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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讓這座城感受恐懼

隨著和白亦非的初見,以及白亦非後續的要求。

江川大抵也是明白白亦非為什麼會對自已的態度如此之好了。

原因,竟是因為信陵飲。

這不過是當初江川為了賺快錢,搞出來的~東西罷了。

眼下,看樣子竟是有了意外之喜。

因為在姬無夜府邸之中,江川發現,白亦非所喝的,赫然也是信陵飲,且看白亦非的模樣,他異-常喜歡這種

酒。。

白亦非並非嗜酒之人,為何獨獨對這種酒情有獨鍾呢?

江川循著這一點,展開了聯想。

可惜,因為不清楚白亦非修煉的功法具體虛實,最終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只是遵循白亦非的要求,命人將一百壇最好的信陵飲,送到了雪衣堡門口。

雖然最好的信陵飲,在對外,是限量供應的酒。

但在內部,無論是姬無夜,還是夜幕的高層,想要喝此酒,是應有盡有的,限量供應,不過是一種營銷手段罷了。

雪衣堡之中。

血衣侯接手了江川命人送來的酒水之後,當即給自已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他修煉的功法極為特殊。

需要吸收純潔少女的鮮血來練功,藉助少女鮮血之中蘊含的生命精華來提升自已。

按理來說,想要補充生命精華,未必只有鮮血,其它的東西也可以。

但之所以使用鮮血練功,除去鮮血之中蘊含的生命精華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需要藉助炙熱的鮮血來禦寒。

因為,他所修煉的,乃是寒功。

一經運功,寒氣便會沁入他的五臟六腑之中,使得他承受莫大的痛苦。

故而,每隔一段時間,他都需要吸食一名少女鮮血,一邊藉助鮮血練功,一邊藉助鮮血之中的炙熱氣息來消除這股

沁入五臟六腑的寒意。

當然,酒水也能夠禦寒。

不過尋常酒水,度數太低。

對他而言,作用微乎其微。

一直到,信陵君的面世,起初,白亦非沒有把此酒當做一回事,直到他發現,這竟是一種比起當世所有酒水還要濃

烈的酒,方才意識到其不同尋常。

就這樣,白亦非喜歡上了這種酒。

連帶著,對於研製出這種酒,並且幫助姬無夜賺了大錢的江川,也是浮現出了欣賞之意。

雖然現在江川是姬無夜的人。

但他日,未必不能夠成為他的人。

白亦非,早就對姬無夜生出了取而代之的心思。

只是,因為他修煉的功法,未曾大成的緣故,目前還沒有把握擊敗姬無夜,故而,也只能夠選擇隱忍。

說到底,功法未曾大成,還是因為,他是男子,並沒有母親那等體質。

否則的話,就憑他在百越之地。吸食了那麼多女子的鮮血,功法,早就應該達到大成的境界才對。

不過,就算自已沒有那種體質也無所謂。

他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血衣侯的歸來,所帶來的風波竟是比江川想象之中的更小。

這是一件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倒是韓非,最近依舊活躍無比。

在劉意的案子無法告破之後,為了證明自已的能力,證明自已有資格擔任司寇。

他主動翻出了很多陳年舊案。

讓那些陳年舊案,就此翻案。

最重要的是,韓非還找到了證據,面對鐵證昭昭,韓王為了表示王法的公正性,自然是選擇將那些人處理了。

於是乎,朝堂之上,很多官員,因此被下獄論罪。

這件事,使得韓國朝堂之上諸多官員人人自危。

而最為憤怒的,莫過於姬無夜。

因為,這些被下獄的官員,都是他的人。

這些人,以往仰仗著他的權勢,胡作非為,又相互串聯,將自已的罪行都給隱藏了起來,結果卻沒有想到被韓非找

到了把柄,現在,雖然是自食惡果沒錯。

但他們被下獄問罪,等若是他在朝堂之上的勢力受損。

這是姬無夜無法容忍的事情。

尤其是前陣子,他朝堂之上的一大幫手劉意也死了,本來他是想要繼續任命自已的親信擔任新任司馬的,但張開

地,卻竭力阻撓,使得目前司馬之位,依舊空懸。

而今,韓非又將那麼多他一派系的人下獄問罪。

一想到以往被自已壓制的張開地及其派系即將崛起,而自已變成勢弱方,姬無夜就越發憤怒。

“韓非、張開地。你們休得得意……”

“你們猖狂不了太久的。”

隨後,他讓人傳召白亦非。

如今白亦非這位四凶將之首的血衣侯歸來了,姬無夜當然得徵詢一番白亦非的看法,問一問白亦非有什麼反制張開

地、韓非的手段。

白亦非也確實給出了辦法。

那就是,放出封禁在死獄之中的某個人,讓韓國感受到恐懼,繼而明白,韓國天幕籠罩之下,究竟是由誰做主。

姬無夜在聽到白亦非所說的那個人之後,眉頭微皺,旋即同意了起來。

昔年百越一戰,最主要的參與者還是白亦非。

他對百越,是最為了解的人。

既然白亦非說放出那個人,那就由他做主好了。

且十年前,那個人就輸給了白亦非,繼而被囚禁,如今就算再出來,想必白亦非依舊是可以掌控一切。

白亦非所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韓非在翻陳年舊案的時候,居然妄圖探尋百越的往事。

這是他無法容忍一件事。

已經翻篇的事情,豈能夠再度被翻出來?

既然你喜歡探尋百越舊事,那我就讓你查個夠好了。

這一日,城東失火。

城防軍紛紛救火,而後,大火之中,一道在煉獄之中掙扎多年的身影,顯露出了其姿態。

他當著城防軍的面,顯露出了其猾狂的姿態,更是留下了狂言,“韓王安,你且在王座之上等著我來複仇吧…”

說出此言之後,他當著城防軍的面。消失不見。

而後,根據城防軍的描述,很多當初經歷了百越之戰的人,得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那道放下狠話的身影,很有可能是十年前,死在了血衣侯手中的百越廢太子——天澤下

本已經死去的天澤,再度現世,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天澤為什麼沒有死去?

現在,他重新現世,又會對韓國,展開怎樣的報復呢?

誰也說不清楚。

倒是在這段時間裡,有著一群被楚國迫害,不得不流亡的百越難民們,來到了韓國的境內。

原本,韓王是不想接收這些百越難民的。。

畢竟韓國國力本就不強大,接收了這些百越難民,還得拿出錢財、糧食來救濟他們,這回使得韓國本就空虛的國

庫,變得更加空虛。

但韓非,終究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他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問題的。

那就是,這些百越難民,乃是民眾,人數不少。

韓國為什麼弱?

除去國土狹隘之外,還有人口稀少也是一回事。

若是人口能夠變多,可戰之兵,自然也是會變多。

這也是當今天下,各國紛紛鼓勵寡婦再婚,鼓勵生育的原因所在。

接收這些百越難民,固然當時需要拿出很多糧食,但後續,可以鼓勵他們開荒。給予他們種子,再過個幾年,他們

就徹底融入了韓國,成為了韓國子民。

所以,接收他們,其實是一件好事。

韓非的野心很大,他想要讓韓國變強,繼而同秦國爭霸天下。

於是乎,他積極遊走,最終,成功的說服了韓王。

韓王選擇接收了百越難民。並且,享受了百越難民的擁護、稱讚。

看起來,一切都向著圓滿的結局發展了。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就在韓王接收百越難民,安頓好他們沒過幾天。

一場瘟疫驀然爆發,那些被韓國接收的百越難民,當即死傷大半。

而後,根據倖存者之言,韓國一方的人,方才得知,這並不是瘟疫。

而是天澤手底下的百毒王下的毒。

天澤,在百越難民面前。再度現身,這一次,他又留下了狠話,“百越的事情,由不得韓國做主,身為百越之民。

卻選擇投靠韓國,你們這些人,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一時間,恐怖的陰雲籠罩在新鄭城的上方。

韓王更是驚懼無比。

天澤的手段之狠辣,讓他心驚無比。

之後,又有傳言傳出。

言稱,若非是九公子韓非最近在追查關於百越的事情,也不可能引出天澤。

而王上接收百越難民一事,則更是進一步的激怒了天澤。

韓王聽到了這些傳言,頓時覺得很有道理。

是了,百越之事,都已經翻篇了,為什麼要重新翻起來呢?

若非韓非的行為,也不可能將銷聲匿跡多年的天澤引出來,若非他勸說自已接收百越難民,豈會引得天澤震怒,展

開報復?

一切,都是韓非的錯。

一時間,九公子韓非,成為了眾矢之的。

諸多姬無夜派系的官員們,紛紛指責起了韓非。

這段時間,韓非作為司寇,卻一直在翻舊案,先後將很多姬無夜一系的人送進去了,可謂是搞得他們人人自危。

現在,有辦法解決掉韓非,甚至於,可以罷免他司寇的職位,又何樂而不為?

按理來說,在韓非遭受指責、彈劾的時候。作為和姬無夜對立的張開地,應該予以庇護韓非才是。

韓非針對姬無夜的人,對他而言,是有好處的。

但這一次,他選擇閉嘴了。

比起得罪姬無夜,他更怕得罪韓王。

王上正因為百越一事而暴怒,而百越一事,在傳言之中,都是韓非引出來的。

他豈會做出頭鳥?

張開地,作為韓國的相國,對於明哲保身這種事,可是極為擅長的。

韓非身處於風口浪尖之中,卻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難受。

紫蘭軒之中,他依舊是有心情和衛莊、紫女他們飲酒,同時分析起了天澤報仇的事情,“在傳言之中,十年前,天

澤就死在了血衣侯白亦非的手中。”

“如今,他重現於世,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死去。”

“可是,如果他沒有死的話?這十年時間,他又去哪了呢?”

韓非沉吟著。

衛莊在一旁開口,“我倒是查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在前不久,城外,一處隱蔽的死牢,發生了暴亂,獄卒全部死傷殆盡,若非那裡發生暴動。我甚至都不知道那裡

竟然有著一處死牢。”衛莊將一樁隱秘之事娓娓道來。

“看來,天澤並不是銷聲匿跡,而是被人關押了起來。”韓非聽到衛莊的話,也是有了答案。

“血衣侯白亦非才回來沒多久,天澤就從死牢之中出來了,很難叫人不將這兩件事聯絡起來。”

韓非的眉頭越發凝然了起來。“當初的百越,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絲毫不懷疑,白亦非放出天澤,是因為自已在追查百越一事而引起的。

白亦非的舉動,使得他對於百越之事,越發好奇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件事發生了。

太子府,出世了。

天澤的人,悍然襲擊了太子府。

如今,整個太子府,都處在百毒王制造的毒霧籠罩之中,誰也不清楚,其內的太子情況怎麼樣了。

韓王得知此事,既驚懼、又憤怒,竟是急火攻心,直接昏闕了過去。

韓非得知此事,也是倉促之間,向著太子府趕去,急促無比。

在新鄭城陷入滿城風雨的時候。

江川的生活,則是過得極為悠閒。

這一日,他主動找到了焰靈姬。

隨著時間的推移,焰靈姬,也是逐漸適應了這種被當做花瓶圈養的生活,至少,比起當初被人關在水牢之中要好上

不少。

“你的前任主人,天澤最近可謂是風頭正盛,搞出了不少事情呢。”

看著焰靈姬,江川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焰靈姬瞳孔微微收縮,旋即,露出了一抹驚喜之色。

“主人脫困了?”

江川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記住,他只是你的前任主人,而我,才是你的現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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