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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青雲神宗的秘密

這慧覺教主的的境界不容小覷,他原本只是個五靈根,按理說是無緣修道的,機緣巧合受一道人點化,成了雙靈根,自小拜入望仙谷負修行,他的師父圓寂之後,將教主之位傳給了他。

慧覺教主感受到柳霜霜元神不穩,一瞬間便出現到了她的面前,面色凝重的將她帶回了炙陽峰。

與此同時,江彥歆也正前往雷音寺。

江彥歆站在青雲神宗前,眼神飄忽,他在想如何才能把自已柳霜霜的元神驅除出自已的身體,柳霜霜的體內肯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玄機,與青雲神宗有關。

關於青雲神宗,江彥歆曾聽紫霄真人提起過,紫霄真人曾經說過,青雲神宗的清微真人能與他打個平手,只是一直避世不出,因此江彥歆一直沒有見過,至於慧覺教主,江彥歆原本以為慧覺教主是努力型選手,實力不咋樣,後來從師父紫霄真人口中得知,慧覺教主實力不容小覷,江彥歆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已在五年前被打的慘兮兮的,也不全是大意的緣故。

如今的江彥歆,以不死樹重塑真身,不死樹蘊含著上古無盡的能量,因此,江彥歆如今的修為已經不是昔日可比的了,已經到了大乘的巔峰了,若不是因為肉身被奪了,此時的江彥歆早就已經渡劫飛昇了。

他師父紫霄真人已經活了八百年了,才渡劫飛昇,她才一百零八歲,說她是天道寵兒也不為過。

江彥歆放緩了呼吸,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隻小兔子,這些弟子修為遠不及江彥歆,江彥歆貓著步子大搖大擺的進了青雲神宗內宅,靠著記憶她找到了以前的打過交道的白明淵的住所,只見白明淵出了房間,揮手開啟一道通往後山的結界。

白明淵沒有發現的是,就在他進入結界之門後,身後一道幽光,趁著結界之門沒有關閉的時候,也跟著他進入了結界。

“奇怪,這個地方好像有很多強橫的氣息。”

江彥歆跟隨白明淵進入了結界,剛一進去,江彥歆便感覺有幾道強橫的氣息朝自已掃了過來。

江彥歆感受到這強橫的氣息後,不由大驚,連忙搖身一變,變成了一片枯黃的樹葉,不動聲色的沾到了白明淵的腳底板上。

等那些氣息散去之後,江彥歆這才鬆了一口氣,急忙想從腳底板移動到白明淵的褲腿上。

“哎呦,摔死我了。”

等江彥歆爬起來的時候,發現白明淵已經不見了蹤影。

一陣腳步聲傳來, 江彥歆急忙變成了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嗯?”

一個容貌清秀的修士眼尖的看到了一隻可愛的小白兔,他持著一柄長劍走上前,溫和的的目光仔細打量著著眼前鬼鬼祟祟的小兔子。

那隻小兔子眼中閃過一抹紅光,那修士眼中的神色由微微意外轉為迷茫。

“你是誰?”

江彥歆看著被自已使用迷魂之術迷惑住的小修士問道。

修士神色木然的回答道:“我叫白修遠。”

江彥歆又問道:“你知道清微真人在哪兒嗎?”

白修遠點了點頭,向西邊指著說道:“清微真人就住在那邊太初崖。”

“帶我去。”

李白修遠機械的轉身朝著西邊走去了。

白修遠在前面領路,江彥歆變成的兔子跟著李修遠一同朝太初崖走去。

江彥歆越走越是心驚,因為他發現,這裡和她在外面看到的青雲神宗完全不一樣。

短短半個時辰,江彥歆就遇到的年輕修士各個都到了元嬰期,白修遠告訴江彥歆,這些都是青雲神宗的內門弟子,都是他的師兄我,他是近幾日才被選進來修行的。

“奇怪,白明淵才是元嬰期,他的部下怎麼也是元嬰期?”

江彥歆提不由自主的提出了疑問,當初江彥歆與白明淵有過一戰之緣,當時她拼盡全力贏了,對青雲神宗其他人的實力,江彥歆完全是看不上的,可是這次進入青雲神宗,她不禁感到心驚膽戰,但同時也非常興奮。

六界之中界中,修道中人共有十二個境界,築基、開光、融合、心動、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洞虛、大乘、渡劫。

達到金丹期的修士能夠御劍飛行,達到元嬰期後,就擁有者無盡的壽命,隨著精勁能量的凝結,修煉出自已的紫府元嬰,就可以達到靈魂不滅,還能改變一次自已的相貌和體型。

到了出竅期,就能元神出竅神遊天外了,而到了分神期,能利自已神識分成多份同時運用,合體期就是元嬰和肉身合一,達到完全合一的時候,身體能夠支援瞬移了,就意味著要進入下一個境界——大乘了。

而在大乘之上,就是天劫了,天劫是最高階的劫難,渡過天劫後,修真者可以突破人間界的限制,飛昇到仙界成為仙人或神人。

白修遠不過一個心動期修為的年輕修士,自然回答不了江彥歆的疑問。

白修遠繼續帶路前進,很快,江彥歆便來到了太初崖上。

正在種植靈草的一名修士突然站起來,瞬間移動到了白修遠面前,白修遠抬起了頭,他的目光和孟婆那修士的眼睛對上,順便恢復了清明,“谷陽師兄。”

白谷陽蹲下身直直的看著變成小兔子的江彥歆,懷疑的目光在瞳孔中跳躍。

一霎間,他江彥歆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面對眼前的這個人,江彥歆後背有些發涼,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白谷陽重新回到了地裡種地,繼續擺弄著地裡的雜草,好像並沒有覺得小兔子有什麼問題。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修為?為什麼我看不透呢?”

江彥歆搖了搖頭,突然被一雙大掌抱了起來,上了橋,江彥歆慌亂了一瞬間,探出了毛茸茸的腦袋東張西望。

“你這隻小兔子好奇心還挺重。”白修遠摸了摸的她的腦袋。

“路轉溪橋忽見容。”

就在一人一兔即將下橋的時候,正在除雜草的白谷陽的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