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易忠海又找到劉海中求助,劉海中只好叫上兩個兒子一起加入搜尋隊伍,但他們內心也充滿了怨言。
明明是賈家把秦淮茹氣跑的,現在還要來找他們幫忙,實在令人窩火。
易忠海接著來到李勝軍家門口,敲響了門。
“誰呀?”李勝軍皺眉問道。
“是我,易忠海。”易忠海應聲答道。李勝軍無奈起床披上外套,開啟房門。
“有事嗎?”李勝軍語氣冷淡。
易忠海說明來意:“勝軍,賈家的媳婦秦淮茹到現在還沒回來,你能出去幫忙找一下嗎?順便借用一下你的腳踏車?”
“……”
聽到這話,李勝軍一口回絕,開什麼玩笑?讓他去找秦淮茹?簡直異想天開!
他與賈家的關係可不是一般地緊張。
“一大爺,咱倆都知道我和賈家的關係如何,早就是勢同水火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還有腳踏車我是絕對不會借的,換成別人或許我會考慮一下。”
易忠海聽罷,眉頭緊鎖,覺得李勝軍未免過於冷漠無情。
他只好轉向其他人求助,但當找到閻埠貴時,閻埠貴也拒絕了幫忙,這讓易忠海頗為震驚,不知閻埠貴為何會有此舉動。
“老閻,李勝軍不肯幫忙,連腳踏車也不肯借,你怎麼也不肯幫忙呢?”易忠海追問。
“我不幫,以後賈家的事情我都不會再插手,我要睡覺去了。”閻埠貴說完,轉身回去繼續睡覺。
易忠海啞口無言,眼下還是先去找秦淮茹要緊,至於其他的事,暫且擱置一邊。
“一大爺,就我們這幾個人?”傻柱滿臉不悅。
“唉!李勝軍不肯幫忙,腳踏車也不借,閻埠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易忠海長嘆一聲。
“這些人真是沒良心,就算賈家以前做過不少錯事,那也都過去那麼久了,他們還記在心裡,真是小肚雞腸。”
傻柱憤憤不平地抱怨起來。
“好了,柱子,你也別抱怨太多了,你也清楚他們跟賈家關係怎麼樣。”
“而且我一直希望你能和李勝軍緩和一下關係,要知道現在的李勝軍可是楊廠長身邊的紅人,如果他能在上面替你說句話,你重回廚房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易忠海雖然無奈,但確實抱有這樣的想法。如今的李勝軍不同凡響,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八級鉗工,並深受上級領導器重,未來前程似錦。
若傻柱能夠放下面子,也許還真有機會改變現狀。
“嘁!我寧可掃廁所,也不願去求李勝軍,看見他就煩。”傻柱說著,提著手電筒離開了。
“唉!”易忠海看著傻柱遠去的背影,只能再次搖頭嘆息,感覺傻柱就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很多事都不懂。
之後,易忠海招呼眾人一同離開,外出尋找秦淮茹。
“真是倒黴,大半夜還得出來找秦淮茹,而秦淮茹也是,好好在家待著不行,非得跑出去。”
“就是,賈東旭也不是個東西,就知道欺負女人,一點能耐都沒有。”
劉光天和劉光福連連抱怨。
“沒錯!賈家就是咱們院子裡的禍害,就是因為有他們賈家,咱們院子才評不上先進。”
劉海中同樣對賈家充滿不滿,他的升遷之路似乎越來越遙不可及。
三人不停地數落著賈家。
現在已是深夜,他們卻不得不外出尋找秦淮茹,相比之下,他們無比羨慕正在熟睡中的李勝軍。
“這傢伙倒是舒服,正睡得香甜呢!”
而此刻的秦淮茹,
自從離家出走後,先去醫院縫了幾針,本打算直接回家,但越想越氣,想到嫁入賈家多年,從未有過獨自出門遊玩的機會。
也沒買過新衣服,好吃的食物更是少之又
當賈老太太瞧見他們歸家,立刻詢問道。
“你們為何返回了?我那兒媳呢?她怎麼沒一道回來?”
賈老太太環顧四周,發現秦淮茹仍未現身,便徑直責問起來,語調中充滿明顯的不滿情緒。
原本劉海中三人也已滿腹怨氣,此刻聽聞賈老太太如此質問,更是心生憤慨。
“老太太,她回不回來跟我們有何相干?別在這兒瞎嚷嚷。”
“自家的兒媳不去尋人,倒要我們幫忙找?現在找不到,還反過來責怪我們?真是好心得不到好報!”
劉海中滿臉怒意。
“沒錯,我們費勁巴拉地找了半天,連句謝謝都沒撈著。”
“罷了,以後賈家的事,我才懶得插手管那麼多,還是閻埠貴三大爺聰明,沾上你們賈家,就沒啥好事。”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亦連連譏諷,言罷便拂袖離去,不再搭理賈老太太。
很快,院落裡只剩下賈老太太孤零零的身影。
待賈老太太回過神來,悲痛欲絕地癱坐在地,不住地哀嚎。
“老賈啊!你看咱這院子裡都是一些什麼人哪!淨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你就快顯靈吧,把這些人都帶走吧!”
此時,正欲踏入門檻的劉海忠等人,險些被賈老太太這一通鬧騰給氣得七竅生煙。
他們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插手幫忙,看看,出力不討好。
“哼!找個機會,非把賈家攆出咱們這個院子不可。”
劉海忠暗自咒罵。
“說得對,定要把賈家趕出去。”
劉光天點頭附和,隨後他們各自回屋去了。
在李勝軍家中,
李勝軍也聽到了院外深夜傳來的聲響,在安靜的夜晚格外清晰。
“看吧,這就是幫賈家的結果,好心得不到好報。”
李勝軍淡淡地說了一句,隨之安然入睡,反正此事與他無關。
此刻,
易忠海等三人恰好回到院子,聽到賈老太太的哭喊聲,一時無言以對。
賈老太太又在呼喚亡魂了。
而賈老太太哭喊過後,一眼瞥見走來的秦淮茹,瞬間精神煥發。
秦淮茹終於回來了,這樣一來,家務活就不用她做了,每天門口曬曬太陽多舒坦。
閒暇時還能納鞋底,賺點外快補貼家用。
“易大爺,多謝您了,我們現在就回去。”
賈老太太向易忠海道了聲謝,至於一旁的傻柱,她則不屑於多加理會,徑自轉身回家檢視情況。
“哼!這個老太婆。”
傻柱暗自啐了一口,隨即便跟著一同回屋休息去了。
賈家門口,
秦淮茹剛剛走進賈家大門,迎面看見臉色陰沉的賈東旭,但她並不在意,徑直讓小當和棒梗試穿新衣,並分給他們每人一塊小蛋糕,樂得孩子們合不攏嘴。
對於這兩個孩子來說,穿新衣、吃蛋糕是從未有過的享受。
然而,賈張氏和賈東旭對此卻十分不滿。
“秦淮茹!你這是搞什麼名堂?這衣服、這蛋糕是從哪兒來的?”
賈張氏厲聲質問。
在他們家,添置一件新衣往往要省吃儉用好幾年,更別提能吃到蛋糕這種奢侈品了。
“當然是買的,你以為我是偷的不成?我把這個月的工資全花光了,怎麼樣?”
無錯書吧秦淮茹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彷彿很久沒有這麼恣意妄為了。
“你……”
“你個敗家女人,一個月的工資一夜之間揮霍一空,那我們這個月吃什麼?”
賈東旭一聽秦淮茹的話,勃然大怒。
在他眼中,秦淮茹不過是個工具人,何德何能讓其享受這般待遇,買新衣、吃蛋糕簡直是罪大惡極。
越想越氣,賈東旭再次命令道:
“秦淮茹,你立馬給我跪下,否則休想讓我饒恕你!”
一旁的賈張氏同樣怒視著秦淮茹,此刻她也認為秦淮茹過於敗家,太過放肆。
家裡一個月的口糧竟在一個晚上消耗殆盡。
“下跪?憑什麼我要跪?我絕不屈膝。”
秦淮茹冷然回應。
“就憑你敗家,不顧全家死活,再不下跪,我們就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賈張氏厲聲喝斥。
“儘管來教訓,要我下跪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豁出去了。若不是提前做好最壞打算,我也不敢動用這個月的工資。”
秦淮茹心中已有算計,篤定他們不敢真的動手,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面對秦淮茹的強硬態度,賈東旭和賈張氏一時愣住,難以置信平日逆來順受的秦淮茹怎會突然變得如此硬氣?
尤其賈東旭看著秦淮茹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陌生感。
而這時,已經吃完蛋糕的棒梗,毫不猶豫地擋在秦淮茹面前,稚嫩的臉龐透著堅定。
雖然年紀尚小,但他已然懂得許多道理,深知目前全家上下全靠秦淮茹一人支撐,因此必須保護好母親。
“你們不許再打我媽,誰要是再敢打我媽,我就不認你們兩個!”
棒梗惡狠狠地瞪著賈東旭和賈張氏。
秦淮茹聞言心頭一暖,欣慰自已兒子關鍵時刻知道護著自已,這讓她感到無比幸福。
她感覺自已的兒子似乎長大了。
然而,賈東旭的臉色愈發難看,萬萬沒想到棒梗居然會選擇保護秦淮茹這個在他看來只是工具人的女人。
棒梗可是他們賈家唯一的血脈!
賈張氏的心思與賈東旭如出一轍,同樣未曾料到棒梗會站在秦淮茹一邊。
“這可如何是好?”
賈張氏驚恐地看著賈東旭。
“怕什麼,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
賈東旭悻悻地道了一句,看向秦淮茹的目光更為陰鷙,但眼下他也只能作罷。
秦淮茹見狀,不願再多與他們糾纏,徑直回房睡覺去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給我等著瞧!”
賈東旭咬牙切齒地詛咒道。
次日清晨,
“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木工技能一本,從此您可以製作任何木製品,另贈送現金五百元。】
“木工技能?”
李勝軍微微一愣,覺得這次得到的技能頗為實用,這樣一來,就能親手打造一些簡單的傢俱了。
隨即,他起床準備早餐。
如今的於夢瑤身懷六甲,能多睡一會兒就讓她多睡一會兒,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早餐準備好後,
李勝軍喚起於夢瑤,看著桌上豐富的早餐,於夢瑤心中湧起陣陣甜蜜,越發感受到李勝軍對自已的體貼入微。
用過餐後,夫妻二人愉快出門。
不料剛到中院,李勝軍發現秦淮茹竟然已經回家了?不是說離家出走了嗎?
李勝軍搖搖頭,
顯然,秦淮茹終究捨不得這裡的生活,當初拼盡全力嫁進城裡,就是為了過上好日子,
所以,她怎麼可能甘心回到農村,去過更加困苦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