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逼供，恐嚇，這肯定不行啊。”
“對啊，我們都在這裡，還有這麼多人，豈能刑訊逼供？絕對不行。”
“要是如此，不是又搞出一個冤假錯案嗎？這可不能冤枉人啊。李小全沒做就是沒做，不用怕，你沒看見陛下和各大官員都在嗎？”
...
眾人議論，不停的呼喊。
家族子弟豈能不配合張正業的道理？
“尼瑪。”
林辰一聽，如此膽小之人，一嚇就能嚇得其說出具體事情。
這張正業和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百姓竟然在這裡助紂為虐。
“不得刑訊逼供。”一旁天驚鴻默默開口。
惹得林辰也是不好說什麼，看向李小全道：“說吧，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你這是在套話。”一旁的張正業又出聲，怒視林辰，道：“他是不是鬼害人的主謀都不知道。”
“倘若他不是，你讓他說秀琴之死，他說了他道聽途說的，你是不是就可以栽贓給他？”張正業質疑。
“就是啊。”
“這就是故意套話。”
“這林大人的手段還真多。”
...
百姓們直接被引導，議論紛紛。
“不準套話。”天驚鴻鎮定開口。
“我尼瑪。”
林辰聽著眾人的議論，張正業的話語，看著天驚鴻的狀態，心裡都麻了。
很想說一句，要不我退下，你們來。
麼得。
看向李小全。
只見李小全聞聽眾人的話語，心中也有了一份底氣，感恩的看著張正業。
尤其是天驚鴻，更是露出一副以身相許的狀態。
天驚鴻嫌棄，但卻沒有多說。
林辰更加無語，深呼吸一口氣，看向李小全，道：“李小全，本官問你，秀琴死的時候你在哪裡？”
“你這你該調查的。”正當此時，一旁的張正業又出聲。
“麼得！”林辰一聽直接站了起來。
我這小暴脾氣，老子今天弄死你。
“已經過了這麼久，他估計也說不出什麼了。”天驚鴻接過話，開口。
“謝謝陛下。”李小全一聽，衝著天驚鴻磕頭。
無錯書吧激動，語無倫次道：“陛下您是偉大的，無私的，您的英明長存。”
“倘若有需要小子的，小子一定竭盡全力為陛下效勞。”
話語殷勤，惹得林辰一愣，好小子，這馬屁拍的。
“好了！”天驚鴻一聽，特別討厭李小全的眼神，阻止李小全繼續說。
開口道：“好好配合林大人審案，有朕在，自然沒人可以冤枉你的。”
“謝謝陛下。”李小全眼淚湧出，點頭回復。
“陛下是位好陛下啊。”
“就是。不拘一格求人才的陛下能不是好陛下嗎？”
“但就是這不拘一格讓林少儒這樣的人出現了。”
...
眾人議論紛紛，不停的貶低林辰。
“有朕在，沒人可以冤枉你的？真他麼操蛋。”林辰小聲唸叨。
懶得理會百姓，更不想理會天驚鴻了。
瞥了一眼李小全，滿臉無奈，道：“你對出花魁對聯的對子是你自己想的嗎？”
“這？問這個？有沒有搞錯啊。”
“不是他自己想的，難道你是想的？”
“你要是想的到，你就去了，還會讓別人去。”
...
眾人一聽又議論起來，直覺很是無語。
張正業搖了搖頭，嘴角勾勒出淡淡笑容。
要的就是林辰名聲掃地，有百姓發聲，自己就不發聲了。
“哼。”天驚鴻冷哼一聲，現在都還在糾結花魁的事情。
冷冷道：“林大人，說案子。”
“謝陛下。”一旁的李小全一聽，剛才心中還沒底，現如今又有了底氣了。
“我尼瑪。”林辰一聽心中再也難以自己了，看向天驚鴻，道：“威脅用刑不可以。”
“讓他自己說不可以。”
“問當初案件不可以，”
“現在我問這個也可以。”林辰鬼冒火了。
是不是我說鬼害人的嫌疑犯是自己，你就滿意了？
道：“陛下，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因為他對出了對聯，所以才抓他的？”
“現在你也不准我問這個，好，那你來提問，我看你怎麼問？”
林辰怒視天驚鴻，天驚鴻啞然，林辰的話也不無道理。
但誰讓你要問涉及花魁的事情呢？
“你...”張正業一聽，意欲說話。
“來，張大人，您來審問，我聽。”林辰一聽張正業又要說話，一把怒視過去。
道：“你今天要是能問個東西出來，我把林辰兩個字倒過來寫。”
“我...”張正業一聽，自己去審，那不是惹得一身騷嗎？
自然不會。
閉嘴不說話。
“呼！”天驚鴻深呼吸一口，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理虧，但她能承認嗎？
頓了頓，冷聲道：“那你審案子吧。”
“哼。”林辰冷哼一聲，又看向堂下因天驚鴻妥協有些驚慌的李小全。
道：“對聯是不是你自己寫的？你可知道秀琴之死案卷之中出現了你對出的“一對璧人留小影”？”
話落，百官眉頭一鎖，案卷之中有這個嗎？
當初出現過，有這麼巧合嗎？
看去。
只見李小全早已嚇得臉色慘白，不停的深呼吸，支支吾吾良久，結巴道：“可能是巧合吧。”
“巧合？”林辰沉思片刻，道：“你是田波村的人。劉秀才當初進京考試，需要經過你們村，你可認識劉秀才？”
“認識...”李小全一說，渾身一哆嗦，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拖著長音，“認識...嗎？”
“不認...識。”李小全深呼吸一口，支支吾吾道。
“不認識？”林辰嘴角一撇，就這心理素質，還敢犯案。
開口道：“你說你記不住當初秀琴死時，你在哪裡了是吧？”
“是的！”李小全心口不停的起伏，點頭。
“那你村中肯定有人跟你關係較好，不妨本官差人去叫來，問問他們，如何？”林辰又道。
“我...”李小全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如此態度引得天驚鴻也是疑惑可能去，沒犯案怎麼可能會如此狀態呢？
“本官聽說，你近來都不出門，很是奇怪，你為什麼不出門呢？”林辰沉思片刻，疑惑道。
“我...”李小全吞吞吐吐，不知道該如何回覆林辰的話語。
側目看向一旁的天驚鴻，又看向張正業，期望二人幫忙說說話。
“你如實說便可。”天驚鴻平靜回覆，張正業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