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翼他們將能帶的物資全數裝入裝甲車,最終他們還是決定開三輛車上路。
兩輛裝甲車,一輛軍用越野車。
裝甲前後開路,越野在中間,空間大一點也能保證在野外時他們能得到有保障的休眠。
他們幾人都會開車,半年裡餘鹿和餘安兩人也學了不少技能,當初季崢揚就是開著越野車來的,預料到趕路這種情況所以當時兩人也都認真學了開車。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景翼他們挑選好日子離開東市。
離開前少不了從城市穿梭而過,車輛發出的動靜不小,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將周遭的喪屍吸引前來。
景翼車輛在前開路,蔣左坐在旁邊架槍進行掃射。
中間是張叔和餘鹿開著越野,最後季崢揚和餘安在後面補槍。
一時之間已經半年沒有生氣的城市充斥滿槍聲和喪屍的嘶吼混戰聲響。
這種狀態維持整整一個上午,子彈不知打空多少,車身更是被鮮血染紅,景翼他們將車子開離城市後才徹底遠離喪屍群體,偏遠公路上再看不到喪屍身影他們才得以喘息。
確定安全後他們選擇停下歇息。
開槍時太久震得幾人手掌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往小路走幸運的話應該不會出現剛才那種情況了。”景翼寬慰他們說,“不過我們一直都很幸運,相信自已吧。”
幾人笑了笑覺得他說的在理。
休整過後他們不好逗留便再次出發,臨近天色降臨他們才找了一個相對空曠安全的地方停下腳步。
路段多是高山平原,平日裡不會有人出現在這裡,相對比較安全。
“今夜就在這休息吧。”
他們找柴生火做飯,等到忙完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交替守夜。
如此狀態維持一週他們才算趕到地圖上所指的村莊。
他們沒有貿然進去,景翼和季崢揚先是前去打探路況,不太樂觀,地震導致地面變形還有樹木和石頭遮擋前路。
除此之外附近還有喪屍徘徊,如果想要過去避免不了一陣折騰。
好在這種情況他們出發前就料想過不至於心情崩潰。
休整一天後開始一邊清理喪屍一邊用車拖走樹木和礙事的石塊,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抵就是那些喪屍多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和一些年紀尚小的小孩。
他們行動比普通喪屍還要緩慢所以構不成太大威脅。
花了將近一整天的時間走出村莊幾人鬆了口氣。
他們跟著地圖行走,一個月也才走了地圖的三分之一。
明明以前坐飛機幾個小時就可以到達的距離現在竟變得這麼遙遠,路上有次餘安情緒險些崩潰忍不住仰天大叫狠狠發洩。
這樣趕路確實消磨人的意志,景翼他們路上看到一條小溪乾脆建議大家休整。
而且這些天來風塵僕僕他們能洗澡的次數實在少的可憐,多是省著水用來擦擦身子。
他們幾人的身上實在說不上太過乾淨,哪怕再怎麼竭力保持乾淨也只能是看上去比較乾淨,實則都覺得自已快要被醃出味來了。
將車開到溪邊他們讓餘鹿先洗,畢竟隊裡只她一個女孩子為了防止意外拿出一根長繩系在她的手臂上。
他們幾個大男人則是躲在車的另一旁避免看到不該看的,順便生火紮營。
餘鹿先是接了幾桶水才脫衣服入水,等洗完之後輪到他們。
所有人身上都是髒兮兮的,餘安更是忍不住連跑帶脫的一頭砸入水裡。
景翼看著好笑,忍不住調侃他跟只竄天猴似的。
季崢揚脫了上衣和褲子也是一頭紮了進去,在水裡埋了一會兒才爽快的將頭探了出來。
半年時間裡季崢揚的頭髮長長不少,他本就屬於硬漢,五官長得周正鋒利,寸頭就挺英氣,長了頭髮整個人有點從硬漢風格化身小說少帥風,再換上一身風衣軍裝的話滿滿一股霸道軍閥味,是相當養眼。
景翼自認隱晦的看了幾眼忍不住嘖聲連連對監管說道:“瞧這臉,這胸肌,這大腿,香麻了。”
【呵呵,變帥章魚哥。】監管堅定的潑他涼水。
景翼氣笑:“去你的。”
“表哥快下來呀!”餘安見表哥站在岸邊光笑不動催促道。
景翼一邊慢條斯理的解開衣釦一邊尋找蔣左,蔣左也正面向著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看他,因為背對著陽光所以看不到表情。
“學弟你不下去?”景翼見他一動不動打趣道,“不會是害羞吧?”
蔣左轉過了頭,沒說是不是,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景翼就當他是。
說著還不忘繼續打趣:“等下要幫你搓背嗎?”
蔣左解開紐扣的手指都在止不住的輕輕打顫,好在在陽光的對映下並沒有人輕易察覺。
“表哥,等下也幫幫我唄!”餘安一聽這話十分自覺的自告奮勇,“等下我也幫你!”
景翼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他將衣服一件件脫下,很是自然的問季崢揚:“季哥,需要我幫你搓背嗎?”
季崢揚聞言看去,景翼衣服已經全部脫下,身材一覽無餘,只這一眼季崢揚好似被燙著一般快速移開視線,沒人發現他後脖頸早已紅成一片。
“季哥?”景翼沒得到回應困惑的歪了歪頭。
季崢揚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道:“嗯,那就謝謝了。”
景翼假意未曾發現他的異樣輕笑一聲踏入水中。
【龍傲天可是不會被真的允許和男人搞在一起的,勸您別想不開。】
景翼不以為意:“我想的比誰都開。”
【你們不會有結果的,會遭報應。】
景翼不服了:“這操蛋的末日裡我給自已謀點福利解解饞過過眼癮怎麼就遭報應了?”
【流氓。】
景翼嘻嘻一笑:“感謝誇獎啊。”
監管:【......】六。
半年來景翼身材一直維持的很好,不如說因為異能的原因讓他的肌膚變得異常光滑白嫩,身上每一處線條、肌膚都好似最完美的藝術品,單是叫人看上一眼便移不開眼的過目難忘。
餘安也是自從長大後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表哥,一時之間腦子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直勾勾的望著景翼。
他們的視線直白又大膽,哪怕餘安只是純粹的欣賞卻足以讓在旁的蔣左心生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