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南安月對於修煉上的事情有格外的耐心,倒也是耐著性子慢慢教。
“師姐,這個書上寫的天生地養的靈藥,可具有換血的功效,這是什麼意思?”
顧錦年修煉完,又拿出一本書纏著南安月問問題。
南安月接過書看了看。
“這個天生地養的靈藥呢,是指經歷過三道天雷,兩道烈火,化成人形的天材地寶。
這些靈藥是人力不可干預的,大多都生長在極寒之地,或者是深山老林,反正就是人跡罕至的地方。
這等靈藥,是世間絕無僅有的救命神器,不論人受了多重的傷,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可以血換血的救回來。
不單單如此,救回來的人,靈力以及境界都不會後退,甚至於比以前會更厲害……”
顧錦年:“那換了血的靈藥會怎麼樣?”
“急速死亡咯。”
顧錦年愣了一下,隨即繼續問到其他問題。
……
桑霽開啟門,看著地上空空如也,臉色黑沉下來,又“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他還以為是今天的晚飯送的晚了些。
想著南安月再堅持不懈的送幾次飯,他就順著臺階下了。
誰想到人家徹底把她忘了。
果然,女人都是喜歡主動的……
半夜三更。
“咚——”
“咚咚——”
“咚咚咚——”
“……”
桑霽的窗戶外傳來一陣有節奏的響聲。
桑霽坐在榻上打坐,充耳不聞。
幾個呼吸後,坐不住了。
‘吱呀——’
窗推從內往外推開。
“你再敲!我……”
桑霽剛開口,一袋飴糖就丟了進來,緊接著是包裝好的綠豆糕,小麻花,糖葫蘆……
桑霽開始還不動聲色,眼看著東西越來越多,只能快速接住,尤其是像糖葫蘆這種吃食,丟地上就不能吃了。
“你慢點!”
話音一落,桑霽有些懊悔。
自已怎麼就說話了呢。
“咚咚咚——”
南安月蹲在窗戶下,小手將一張紙條塞進去。
她是真忘了,還有送飯這件事,等從顧錦年那裡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盡了。
她想了想,離群峰會的日子還差兩天,這幾日必須得把這尊大佛哄好。
不然自已的任務完不成,沒有積分,她就得完蛋了~
把這些好吃的都給他,應該會消氣不少吧?
房間裡,桑霽拿著紙條看的仔細
——氣消否?聊聊?
桑霽將紙條翻來翻去的看,就這五個字?沒寫點其他的?!
真沒誠意。
“說吧,你想聊什——嗷!”
桑霽站在窗前,剛探出腦袋,南安月一聽屋子裡的人願意理她了,一個興奮‘噌’的一下站起來。
好巧不巧,她的腦袋撞在他的下巴上。
“南安月,你成心的吧!你就是想謀殺我!”桑霽捂著下巴,疼的不輕。
南安月也沒好到哪裡去,抱著個腦袋“嘶嘶”的叫喚。
系統(;一_一):【你倆還真他*的是天造地設得一對兒。】
南安月疼的淚花都出來了,將地上的食盒拿起來遞給桑霽:“晚飯。”
桑霽看了眼食盒,再看向南安月。
兩人都一臉痛苦神色,兩兩相望。
桑霽:“不是晚飯,是宵夜。”
南安月:“……熱的。”
桑霽輕挑眉毛,接過食盒,語氣正經了三分:“你會說出去嗎?”
南安月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他應該說的是他陰修的事,畢竟那晚上發生的事,是個傻子都能發現他的不正常。
南安月摸著良心:“我南安月用我這顆最真誠的心發誓,我……”
“停,用你的小命和錢財發誓,你若說出去,當場暴斃,此生此世,永生永世,發不了財。”
南安月(咬牙切齒中)
(ノಥ益ಥ):這小子心真他孃的黑!!——嘣!
系統:什麼聲音?
南安月:我後牙槽碎了……
“呼——”南安月深吸一口氣,舉起手:“我南安月發誓,我若說出關於桑霽的任何事情。
我南安月當場暴斃,此生此世,永生永世,發不了財!”
【叮——好感度+10】
【叮——好感度+10】
【叮——好感度+10】
【……】
南安月懵逼的聽著腦子裡的提示音。
這,這算怎麼回事?
發個誓就能讓他開心?
不早說!
老天爺,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您可千萬別當真!
南安月:“這件事算過去了吧?”
桑霽:“算。”
“那你能和我一起參加後日的群峰會嗎?”
“……嗯。”
【叮——好感度+10】
【叮——好感度+10】
【……】
腦海裡不斷響起聲音,搞得南安月反倒不好開口說話了。
無錯書吧【叮——好感度+10】
【叮——好感度+10】
什麼?她不說話也加?
他在高興個什麼勁兒。
南安月看向桑霽,這皺成一團的眉毛,也看不出來他高興呀。
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什麼……這個給你。”南安月從懷裡拿出一個墜子遞給桑霽,
“這是藏雪墜,它攻擊力可能不太行,但是面對元嬰境以下的基本上可以達到兩刻時辰的冰封時長。”
“為什麼……給我?”
南安月(눈_눈):你境界最低,事情最多,不給你給誰。
本來她還在猶豫,是給他還是給錦年,本來他的身份又不能暴露,只能將境界壓在築基境初期,這下好了,現在又將他得罪了,總的拿點東西哄一鬨吧。
而且就算對外宣傳吃了五轉丹,最多也就在築基境界中期,顧錦年都到後期了。
這支隊伍裡可不就是他修為最低嗎。
“因為……一見鍾情嘛。”
南安月垂下眸子,將藏雪墜塞到桑霽懷裡,道了句晚安就走了。
她總不能說:你丫的對自已能力沒點兒逼數嗎?!
反正‘一見鍾情’這理由也用了多次,再用一次也無所謂。
桑霽感受著懷裡藏雪墜的冰涼。
直到女子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他才收回目光。
多年後桑霽回到這裡,憶起往昔多是感慨。
若是他知道此刻就是他與她最後相處的時光,他一定會牢牢把握住,絕不放手。
……
這幾日,桑霽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江上離也沒多問,他倆之間的事就留給他倆自已解決。
只要安月沒出事,那就沒大事。
倒是顧錦年想問又不敢問。
一副拉不出來,又憋不回去的樣子。
主要是他怕聽了師姐和這臭小子的事,他心臟受不了。
兩日時間倒是過得快,今天一早四個人就在南安月院子裡集合。
今天有件大事要發生——群峰會!
用南安月的話來說,他們今個兒要去炸場子!
“師姐,你說的第五個人在哪兒呢?”顧錦年硬塞在南安月和桑霽中間,探頭探腦的問道。
師姐早些時候就說了,這參賽的第五人,她會搞定,只是今日就是群峰會開始的日子,再不出現,就真來不及了。
“不急,它吃飽了就來。”
南安月收拾好東西,緩緩從房間裡走來,一身竹青碧荷紋,細巧的耳飾在行走間一晃一晃的,南安月有些不適應,伸手正想取下來,一隻手止住她。
“別動。”
一股熱氣擦著南安月的耳邊走過。
桑霽輕輕伸手將耳墜取下,翻了個面,幫南安月又戴了回去:“挺好看的,別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