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院兒裡的人都走光了。聾老太太看看傻柱。“柱子。來到我房裡坐一會 兒。”
聾老太太看一眼,還在旁邊站著的易中海。自從易中海搬出了小單間。都沒主 動跟自己說過幾次話。
剛才傻柱和易中海在院子裡吵架,聾老太太就聽到了。
院兒裡這麼多人在,聾老太太不想自己一個人跑出去,再讓院裡這些禽獸們笑 話 。 。
就關上門躲在門後邊,耳朵靠在門板上聽院子裡的動靜。
直到易大媽哭著“砰砰砰”來敲門,聾老太太才故作鎮靜的開啟了門。
“有事兒?”
易大媽衝著聾老太太尷尬的笑笑。“老太太,實在不好意思,跑過來打擾你。傻 柱在院子裡打起了易中海。院子裡圍了這麼多人, 一個個都在看熱鬧,也沒人上前 拉一下。
你說,老易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能經得起傻柱這般打。要是把老易打出個好 歹來,以後我這日子可怎麼過?
老太太,這傻柱最聽您老人家的話,還是得您幫忙出面勸勸。”
聾老太太冷笑一聲。“我用手走過去?”
易大媽趕緊擺擺手,“不用、不用!老太太我直接背您過去。”
一邊說著,易大媽走到聾老太太面前蹲了下來。
等到聾老太太一伸手,易大媽雙手一攏,把聾老太太這剩餘的上半身放到了背 上。
終於平息了這場打鬥毆打。聾老太太舒了一口氣。
這院兒裡,以前老太太和傻柱、易中海的關係最好。
雖然易中海搬出小單間後,沒再過來跟老太太再打招呼。但是,跟院兒裡其他 人比起來,這聾老太太還是感覺易中海更親切一些。
進了聾老太太的小單間。傻柱把聾老太太放到床上,直接大刺刺的坐在了一 邊。
易中海從床邊拉了個小馬紮,坐在了靠近門口的地方。
聾老太太看看門外又看看易中海。“易大爺。”
易中海會意,伸頭往院子裡看了看,回頭轉身關上了小單間的門。
“今晚上這事兒,雖然我沒跟著。
但我也猜了個差不多。易大爺,這次你做的事情有些過了。
傻柱畢竟是個孩子,有啥事兒你不該瞞著他。跟傻柱說一聲,傻柱又不是不通 情達理的人。”
易中海拉著臉,低著頭點了幾下。
“不過。”聾老太太轉頭看了看傻柱。“你這孩子辦事兒,不過腦子。
有什麼事兒,你和易大爺不能私下裡講?非要中楊青山那兔患子的挑撥離間之 計。
你們爺倆打起來,誰看熱鬧?還不是楊青山那兔惠子在背後偷偷笑?
你易大爺就是再有不是,他對你還是好。
楊青山那兔崽子對你好過?還不是想著天天看你熱鬧?”
傻柱有些窘迫的點了點頭。
“照我說。”聾老太太看看易中海又看看傻柱。“你們爺倆,還是得勁兒往一處 使。把眼前的這些小矛盾都放一放,先一起對付楊青山那兔崽子。
就那狗東西,唯恐天下不亂。
你們爺倆再加上我,咱們三個好好想辦法,遲早把他給弄死。”
易中海點點頭。“老太太說的對。楊青山那兔惠子,三番五次的坑害我,我跟楊 青山這兔崽子勢不兩立。
一定要把這兔患子給弄死,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賈家。
秦淮茹一進門。賈張氏就輕易的把她拉了過來。
“棒梗娘,今天讓你受委屈了。”
秦淮茹有些受寵若驚。結婚這麼多年來,賈張氏這是第二次,和顏悅色的對自 己說話。
第一次這樣跟自己說話。那還是因為剛生下了棒梗。賈張氏一看是個大孫子, 高興了半天。轉頭對秦淮茹說了句。
“淮茹,你給我們賈家立功了。”
“娘。”秦淮茹怯怯的叫了一聲。“我知道,今天給賈家抹黑了。
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做那事兒。就是中了楊青山的兔崽子的奸計。”
賈張氏點點頭。“我知道,楊青山那兔崽子就是沒安好心。
以前東旭在廠裡上班,好不容易考上二級鉗工。就因為楊青山那兔惠子搗鬼, 在領導來檢查的時候說了幾句。讓東旭從二級鉗工,又重新打一級鉗工。
這次,你剛去廠裡,人生地不熟。楊青山那兔惠子想收拾你,更是容易的很。
這以後,你在廠裡,可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楊青山這兔惠子。可別再著 了他的道“「。”
秦淮茹點點頭。“你放心吧。我以後會小心的。”
賈張氏點點頭。“剛才你去傻柱屋子裡待的時候,可不短。 ”
秦淮茹低頭說道:“這院兒裡的人都沒走,我怕直接回家來,又惹您生氣。” “你是我兒媳婦,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再說了,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心疼還來不及。
這事兒都過去了,咱們就不說了。”
賈張氏湊近秦淮茹,用胳膊肘碰了碰秦淮茹。“你去傻柱屋子裡。有沒有看到他 屋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秦淮茹搖搖頭。“他那屋子裡臭的很。除了幾件破衣服,我看也沒啥東西。
連糧食罐在哪,我都沒看到。”
賈張氏撇撇嘴。“這光棍兒跟成家立業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你在他屋子裡,他自己跑出去?”
秦淮茹點點頭。“今天院子裡鬧騰成這樣,你沒聽到?”
賈張氏點點頭。“院子裡這事兒,我聽到了。”
賈張氏又壓低嗓門說道。“這傻柱, 一下子手裡多了3000塊?”
秦淮茹搖搖頭。“不是3000,是1000塊。”
賈張氏疑惑的問道:“我不是聽雨水那丫頭說是3000塊?”
秦淮茹點點頭,“原先是3000塊。
傻柱今晚出去想揍楊青山那兔崽子。沒想到,沒揍到楊青山,反被楊青山給暴 打一頓,被楊青山訛了他2000塊錢。”
“2000塊?”賈張氏吃驚的說道。“楊青山這兔患子,還真是黑, 一張嘴就是2000 塊。”
秦淮茹點點頭。“傻柱拿磚去拍楊青山,雖然沒有拍到,但是磚頭一直攥在手 裡。
楊青山準備去報警。要是一報警,傻柱這一輩子估計都得在裡邊兒。
傻柱怕了,所以才答應給楊青山2000塊。”
賈張氏指指楊青山家的方向。“就是那兔崽子跟傻柱說,何大清給他們兄妹倆的 錢,被易中海那老東西昧下了?”
秦淮茹點點頭。“我聽院兒裡的人,好像都這麼說。”
賈張氏又撇撇嘴。“看不出來,楊青山那兔患子還有兩把刷子。
這院兒裡,沒有哪個人聽到風聲。這兔惠子就能知道。
看來以後,咱們家這事兒還得做得隱蔽一點兒。
要不然,被這兔惠子知道了。說不定啥時候又訛我們家一筆。”
秦淮茹點點頭。
“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賈張氏親暱的拉住了秦淮茹的胳膊。“這傻柱不是手裡 還有1000塊?”
秦淮茹點點頭。“對,院裡的人都看到了。”
賈張氏歪嘴一笑,“傻柱那小子,不是一直對你這感情不一般?”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低低頭。“娘,你誤會了。這傻柱是個光棍,他看哪個女人, 眼神都那樣。”
賈張氏笑了笑,“娘也是女人,怎麼會不知道,這男人看女人的那點心思?
你別擔心,這次娘不罵你。
我是想跟你說,既然咱們知道傻柱手裡有1000塊。
你不是跟傻柱在一個車間上班?
秦淮茹點了點頭。
賈張氏繼續說道:“咱們在一個院裡,你倆又在一個車間上班。
你平時對他多噓寒問暖,上下班儘量約他一起走。
這中午在食堂吃飯,你也多跟他在一起。”
秦淮茹有些吃驚。以前賈張氏,最看不得自己跟別的男人曖昧、走得近。
這次,怎麼主動說讓自己接近傻柱?
難不成,是想試試,自己是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秦淮茹趕緊擺擺手。“娘,你別說這種話,這種事兒我不會做。
今天我跟易師傅的事兒,就是被冤枉的,我不是那種人。
這傻柱,以後我會離得他遠遠的。
你跟東旭說一聲,別讓他再揍我。”
賈張氏安慰的拍了拍秦淮茹的手。“你別緊張,我說的是實話。”
秦淮茹又大吃一驚。難道這是賈家感覺自己水性楊花,想直接把自己從賈家趕 出去?
賈張氏這樣說,是提醒自己準備找個下家?
秦淮茹不敢說話了,緊張的用兩手絞著衣角。
“我剛才說的,你都明白了?”賈張氏問道。
秦淮茹搖了搖頭。“娘,我知道今天晚上,不該跟著傻柱去他屋裡。以後我不會 了。”
賈張氏嘆了口氣。“你這孩子,有時候怎麼腦子這麼笨?
我都跟你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不懂我的意思。
我是說,傻柱不是手裡有1000塊錢?
咱們家的家底兒,自從東旭生病,又賠了楊青山那兔惠子500塊。現在一家人 坐吃山空,快吃不上飯了。
你多跟傻柱接觸接觸。時不時的跟他哭哭窮,說說咱家的難處。
說不定傻柱一心軟,就能多少給咱家一點錢,讓咱家能渡過這個難關。”
秦淮茹疑惑的望望賈張氏。這家張氏的意思,是讓自己用美人計勾引傻柱,為 家裡賺錢。
賈張氏幫秦淮茹撩了撩頭髮,繼續說道:“你看東旭住院。傻柱為咱家裡就花了 350塊。
咱大院兒裡其他人,除了你易大爺家,我問他要了500塊錢,誰還捨得為咱家 花這麼多錢?”
秦淮茹點了點頭。
“娘。我怕。”
賈張氏推了秦淮茹一下,“你怕啥?”
秦淮茹有些害羞的說道:“這傻柱,畢竟是個光棍兒。而且就像您說的,萬一他 對我這感情不一樣。
我怕這白天上下班,總是跟他一起,時候長了他佔我便宜。”
賈張氏擺擺手。“我說棒梗娘,你這擔心就是多餘的。
你說,你都結過婚生過娃的人了,什麼事兒你沒見過?
這傻柱沒結過婚,他才好哄。他不就是為了你這個人?
要是他真忍不住了,你就讓他多少賺一點點便宜。
不給他一點甜頭,他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拿錢出來給咱們賈家?”
秦淮茹吃了一驚。按賈張氏這話,自己要是被傻柱摸兩把,這賈家也會不在 乎。
可誰知道,這傻柱摸兩把會不會停手?萬一還想更進一步佔便宜,怎麼辦?
秦淮茹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再張口問賈張氏,怕賈張氏嫌棄自己囉嗦。
要是賈張氏說,傻柱可以再進一步佔便宜,賈家不在乎。秦淮茹恐怕也接受不 了。
畢竟,自己拿傻柱,從來都沒當個人看過,就是一個隨叫隨到的工具人。
再說,想想傻柱那滿屋子的臭味兒。秦淮茹感覺有些噁心。
被這種男人碰……
賈張氏又拍拍秦淮茹。“.. 你也別想那麼多。
反正,你就想盡辦法把傻柱的錢搞到手,越多越好。
至於這中間怎麼辦,你自己掂量著來。”
楊青山回了屋子裡,好奇這聾老太太、易中海、傻柱三個禽獸會憋出什麼壞 招。就用馭獸之術驅動了幾隻螞蟻打探訊息。
至於賈家。
楊青山也是隨手驅動了幾隻賈家屋子裡的螞蟻。
聽到聾老太太和傻柱,易中海密謀弄死自己。
又聽到賈張氏鼓動秦淮茹,去搞傻柱的錢。
楊青山不由得冷笑一聲。這一群禽獸、狗東西!別有什麼把柄落在我手裡。要 不然,直接弄死你們!
“青山家買電視了!”這幾天,四合院不少人都趴到楊青山家窗戶,往裡瞅兩 眼。
前幾天,楊廠長送了一張電視機票給楊青山。
要是換到別人家。買臺電視得考慮幾個月,畢竟一家老小要吃飯。
可楊青山不用猶豫。自己每月的工資100多塊錢,他和何幸福花起來綽綽有餘。
再加上,系統隔三差五就獎勵自己大團結。只要有電視機票,去供銷社搬臺電 視回來,是分分鐘的事兒。
“我想看電視。”棒梗看到楊青山家裡有了電視,天天在屋子裡面嚎叫。
劉海中從楊青山(的得的)家門口故意轉了幾次,回家恨恨的對著二大媽說道: “楊青山這兔崽子, 一點都不懂禮貌。
我從他家門口走了幾次,他都不邀請我進去看看他家的電視。”
易大媽挖野菜回家,看著易中海坐在門口就來氣。把野菜狠狠一摔進了屋子。 “今天又怎麼了?發脾氣。”易中海跟了進去。
“怎麼了?”易大媽說道。“你看看楊青山,人家年紀輕輕就買了電視機。
你原先是8級鉗工,當了這麼多年,咱家到現在連臺電視機都買不起。”
易中海尷尬的笑笑。“這買電視機,不僅得有錢,還得有電視機票。
這電視機票, 一個廠裡, 一年也就一兩張。
以前我當8級鉗工的時候,沒有電視機票。要不然,咱家早買了。”
“吹!”易大媽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狠狠扔到床上。“你就吹吧!這電視機票以
前你沒有,以後你更搞不到!”
“傻柱。”秦淮茹看到傻柱進了四合院,趕忙迎了上去。“今天下午下班,我等你 半天都沒等到。”
傻柱笑了笑,“幾個哥們兒約我喝酒,忘跟你說一聲。怎麼,找我有事兒?”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工資還沒發,家裡揭不開鍋了。”
傻柱擺擺手,“不要緊,你要多少?我去給你拿。”
秦淮茹飛快的抬眼看了傻柱一眼。“100塊,你有沒有?”
“有。”傻柱爽快的說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賈張氏拿著秦淮茹交來的100塊,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我就知道,我們家棒 梗娘辦法多。”
夜深了。
楊青山站在後窗往外一看。
只見兩個人影一前一後往地窖走去。
楊青山集中精神,再仔細一看十。
這兩人,正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楊青山冷冷一笑。好!報復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