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樓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那眼中的羞憤幾乎要溢位來。
“你幹嘛!”
他還是穿著那件鬆鬆垮垮布料稀少,領口大開還能隨著動作裸露出手跟腿的衣服。
穿了跟沒穿似的。
這也導致池淵的手不管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都能很輕易就竄進去。
“別摸,你混蛋,池淵你恩將仇報!”
沈美人的臉越來越紅,沈美人的臉越來越紅,從臉頰一路紅到了耳根,那紅像是能將這昏暗的屋子都染上幾分豔色。
他渾身僵了僵,反應過來更著急了。
雙手胡亂地拍打著池淵的身體,恨不得把自已渾身的牛勁都用上。
“教主這又是何苦掙扎呢,方才不還心疼我冷,這會兒怎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故意湊到沈玉樓耳邊,用那帶著幾分沙啞又蠱惑的聲音在沈玉樓身上拱火。
“我想讓你蓋被子,沒讓你輕薄我!”
沈玉樓咬牙。
腿被分得更開了,他心裡對池淵這算計的行徑又氣又恨。
“教主在說什麼?我故意的?”
“我是被教主抓過來的呀,我故意什麼?”
池淵聲音跟神態裝出來的懵懂痕跡十足,沈玉樓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胸脯劇烈起伏著,被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你少在這裝蒜,不要臉!”
池淵低頭親著他的脖子。
右手則是緊緊掐著他的腰不肯鬆手讓他動彈不得。
像是要把他就此揉進自已的骨血裡,讓他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被困在這曖昧又羞窘的境地裡。
沒辦法沈玉樓只能出聲威脅。
“你再這麼弄下去今晚真的要把崽'生'出來了!”
“教主不早就'生'完了麼?”
無錯書吧池淵低低地應著,聲音裡透著一絲調笑,扯過旁邊的被子,兩人瞬間被捲入被窩中。
他的唇沿著沈玉樓的脖頸一路向上,留下一串溼熱的痕跡。
右手也漸漸鬆開了沈玉樓的腰,改為順著他的脊背緩緩摩挲。
似在安撫,又似在撩撥,每一下都讓沈玉樓的身子越發緊繃,像是一張拉滿的弓。
左手的動作更是大膽,他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已發出那些羞恥的聲音。
“誰告訴你的?”
沈玉樓哆嗦著嘴唇被池淵的話弄懵了,眼角微微抽搐。
“教主猜猜,誰告訴我的?”
他湊近沈玉樓的耳畔,輕輕吹了口氣。
誰告訴他的?還能是誰說的?到底是誰知道這麼多東西?
混亂的腦子都快變成一鍋粥了,又熱又黏,蹭蹭迷雲中他突然靈光乍現。
靠,是白澤。
那隻看著呆萌無害跟在池淵身邊的小獸。
它什麼都知道,所以連他跟崽子都知道了?
他猛地抓起池淵的衣領。
“是白澤說的是不是?”
當時朱雀用它的羽毛作承諾誓言的載體。
武林那幾個人準備把混沌靈珠的線索說出來的時候,朱雀的羽毛就此開始自燃,他們也被對方成功定位。
當時他就猜測這個法子肯定是白澤想出來的。
但他真的只想到了這層,他真的不知道連池淵被他抓走這件事情都有白澤的手筆。
“你們倆故意的呢?故意耍我是不是?”
沈玉樓都氣笑了,舉起手就給池淵來了兩個巴掌。
見沈玉樓已經猜到了,池淵也不躲。
臉上捱了兩個巴掌印還伸手去握住沈玉樓還揚在半空的手,輕輕摩挲著,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說,怎麼回事。”
“盟主不要告訴我是因為你愛上我了所以專門過來千方百計地勾引我。”
池淵拉過旁邊的被子,摟著沈玉樓就滾到了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