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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白日叫師尊,晚上師尊……

“記得,師尊突然提他是為何?”

就是那個叫簡洄的傢伙帶著他們一直在鶴樓繞圈圈。

“他身上有夜昭的魂魄碎片,但夜昭的魂魄碎片只能寄生於人,可他只是一個傀儡。”

“或許我知道原因。”

“說來聽聽。”

“上次我吞下去的那片魂魄碎片,讓我看到的記憶不是夜昭的,而是簡洄的......”

他緩緩述說簡洄的事。

夜鳶最引以為傲的傀儡,都是融合了小孩的魂魄製成的。

簡洄也不例外。

他的魂魄也是無數個小孩的魂魄融合在一起的存在。

可他剛開始是失敗品。

他也不叫簡洄,而是隻有一串數字的編號。

“2094,失敗,”夜鳶上下打量了一下,“簡尋,你說把他放在劣等品裡,還是直接銷燬好?”

“先放劣等品裡吧。”

“行,交給你了。”

他被隨意的放置在劣等品的房間裡。

構建他的魂魄,生前也是些可憐的孩子。

夜鳶所需的魂魄太多,為了不引出太多亂子,有些孩子不是抓的,而是買來的。

而簡洄的那些魂魄就在被買來的這些孩子裡。

是被父母拋棄的。

如今,他成了失敗品,再次被拋棄。

和一堆傀儡放在一起,成為可有可無的劣等傀儡。

昏暗的房間,沒有一絲光線。

後來,他在無邊的黑暗中逐漸有了自我意識。

“孃親......”

從沒人教他說過這話。

但他理所應當的認為,夜鳶是製造他的人,自然就是他的孃親。

“孃親......”

他打破了原有的程式,做出了違反夜鳶為他所定下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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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從這一刻起,在他不願再被拋棄時,他就已經生出了血肉。

他開始學習如何幫助夜鳶,努力讓自已在她眼中有價值。

真的不想再被拋棄了。

他不是失敗品。

終於,他有了屬於自已的姓名。

“簡洄。”

“孃親!不,殿下。”

他開心的回應,知道夜鳶在唸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在喚他。

他會學習,他有了價值,他有了人會有的情緒。

只要給他一點好處,他就會覺得自已是在被愛的。

他的靈魂漸漸變得和其他傀儡不一樣。

哪怕是夜鳶最得意的簡尋,也是比不上的。

但夜鳶始終沒有發現他的價值。

直到他死的那一刻也沒有發現。

因為他曾是她親手丟棄的失敗品。

其他的傀儡死了,靈魂會消散。

而他,去了黃泉。

不知何時起,他被天道,被夜昭的魂魄碎片,定義為了人。

從傀儡變為人,這是他這一生,最成功的地方。

“竟是這樣。”

慕枕月思考片刻,一時間竟不知是簡洄靈魂的強大,還是夜鳶傀儡術的厲害。

除去簡洄這個例外。

夜鳶創造的簡尋,也很是了不起。

傀儡師能做到這個地步,真的很厲害了。

可她的方法太邪門了,也殺害了太多無辜的人。

所以夜鳶,絕對不能留。

“師尊,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了。”

慕枕月搖搖頭,想要推開像個八爪魚一樣黏在她身上的容楚。

可他根本沒有理會她,反而一手撫上她腰間,輕扯她的衣帶。

“師尊,該睡了。”

“鬆手,我自已來。”

她面色一沉,按住他在她腰間作亂的手。

“好吧,那師尊自已來。”

還沒等慕枕月走到屏風後,容楚就當著她的面寬衣解帶。

她愣了一下,將頭偏過,徑直走向屏風後。

看著她的舉動,容楚嘆了口氣。

看來他要更努力一下了。

等到慕枕月出來,容楚已經躺倒床上,單手撐著腦袋,側身等著她來。

“師尊換好了?”

她衣衫凌亂,並不像換好的樣子。

“怎麼了師尊?”

“把我腳上的東西解開,不然我怎麼換衣服。”

這鎖鏈拷著她的腿,她根本沒法換褻褲。

“是徒兒的錯。”

他走過去,蹲下身子,運起靈力,鎖鏈便解開了。

做完這些,他摸了下她的腳踝,然後抬頭看著她。

“沒有留痕跡,不疼吧師尊。”

“嗯,你為何要用這種東西鎖著我?”

“做戲嘛,當然要真一點,得讓師尊有被我囚禁的實感,師尊才好配合我不是嗎?”

“非要不可?”

“不行嗎師尊?白日裡,我就將你鎖在我的寢宮,到夜晚,再回來和你顛鸞倒鳳。”

他勾著她的脖子,還沒等慕枕月訓斥的話說出口,他就打斷她的動作繼續說下去。

“都是演給夜鳶看的。沒法和師尊真的巫山雲雨,其他方面當然要做的像一點。”

他在說出沒法和她知道共赴雲雨時,臉上盡是失落。

不然以他的貪心,還真想白日叫師尊,夜裡師尊......

這樣的生活,才是他所想的。

“不知羞。”

她氣結於胸,羞憤下也只道出這三個字。

“師尊怎能這樣說我,是覺得我說的話太輕佻了嗎?那我錯了,師尊莫怪嘛。”

“鬆開,我換衣服去了。”

“那我在床上等你。”

他鬆開她時,手還勾起她的一縷頭髮,眼神曖昧,活像一個愛吸人精氣的狐狸精。

不一會,她再次從屏風後走出。

“這次換好了?”

“嗯。”

明明能拿眼睛看到的事,他非要囉嗦問一句。

所以慕枕月回答他時,也很是冷淡敷衍。

看出她的敷衍後,容楚坐起身來,再次將她抱住。

“別鬧了。”

“徒兒沒鬧,徒兒這是在幫師尊適應。”

他捏著理,她自然拒絕不得。

但她嘴上還是要說,“沒臉沒皮。”

“是,是徒兒過分了。”

他依著她罵自已,不惱她,反而笑的開心。

“笑這麼開心,為師把你罵爽了嗎?”

“師尊莫要冤枉徒兒,我豈是那種變態的人。”

看著緊貼著她的小狼崽子,她雖然氣,卻無可奈何。

“睡了。”

“好,睡覺睡覺。”

他挨著她睡下,將她抱在懷中,享受最後這些天的溫存。

翌日清晨,她是被容楚親醒的。

慕枕月睜開眼時,逆徒剛剛離開她的唇。

她剛要斥責,就聽到他貼在她耳邊說的話。

“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