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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難以應對的病患

齊慕言嘗試繞行系統捷徑,差點觸發系統黑名單,不得不轉而採用傳統推拿手法,卻不經意間開啟了一扇通向未來醫療體系中推拿技術精粹的大門。系統悄然於血液中執行,他對此毫無察覺。

初始階段成效並不顯著,但隨著時間推移,效果逐漸顯現。欒谷夢在接受第二天的治療後,病情已有顯著改善。作為新上任的主管醫藥衛生副縣長,她面臨著一堆亟待處理的工作事務。

經過幾日的治療,她的腰痛問題已然緩解。

“齊醫師,您的醫術真是高人一等,這肯定不是大學課堂上學來的吧?”在結束治療、身心舒暢之際,欒谷夢與齊慕言展開了交談。

“哪裡哪裡,一般般而已。曾在西省的一位老專家那裡受過些許點撥,我自已又摸索了一些方法,還算有些效果。”齊慕言只好含糊其辭,這次無辜的馬蹄鐵匠和敲耳光的誤會落在了一位不知名的資深老專家頭上。

“原來如此,難怪您身懷絕技呢,齊醫生,我的治療是否還需繼續?”

“自然,一個療程內持續治療最為理想。”

“明白了,讓小葉陪您用餐吧,我這邊還有份檔案需審批。”葉新,作為欒谷夢的新任秘書。

“不必了,領導,我自已回單位吃就好。”

“無妨,去哪兒吃不是吃呢,小葉,你陪齊醫生下去就餐,讓廚師做幾個招牌好菜。” 秘書小葉笑容可掬地牽著滿頭大汗的齊慕言前往餐廳。

剛步入十一月,街頭巷尾已瀰漫起濃濃的年味。科室內的暖氣熱得令人躁動不安。

袁博士離開後,徐華煜再未有過冒失之舉,現實讓他學會了成長。他與禿頂的蔣霄也開始參與科室的獨立值班工作,儘管他們都負責照看病人,但藥品分配權始終掌控在苗遙和盧明哲手中,他們二人並無插手的餘地。

苗遙從中分出一份給齊慕言,齊慕言不在時則由盧明哲代為管理,這份收入彷彿硬生生塞進了他的口袋,想拒絕也難。面對這樣的大環境,齊慕言既無力抗拒,也無意抗拒,畢竟多賺些錢何樂而不為。

在公司租賃的公寓內,氣氛熱鬧非凡,今日恰逢杭又晴的生日。她與鞏宇航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冷戰,在鞏宇航簽署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後,杭又晴暫且原諒了他。

公寓內設有廚房,鞏宇航為了取悅杭又晴,決定在公寓內為她舉辦一場生日派對。地上排列著三排燃燒的紅色生日蠟燭,中央擺放著一個碩大的心形蛋糕。齊慕言早已收到鞏宇航的邀請。

在為欒谷夢完成治療後,齊慕言便急匆匆地趕往公寓。

他不能空手赴約,現下手頭稍微寬裕,特意購買了一瓶莊園級乾紅葡萄酒。

齊慕言步入室內後發現,除卻常在院辦工作的祝紅未至,其餘人等皆在廚房內忙碌。恰巧的是,他剛踏入門口,祝紅便緊隨其後地走進來。

“你們倆這麼前後腳,是不是揹著我們有什麼活動啊?”鞏宇航從廚房中探出身子打趣道。

齊慕言一時語塞,而正在換鞋的祝紅卻回應:“我們不過是約了個會,有必要跟你彙報不成?齊慕言,幫我拿一下包,我動作不便。”此言一出,包括齊慕言在內的所有人都驚訝地停下手中的活計。

平日裡,儘管祝紅與大家的關係尚能維持,但她總是透著一種千金小姐般的傲氣,不僅與齊慕言保持著距離,甚至交談亦不多,給人一種瞧不起齊慕言那身樸素農夫裝扮的感覺。

她的家庭經濟狀況頗佳,且有一位在縣城頗具影響力的親戚,因此工作伊始便直接進入院辦,這也無疑為她的傲氣增添了底氣。

“齊大,怎麼回事?怎麼不早說,讓我白擔心一場。”鞏宇航滿臉驚訝。

“快去炒菜吧,人都到齊了,再磨蹭我就替你閉嘴。”杭又晴瞪了他一眼,低聲嘀咕:“跟你有啥關係呢?”

實際上,當齊慕言剛剛停車時,祝紅就已經看見他了。那時她本想上前打個招呼,最終還是忍住沒行動。“原來是個富二代?看上去倒像是個有點瘋癲的富二代。”這是祝紅對齊慕言的第一印象。

路虎衛士,在她所在的縣城就有親戚擁有一輛,她清楚其價格。一個富二代跑到邊境小城來做個小醫生,平日穿著打扮卻如同農民工一般。這樣的人要麼有些問題,要麼有著某種神經質的癖好——這是祝紅基於她的人生邏輯,對齊慕言做出的第一個判斷依據。

然而,鑑於那輛路虎衛士的存在,她並不反對與齊慕言有所交集,甚至是發生點什麼也並無所謂。

鞏宇航在討女孩歡心方面確實有一手,儘管烹飪技術一般,但動作架勢十足,炒出的菜味道也過得去。唱罷生日歌便是吹蠟燭環節,他還引領著這群年輕人翩翩起舞,使得宿舍內的氣氛熱烈高漲。他甚至找來了一臺VCD播放器,讓大家能在宿舍盡情K歌,真是煞費苦心。

正當眾人起鬨讓齊慕言也獻唱一首時,電話鈴聲響起。“是院長的電話。”鞏宇航一聽,立刻關掉了電視。

“趕快到急診科,有個危重病人。”雲蘆匆匆留下這句話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身為醫生,他們就必須隨時待命,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齊慕言二話不說,迅速穿好衣服下樓。隨著齊慕言離開,大家也失去了繼續唱歌的心情。

“看來成為焦點人物也有諸多不易,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事。”鞏宇航獨自低語,相較於他自已,醫院從未有過下班後打電話叫他去急診科的情況。

“齊慕言,他究竟是什麼來歷,怎麼感覺院長對他特別看重?”祝紅滿腹好奇,她擅長憑藉想象去揣摩他人,無論對方是男是女。

鞏宇航深吸一口氣,環顧眾人表達道:“我們都源自西省,都是無背景無依託的大學生,在不足一年的時間裡,齊慕言便憑藉出眾技藝嶄露頭角,如今骨科幾乎可以說是他的一片天。”

“院長的親侄在縣煤礦擔任班長,曾經歷生死一線,正是齊慕言出手相救。他人低調,未曾炫耀什麼,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同樣一起起步,齊慕言已然攀登至醫院技術巔峰,對此鞏宇航亦常感讚歎。

祝紅心中默默思索,“真的嗎,之前並未察覺。”齊慕言的神秘面紗愈發激起她的好奇心,彷彿透過表面現象捕捉到了一絲波瀾。

齊慕言停下車輛,直奔急診科而去,走廊中聚集了一群黝黑麵龐的礦工,盡是陌生面孔。儘管人群熙攘,卻並無喧鬧聲,一片寂靜,空氣中瀰漫著壓抑的氣息。

“齊醫師,急!X光片。”

“這位是我們縣煤礦的一位副礦長,他在救援一名被困井下的礦工兄弟時,不幸被塌落的頂板擊中,腹部嚴重受傷,內臟受損,腸子已外露。”雲蘆與其他幾位看上去像是領導的人物立於門口,內部的內外科主任們正在爭分奪秒地進行急救。

“情況如何?你那黑……”

“我先進去看看病人!”雲蘆話未說完,即被齊慕言打斷,後者披上急診科的白大褂便衝入了急救室。

“心跳剛剛恢復,但極不穩定,隨時可能停止,現處於重度失血性休克狀態。”心內科主任見到齊慕言後如是彙報。

齊慕言迅速檢查後,與盧明哲、苗遙交換著眼神。苗遙沉默無語,盧明哲則輕輕搖頭。

齊慕言緊咬牙關,宣佈道:“患者系開放性全小腸脫垂並伴有大量出血,目前出血仍在持續,我無法確保成功。”病人的腹部裂開,腸子暴露在外,從二十公里外緊急送至此處,寶貴的黃金救援時間已然流逝。

“務必救活他,他是我們井下辛勤付出礦工們的楷模。無論何種需求,縣委縣政府都會全力支援你的工作。”

“如果不做手術能挽救嗎?”雲蘆帶著試探性語氣詢問,他尚未完全放棄希望,仍期待齊慕言施展神奇醫術或高科技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