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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到末日做主角32

幾人的目光都落在景翼的身上,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蔣左。

蔣左一雙黑眸陰沉,臉色更是黑的像是能滴出墨來,他指尖蜷縮滿腔怒火似是化為實質。

想挖了他們的眼睛,想將這樣的學長藏起來,誰也不可以看,誰也不該褻瀆!

胸腔的憤怒充斥全身,蔣左咬緊後牙幾乎要將牙齒咬碎,舌尖也不知在何時咬破,血腥味充斥口腔,可他卻彷彿不知疼痛彷彿看死人一般看著覬覦學長的人。

“蔣左?”景翼入水後發現蔣左依舊站在池邊一動不動,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學長的聲音,關切的眼神將險些瘋魔的蔣左拉回神來,他面色微動,唇角艱難的扯出一抹笑意。

沒有說話,只是無聲的搖了搖頭。

“下來洗吧,趁現在暖和,等天一黑就太冷了。”景翼沒有再過多追問示意他下水。

蔣左默默嚥下口中鮮血,他不再猶豫,將衣服一點點褪下。

也是這一次景翼才注意到原來小學弟長開的不只臉,還有身體。

標準好看的倒三角,搭配那張蠱惑人的臉和季崢揚那樣的硬漢美不同,他顯得很雌雄莫辨的美,但不會讓人覺得有一絲絲的陰柔,而是那種超越男女性別的美和帥氣。

尤其是水珠將他長髮打溼,蔣左隨性的將劉海束在腦後時竟多了幾分與平日裡全然不同的野性和硬朗。

景翼忍不住倒抽口氣,瞬間移情別戀。

“知道小學弟長得美,沒想到一絲不掛的時候這麼美。”景翼和監管感慨,就差眼巴巴的看著人家流口水。

監管雖說有些習慣景翼這看臉的性格,但還是不得不感慨一句:【渣男,前一秒還在夸人季崢揚呢。】

“帥哥的事你少評價。”

監管哼唧,尋思反正他也就是看看不能吃乾脆隨他去。

如果能別時不時的冒出幾句騷話就好了。

幾人泡了一會兒餘安過來幫景翼搓背,碰到他的肌膚時驚呼道:“表哥,你這肌膚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

此話一出引得幾人一起看去,景翼那肌膚在陽光和水面的折射下像是能夠發光。

“少說騷話,老實搓背。”

景翼被他逗笑,尋思哪至於這麼誇張。

搓完之後幾人交替,餘安直接開口建議蔣左和季崢揚互相幫助,總不能真讓他表哥去幫他們幾個人都搓背吧,那表哥也太累了。

季崢揚和蔣左相互對視一眼,嘴上雖然沒說但都能從彼此身上察覺到失落。

意識到彼此那點心思後季崢揚還真答應了餘安的提議。

蔣左雖然有些不爽,但也答應了,至少他是不願看到學長和季崢揚太過親密接觸。

餘安結束後主動去幫張叔。

等他們挨個洗完之後都覺得神清氣爽許多,趁著他們搭帳篷的功夫景翼打算在周圍轉一轉,有溪流的附近曾經肯定有人,避免意外他們還是打算謹慎一些。

以防萬一,餘鹿餘安和張叔留下,景翼蔣左和季崢揚三人去附近巡邏。

差不多走了一段距離,確定沒有喪屍群體他們才安心返回。

晚上輪番守夜,景翼睡下時沒過多久就陷入了夢境。

說來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夢,突然意識到自已做夢時景翼還挺意外。

夢裡的他似乎身處末日之前,他在一場宴會上,許多人前來向他敬酒,他來者不拒沒過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人變得醉醺醺的。

就在他幾乎不勝酒力時有人出現站在他的面前,男人開口為他攔下剩下的酒,說話的嗓音讓景翼覺得陌生又熟悉,但他一同被酒精牽連腦子都變得有些遲鈍。

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是趴到馬桶蓋上吐得昏天暗地。

男人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他吐夠之後給他喂水漱口。

“你不是不來嗎!”景翼聽到自已憤怒的譴責男人,抓住他的衣領委屈極了,“這麼好心幫我擋酒,怎麼,又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這次兩人似乎是鬧了隔閡,所以剛才他不停喝酒也完全是為了洩憤。

面對他的質疑男人並未感到任何憤怒,反而耐心的哄他,親吻著他溼漉漉的眉眼說著對不起。

畫面很快一轉,兩人不知何時回到了房中。

他醉醺醺的被男人攙扶在床榻,他沒有睡意,眯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為他寬衣解帶的男人。

明明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臉都看不清楚卻能夠精準無誤的抓住男人脖間的領帶。

那領帶不知何時變成一條長長的鏈子,鏈子那頭的男人單膝跪地。

夢裡的他感到一陣麻意本能反應的想要腿腳瑟縮,但男人很是強勢的抓住他的腳踝。

“別躲。”男人嗓音低沉又委屈,“我幫你洗腳。”

他覺得好笑,醉醺醺的問:“洗腳,水呢?”

男人起身走開,沒一會兒捧著一盆水回來,他身形高大,卻心甘情願的單膝下跪在景翼的腳邊,修長手指在他腳掌輕輕摩挲。

他似是覺得癢了,亦或者還有怒氣,態度惡劣的將溼漉漉的腳踩在男人寬大肩膀,不一會兒的功夫男人襯衫被水浸溼。

“你真的,只是來為我洗腳的嗎?”他惡劣的詢問,手掌用力拉扯。

男人被他拽的往前倒去,雙腿跪地,腦袋也被他惡狠狠的拽了起來。

兩人的狀態絲毫不見之前的甜蜜。

夢中的他惡毒,男人像條狗一樣被他對待,簡直充滿了侮辱。

可即便這樣男人依舊沒有絲毫怒意,甚至在他的詢問下慢慢湊了上去。

兩人唇瓣相貼,男人的手覆上他的腰窩,方才還一眼明瞭的地位瞬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男人將他壓在床榻,剋制的說道:“我是來道歉的。”

他冷笑一聲問:“誰家道歉是道到床上的?”

男人勾唇輕笑,低聲說道:“主人,鏈子在你的手上。”

“死變態。”他忍不住罵了一句,卻並未下去狠手。

男人得償所願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他的眉眼,低聲呢喃也不知說了些什麼。

直到最後景翼只聽清一句。

他說:“主人,小狗好愛你,可是......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