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聽聞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充滿神秘感的笑容。接著,她毫不留情地再次對著趙不住和豐子劍揮劍相向,狠狠地揍了他們一頓。
揍完之後,凌雲一臉厭惡地將朱大壯的鹿扔回給他,並用異樣的目光凝視著朱大壯,心中暗自納悶:這傢伙難道精神有問題不成?不然怎會如此奇葩,竟然把一隻鹿喚作“燕子”!
然而,朱大壯卻對凌雲的舉動視若無睹,反而緊緊抱住那隻失而復得的鹿,彷彿它就是自已摯愛的戀人一般,不肯鬆手片刻。
就在這時,豐子劍突然嬉皮笑臉地插話道:“嘿嘿,這位大嫂看上去可不像咱們本地人呀?”
趙不住聽了這話,也跟著放聲大笑起來。他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指了指朱大壯懷裡的鹿,又指指朱大壯本人,其中意味再明顯不過。
或許是受到了驚嚇,那頭鹿突然猛地向後一蹬腿,恰好踢中了朱大壯的上巴,疼得他忍不住呲牙咧嘴。
而趙不住則迅速抓住這個絕佳的機會,調侃道:“哈哈,看來嫂子的脾氣不太好哦!”
凌雲看到這一幕,也不禁被兩人逗得開懷大笑。他饒有興致地盯著捂著嘴巴的朱大壯,戲謔地說道:“哎呀,乖徒兒,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是你媳婦呢?害得為師差一點就把你們這對小情人給拆散嘍!真是該罰。\"
朱大壯緊緊捂住嘴巴,滿臉痛苦地咧著嘴,迅速將鹿塞進了口袋裡。然後,他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師父啊,您可千萬別聽信他們兩個胡言亂語呀!燕子可是我最親密的摯友、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啊!”
凌雲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回應道:“哦,原來如此,瞭解瞭解。放心吧,我們指玄宗向來都是思想開放的門派,並不會因為你個人的生活問題而對你進行打壓或者雪藏。”
朱大壯本還想再為自已辯駁幾句,但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旁心急如焚的豐子劍便迫不及待地跳了起來,高高舉起手示意發言。
甚至來不及等凌雲准許,他立刻大聲喊道:“師父,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山腳下結交的那群姐姐妹妹們,我能不能把她們接到山上呢?”
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紛紛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起豐子劍來。原本大家都只當他是個胡說八道的嘴強王者,萬萬沒料到,這小子竟然真的是個言行一致的流氓頭子。
然而,凌雲卻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眉頭緊皺,猛地揮動手中的長劍,直接將豐子劍狠狠地拍飛了出去。罵道:\"你想都別想!\"
豐子劍被拍飛在空中,大喊著:\"我豐子劍還會回來的!\"隨後在空中飛行了兩分半才掉落了下來。
最後在凌雲的仔細盤問下,三人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搜刮得乾乾淨淨,連一枚銅錢都沒有留下。而後凌雲只丟下一句“好好修行!”便轉身準備離去了。
朱大壯眼見如此情形,不由得感到一陣心驚膽戰,連忙開口喊道:“師父,您還沒教給我們具體的修行之法呢,怎麼就要走了呢?”
豐子劍和趙不住雖然並不太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朱大壯緊張的模樣,也趕緊跟隨著他的腳步,一同向凌雲發出了直擊靈魂深處的質問:“是啊,師父,我們甚至還沒撈著飯捏!”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凌雲原本已經邁開的腳步微微一頓,整個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臉上更是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神色。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並故意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輕聲說道:“這修行之術啊,其實就隱藏在為師之前賞賜給你們的那些書籍之中。然而修行之路漫長而艱辛,正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們需要憑藉自身的努力與智慧,去探尋並領悟那藏匿於書本中的修行奧秘!”
豐子劍聽完之後,彷彿突然間變成了無所不知的專家一般,情緒愈發激動起來,一邊用力地搖晃著身旁的朱大壯和趙不住,一邊大聲嚷嚷道:“兩位師弟啊,這可是師父對我們的第一個考驗啊!”
朱大壯和趙不住則滿臉狐疑地看向凌雲,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來。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的感覺。
卻見凌雲神秘莫測,似乎又千般話語藏在心裡,似乎又欲言又止,讓人看起來只覺得神秘高深。
於是接下來的兩個半月時間裡,凌雲的三位弟子——豐子劍、趙不住以及朱大壯度過得異常忙碌且充實。自上次凌雲賜予他們每人三本秘籍之後,便對他們放任自流,不再過問半句。
僅僅吩咐讓他們進一步熟悉宗門內的環境,並靜待兩個半月後的正式拜師儀式到來即可。
面對著自身被剝削得囊空如洗的慘狀,再瞅瞅手中僅存不多的幾顆彩虹豆,這三人慾哭無淚,只覺得彷彿天都快塌下來一般。
然而正所謂“山重水複疑無路”,老天爺終究還是眷顧他們的。沒過多久,三人便覓得了一條生財之道:憑藉各自獨特的天賦本領,去掙得他們在指玄宗的第一筆財富。
主意既定,三人旋即將目光投向了藏書閣那位老頭兒身上。而在此之前,他們已經因為各種緣由被這位脾氣古怪的老頭兒暴揍了整整八百回!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一番努力之下,他們總算獲得了一次嶄新的機遇。
豐子劍憑藉其獨一無二的“聞香識女人”天賦技能,成功地協助老頭尋得了藏匿於藏書閣深處、本應絕跡於世的封禁之書。
老頭心滿意足之下,喜笑顏開地賜予了豐子劍等三人數顆靈石作為賞賜。
三人手握靈石,滿心歡喜,心中暗自盤算著有了這些靈石,便可在指玄宗內暢行無阻,何等逍遙自在!這般想著,愈發覺得興奮難耐。
然而,好景不長,幸福總是短暫的。緣由其實並不複雜,畢竟禁書存量稀少,隨著豐子劍找到的禁書逐漸減少,老頭所給予的靈石自然也越發吝嗇起來。
終於有一天,豐子劍再也無法覓得任何一本禁書,而老頭亦不再慷慨解囊,賞賜半枚靈石。
這尚非問題的核心所在,更為棘手的是,辟穀丹對於這三位年輕小夥子竟然毫無作用。
儘管他們曾試圖向那些正兒八經煉丹的師兄師姐們購買正宗的辟穀丹,但入口之後,只覺索然無味,如同嚼蠟一般。
豐子劍滿臉愁容地盯著眼前這些灰濛濛、毫不起眼的藥丸兒,忍不住抱怨道:“兩位師弟啊,這辟穀丹味道寡淡至極,簡直難以下嚥!難道就不能讓愚兄享受一頓豐盛美味的大餐嗎?”
話音未落,他便心灰意冷地將手中的丹藥隨手一拋,彷彿那是令人生厭的累贅一般。顯然,對於這種只有結果、毫無過程的事物,豐子劍早已忍無可忍。
然而就在此時,只見趙不住身形如電,快似閃電般出手,趕在丹藥即將墜落地面之際,穩穩當當將其接住。
緊接著,他沒好氣兒地懟道:“豐兄,何時輪到你來充當大師兄啦?”言語之中,滿是戲謔與調侃之意。
無錯書吧朱大壯聽聞此言,亦紛紛將目光投向豐子劍,眼神中的狐疑之色顯而易見。很明顯,他們對於這位所謂的“大師兄”同樣心存疑慮。
面對兩人的質問,豐子劍卻是哈哈一笑,故作瀟灑地擺擺手,辯解道:“哎呀呀,兩位老弟何必拘泥於這些細枝末節呢?無論是誰擔任大師兄,又有何區別呢?對吧,二師弟~”
朱大壯和趙不住原本還打算斥責豐子劍一番,但卻被他這巧妙的一招“借力打力”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隨後異口同聲道:“那倒也是,是吧?三師弟?”聲音落下後,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之中突然迸發出道道電光,周身溫度急速上升,瞬間便進入到了一種亢奮的紅溫狀態。
豐子劍此時正抱著雙臂,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這兩個人身上,臉上露出一副興致勃勃的神情,彷彿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期待,巴不得立刻就能看到一場驚心動魄的龍爭虎鬥。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眼前的這兩個人並沒有如眾人所料那般直接動手開打,而是像在擂臺上比武一般,開始圍著彼此緩緩轉圈,一邊轉還一邊小心翼翼地互相試探,看上去似乎隨時都可能會爆發激烈的衝突。
見到此景,豐子劍不僅沒有失望,反而繼續煽風點火、火上澆油地道:“是男人就別認慫啊!大膽去戰,勝者為王敗者寇,手下菠蘿……呸……串詞兒了,誰贏了誰就是二師弟!”
聽到這話,那兩人的氣勢陡然變得更為磅礴雄壯,臉上的表情也隨之一變,愈發顯得嚴肅而凝重起來。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緊張刺激,豐子劍心中暗自竊喜,愈發迫不及待地想要目睹這場精彩紛呈的對決。終於,在他滿心歡喜的期盼之下,那兩人漸漸向對方靠近了一些。
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劈在了豐子劍的心頭,將他的三觀徹底擊碎。
只見在一剎那的電石火光之間,原本應該針鋒相對、一觸即發的兩人竟然匪夷所思地各自跳起了舞來!
只見趙不住扭動著自已纖細的腰肢,邁著妖嬈性感的貓步,挑釁般對朱兄說道:“朱兄,今日我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呸,應該是咱們就在此地一決雌雄!看看究竟鹿死誰手!”
隨後更是令人瞠目結舌地來了一個完美的下腰動作和高難度的後空翻,這驚世駭俗的一幕令在場所有人都心生惶恐。
朱大壯見狀,臉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輕蔑之情,他伸出手指對著對方比劃出一個充滿鄙夷意味的手勢,緊接著便在原地舞動起了地板動作。伴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腳下的地面竟然被踏出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坑印!
緊接著,朱大壯神情嚴肅地開口道:“開什麼玩笑?趙兄,我可是凡塵俗世之中紅極一時的偶像團體核心成員——絲壯啊!你有何資本與我一較高下呢?”
眼見朱大壯如此狂妄自大,趙不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於是回應道:“原本我還想以平凡人的身份跟你們和睦共處,未曾料到最終得到的卻是你們的蔑視與羞辱。既是如此,那我也無需再繼續偽裝下去了,實話告訴你們吧,我乃是咱們村頭赫赫有名的八枝花舞蹈隊首席領舞,現在我正式向你們宣戰!”
話音未落,只見趙不住迅速從豐子劍身上取出一顆圓形物體,然後狠狠地朝地面砸去。剎那間,濃煙滾滾瀰漫四周,將趙不住整個人完全籠罩其中。
正當眾人茫然不知所措之際,煙霧逐漸消散,露出了裡面的廬山真面目。
只見趙不住誇張的身穿秧歌隊的服裝,左搖右晃間來了一個標準的秧歌兒。
直看的豐子劍見眼睛給閉了起來,就是一個字——絕。
朱大壯也捧腹大笑了起來。
趙不住連忙停下動作,說道:\"怎麼著,三師弟被嚇傻了吧!\"
朱大壯緩緩搖頭,然後說道:\"三師弟此言差矣,我不是被嚇傻了,是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趙不住聞言雙臂一揮,舞動間,將衣服給換了回來,說道:\"你行你上啊!\"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又劍拔弩張了起來。
只見朱大壯也轉身從豐子劍身上掏出了一個球狀丹藥,隨手扔在空中,然後說道:\"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只見彩色的濃霧從天而降,將朱大壯給包裹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趙不住和豐子劍腚眼一看,卻是被這場面震驚的合不攏嘴。
只見煙霧悄然散去,出現的一幕真是違反自然規律。
那名叫燕子的鹿,此時抱著笛子盤腿坐在地上,吹著笛子,笛聲悠揚,似乎是一曲肝腸斷,又似乎是一曲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