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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章 半夜幽會,投食

好在南安月對於修煉上的事情有格外的耐心,倒也是耐著性子慢慢教。

“師姐,這個書上寫的天生地養的靈藥,可具有換血的功效,這是什麼意思?”

顧錦年修煉完,又拿出一本書纏著南安月問問題。

南安月接過書看了看。

“這個天生地養的靈藥呢,是指經歷過三道天雷,兩道烈火,化成人形的天材地寶。

這些靈藥是人力不可干預的,大多都生長在極寒之地,或者是深山老林,反正就是人跡罕至的地方。

這等靈藥,是世間絕無僅有的救命神器,不論人受了多重的傷,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可以血換血的救回來。

不單單如此,救回來的人,靈力以及境界都不會後退,甚至於比以前會更厲害……”

顧錦年:“那換了血的靈藥會怎麼樣?”

“急速死亡咯。”

顧錦年愣了一下,隨即繼續問到其他問題。

……

桑霽開啟門,看著地上空空如也,臉色黑沉下來,又“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他還以為是今天的晚飯送的晚了些。

想著南安月再堅持不懈的送幾次飯,他就順著臺階下了。

誰想到人家徹底把她忘了。

果然,女人都是喜歡主動的……

半夜三更。

“咚——”

“咚咚——”

“咚咚咚——”

“……”

桑霽的窗戶外傳來一陣有節奏的響聲。

桑霽坐在榻上打坐,充耳不聞。

幾個呼吸後,坐不住了。

‘吱呀——’

窗推從內往外推開。

“你再敲!我……”

桑霽剛開口,一袋飴糖就丟了進來,緊接著是包裝好的綠豆糕,小麻花,糖葫蘆……

桑霽開始還不動聲色,眼看著東西越來越多,只能快速接住,尤其是像糖葫蘆這種吃食,丟地上就不能吃了。

“你慢點!”

話音一落,桑霽有些懊悔。

自已怎麼就說話了呢。

“咚咚咚——”

南安月蹲在窗戶下,小手將一張紙條塞進去。

她是真忘了,還有送飯這件事,等從顧錦年那裡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盡了。

她想了想,離群峰會的日子還差兩天,這幾日必須得把這尊大佛哄好。

不然自已的任務完不成,沒有積分,她就得完蛋了~

把這些好吃的都給他,應該會消氣不少吧?

房間裡,桑霽拿著紙條看的仔細

——氣消否?聊聊?

桑霽將紙條翻來翻去的看,就這五個字?沒寫點其他的?!

真沒誠意。

“說吧,你想聊什——嗷!”

桑霽站在窗前,剛探出腦袋,南安月一聽屋子裡的人願意理她了,一個興奮‘噌’的一下站起來。

好巧不巧,她的腦袋撞在他的下巴上。

“南安月,你成心的吧!你就是想謀殺我!”桑霽捂著下巴,疼的不輕。

南安月也沒好到哪裡去,抱著個腦袋“嘶嘶”的叫喚。

系統(;一_一):【你倆還真他*的是天造地設得一對兒。】

南安月疼的淚花都出來了,將地上的食盒拿起來遞給桑霽:“晚飯。”

桑霽看了眼食盒,再看向南安月。

兩人都一臉痛苦神色,兩兩相望。

桑霽:“不是晚飯,是宵夜。”

南安月:“……熱的。”

桑霽輕挑眉毛,接過食盒,語氣正經了三分:“你會說出去嗎?”

南安月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他應該說的是他陰修的事,畢竟那晚上發生的事,是個傻子都能發現他的不正常。

南安月摸著良心:“我南安月用我這顆最真誠的心發誓,我……”

“停,用你的小命和錢財發誓,你若說出去,當場暴斃,此生此世,永生永世,發不了財。”

南安月(咬牙切齒中)

(ノಥ益ಥ):這小子心真他孃的黑!!——嘣!

系統:什麼聲音?

南安月:我後牙槽碎了……

“呼——”南安月深吸一口氣,舉起手:“我南安月發誓,我若說出關於桑霽的任何事情。

我南安月當場暴斃,此生此世,永生永世,發不了財!”

【叮——好感度+10】

【叮——好感度+10】

【叮——好感度+10】

【……】

南安月懵逼的聽著腦子裡的提示音。

這,這算怎麼回事?

發個誓就能讓他開心?

不早說!

老天爺,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您可千萬別當真!

南安月:“這件事算過去了吧?”

桑霽:“算。”

“那你能和我一起參加後日的群峰會嗎?”

“……嗯。”

【叮——好感度+10】

【叮——好感度+10】

【……】

腦海裡不斷響起聲音,搞得南安月反倒不好開口說話了。

無錯書吧

【叮——好感度+10】

【叮——好感度+10】

什麼?她不說話也加?

他在高興個什麼勁兒。

南安月看向桑霽,這皺成一團的眉毛,也看不出來他高興呀。

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什麼……這個給你。”南安月從懷裡拿出一個墜子遞給桑霽,

“這是藏雪墜,它攻擊力可能不太行,但是面對元嬰境以下的基本上可以達到兩刻時辰的冰封時長。”

“為什麼……給我?”

南安月(눈_눈):你境界最低,事情最多,不給你給誰。

本來她還在猶豫,是給他還是給錦年,本來他的身份又不能暴露,只能將境界壓在築基境初期,這下好了,現在又將他得罪了,總的拿點東西哄一鬨吧。

而且就算對外宣傳吃了五轉丹,最多也就在築基境界中期,顧錦年都到後期了。

這支隊伍裡可不就是他修為最低嗎。

“因為……一見鍾情嘛。”

南安月垂下眸子,將藏雪墜塞到桑霽懷裡,道了句晚安就走了。

她總不能說:你丫的對自已能力沒點兒逼數嗎?!

反正‘一見鍾情’這理由也用了多次,再用一次也無所謂。

桑霽感受著懷裡藏雪墜的冰涼。

直到女子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他才收回目光。

多年後桑霽回到這裡,憶起往昔多是感慨。

若是他知道此刻就是他與她最後相處的時光,他一定會牢牢把握住,絕不放手。

……

這幾日,桑霽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江上離也沒多問,他倆之間的事就留給他倆自已解決。

只要安月沒出事,那就沒大事。

倒是顧錦年想問又不敢問。

一副拉不出來,又憋不回去的樣子。

主要是他怕聽了師姐和這臭小子的事,他心臟受不了。

兩日時間倒是過得快,今天一早四個人就在南安月院子裡集合。

今天有件大事要發生——群峰會!

用南安月的話來說,他們今個兒要去炸場子!

“師姐,你說的第五個人在哪兒呢?”顧錦年硬塞在南安月和桑霽中間,探頭探腦的問道。

師姐早些時候就說了,這參賽的第五人,她會搞定,只是今日就是群峰會開始的日子,再不出現,就真來不及了。

“不急,它吃飽了就來。”

南安月收拾好東西,緩緩從房間裡走來,一身竹青碧荷紋,細巧的耳飾在行走間一晃一晃的,南安月有些不適應,伸手正想取下來,一隻手止住她。

“別動。”

一股熱氣擦著南安月的耳邊走過。

桑霽輕輕伸手將耳墜取下,翻了個面,幫南安月又戴了回去:“挺好看的,別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