許早已變得世俗,可是誰不如此,在出社會候,一點點被生活磨平稜角,敗給了伙食,敗給了交通,敗給了衣食住行,甚至會敗給父母催婚。
在你讀書時,父母說的是好好讀書,別想著談戀愛,哪怕大學也如此,一畢業,父母就說快點找物件,不然以後沒人要。
吃完麻辣燙後,我和韋馨月一起走了,還和覃沐沐說了拜拜。
走在回家的路上,韋馨月像平常一樣跟我聊著,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
韋馨月看著我突然來了一句“陳婉寧我感覺你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了?”
她搖搖頭“說不上來,反正讓人感覺不一樣了。”
我笑著沒有接話,當然不一樣了,一個20多歲的人,還會和十多歲的人一樣嗎?那不是白經歷了那十多年?
以前會想著青春的悸動,叛逆,張揚,展現自我,討論的無外乎是老師性格,教學了,同學的瑣碎,校園八卦。
可經歷過很多事後,別說八卦了,空間朋友圈都很少更新了,以前最喜歡的就是發空間了,各種想法,各種日記,各種不知所云的隨筆,以為自已很酷很炫,其實也不過如此,不過是浪費青春,浪費時間,浪費改變自已命運的一切途徑。
“我總感覺你比以前沉靜了。”韋馨月又接著說。
我笑著答“因為想好好學習了,人總要成長的。”
笑不達眼底,沉靜。
能不沉靜嗎?被背刺三次,事不過三,我都過三了,當初要麼就是什麼都告訴別人要麼就是什麼都寫在空間裡,像個傻子一樣,把一切剖析給很多人看,所以才會遭受背叛,也是活該。
經歷這些候,早就學會把自已隱藏起來帶上假面,我是初二就學會了的,現在都經過十幾年了早就爐火純青,並且擅長各種偽裝,你想要的樣子不說全都有吧,但至少一部分我還是可以裝出來的。
“現在你跟得上嗎?怎麼突然想通了?”韋馨月有些好奇。
我抬頭看著那一汪藍天,天色漸漸暗下來,有一抹彩霞掛在空中,眼裡滿是苦澀。
為什麼想通了,忙忙碌碌生活,大學各種擺爛,甚至找不到奮鬥的方向,倒是學會了兼職,可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苦力勞動,永遠只會是苦力勞動,而且餘華老師曾說過:苦難並不值得就是歌頌,苦難就是苦難苦難並不會帶來成功。
說什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這句話對我而言簡直就是放屁。
我更願意相信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所以我不會在想靠自已的體力過活,至少在上班我沒命工作也沒多那一塊錢,但是現在我回來,網路小說不過火沒多久,絕兒和七少都還沒有成為大神呢,更沒有後面的那些新秀,一切終將來得及。
所以……
無錯書吧我眼眶裡面閃爍著淚花,回答了她的問題“哪有為什麼,就因為這次期中考我感覺我考砸了。”
“啊?都還沒有放分數,你這麼確定?”她一臉詫異。
我回答得很坦然,“當然了,我很多題都不會,不用想就知道考得差,現在不努力,到了初二怎麼追趕。”
“我想初二在追趕吧,對了你看米米拉作品嗎?”韋馨月突然問我。
我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沒看過,我更喜歡小妮子的作品。”
這是實話,哪怕高中熬夜看完了米米拉的第一部代表作也毫無波動,包括明曉溪的作品也是熬夜看完的。
中學時期,最喜歡雙妮的作品,小妮子跟郭妮,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會有莫名其妙的悸動,可是到了高中,我所有小說都免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從初一下學期就開始寫小說的緣故,我不得而知。
韋馨月有些落寞“哈還以為你喜歡她的作品我,她們最近都在討論她的作品,覺得她寫得很好。”
“那我改天看看。”說實話我對這並沒有興趣,我看看就是想學習立馬的架構,如何快速吸引人,這樣更有利於,我能從眾星眾星中脫穎而出。
韋馨月很高興的挽住我的手,然後兩人一起回家,在一個店鋪停了下來,然後朝我揮揮手。
我便一個人回家了,她當然不用努力,雖然不算富二代,但也不愁吃飯,以後做個包租婆綽綽有餘。
我們一般把街上有店面的人叫街上人,因為一般他們有自已的地皮,自已建的樓,一般這種樓我們叫天地樓,當然你們想叫自建房也行。
不過天地樓和自建房最大的區別是,一個是在農村一個是城市,一個建成一棟只是為了改善生活,甚至有錢在慢慢補, 而一個只要建成一棟就可以直接在家躺平收租或是做成旅館,收房費,一般他們會預留兩到三層自已住,最下面的一般都是用做自已的店鋪,只有少部分把第一層有租出去,給別人當店鋪。
回到家後,安靜寫作業,以前最喜歡的就是謝一部分作業,剩下的全部帶去學校對答案,所以匆匆忙忙,還和我發小聊天聊很久,要麼就在看電視。
我媽來問我“你今天不去,李玲家了嗎?”
“不去了,我今天就在家寫作業。”
說完,就筆不停的刷題。
寫完作業,就開始看自已不懂的地方反覆咀嚼。
便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去食堂排隊,吃我最喜歡吃的螺螄粉,學校食堂的螺螄粉,比校門口的還好吃,濃濃多螺螄加筒骨湯味道。
螺螄粉、煮粉和粥,來晚就沒有,只會有面包,偶爾能混個包子吃吃,但是麵包比較多。
“早啊!”
蘭鑫瞪大雙眼看著我“你今天來這麼早。”
蘭鑫是我初二被人排擠孤立第二幫助過的人。
“是啊,起得早。”我一面嗦著粉一面答。
當然著只能在學校如此,在傢什麼食不語,不能敲碗,碗必須一粒米都沒有,都是規矩,當然了這些規矩,除了不能敲碗以外,其餘食不語和碗沒有飯粒,在多年以後在也沒有這種現象了,我們甚至開電視看電視,有時候還會玩手機等。
“難得你起得那麼早。”蘭鑫說完拿碗去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