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據點時裡面已經吵翻了,不少人圍著師姐不停的問,走近一看好些人身上都有傷。
“閉嘴,安靜。”
淅寒用元力大喝一聲,裡面瞬間安靜下來。
“同等境界下只有融合的力量才能破開法像修士的護身晶甲。天階兵刃與聖階兵刃的鋒刃大機率能破開普通法像修士的護體晶甲。再說一點,我不是你們的爹她不是你們的娘遇到事了不要圍著我們問個不停,有事回家找你們的爹孃去。”
淅寒說完便拉著師姐走了,沒過多久裡面又炸開了鍋。
“別跟他們解釋了,多挨幾次打就都明白了。”
“一人問一遍我也有些遭不住,吵的我頭疼。”
“好不容易鑄了十把全被順走了,讓他們自己頭疼去。對了,師姐,那個沒有口訣的太白令你是不是都學會了。”
“差不多都會了。”
“不要用,稍微壓一壓天賦與實力,不要太過出眾,出風頭的事讓白鏡山的修士去做。”
“嗯。”
“師姐,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內域的修士戰力不足。”
“對,外域混亂不堪征戰頻繁,年輕一輩修士為自保修行的手段都頗為陰狠,就這樣的戰力放到始界還是不夠。”
“說好聽點始界是一處試煉密地,說不好聽點就是個殘破的魔域。我們進去的第一要務就是繪製地圖,憑手中繪製的地圖換取一些必要的東西。”
“你是說始界還會開啟。”
“聽說我們這一方星域的界主壽元將盡,想從始界尋求解決之法。我們這一輩人夠倒黴的,成了界主手中的工具。”
“草廬的人大機率是為始界的事而來,他們不敢得罪我,也不敢太過囂張。麻煩的是外域來的這些法像流匪。”
“法像修士讓白鏡山自己去解決,我們幫忙尋珠就好了。”
“來這之前殿中太上長老跟我說過始界的事,界主的人用不了多久就能破開結界,到時候普通修士就能進去了。”
“沒用的,頭頂有殺陣三十歲以上的人還是進不去。很多結界只能用屬性相同的法源開啟,擁有法源的修士還是香餑餑。師姐,這是部分始界裡的地圖,你記一下。”
淅寒用靈力幻化成一張地圖浮在師姐面前。
“當初就不讓你進始界你偏要進去。”
“沒辦法,我想救我奶,魂靈草與魂珠太難尋了,還好界守將這兩樣東西給師傅了,奶奶魂海的傷勢也好了。”
“這也使得你被綁在這條賊船上了。對了,你們怎麼不讓界守帶你們回來?”
“那個結界只能進不能出,幾個界守合力才破開巴掌大小的缺口,我們只能從破碎的通道里出來,那通道只有一截,我們五人各自尋了個空間縫隙跳了進去,我運氣好落到了內域,要是落到星域外就慘了。”
淅寒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內心有些惆悵。
“我只想在始界開啟前回外域一趟。”
“回不去了,我來就是給你送東西來的。”
“我也知道啊,離家六年了,我只想回去看看。”
“師姐為什麼要進始界啊?”
“我需要力量。”
“你已經夠強了啊!”
“這還遠遠不夠。”
“進入始界,一定要獨行。”
“師姐。”
“怎麼呢?”
“我感應到魂燈了,界守正在來的路上。”
“明天去見見師奶吧。”
“嗯。”
……
白鏡山,淅寒與白莫、白宣兩人在院子裡碰了個面。
“始界要開了,始界不同於混元古界,進去的人大機率會死。”
“這是始界西部地區的地圖,一簡一繁。”
“小九,你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白莫看著地圖問道。
“像白墨這樣的修士進去勉強能活,白刀就別進去了。”
淅寒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便離開了,弄的兩人有些錯愕。
主峰一處精緻的別院裡,身著青色長袍的老夫人在亭子裡靜靜等待著。
師姐領著淅寒來到院子裡。
“見過師奶。”
“過來坐吧,早就聽寒衣說你也來了,今日得見果真是少年俊傑。”
“您太客氣了,我想掩藏一下身份幫忙打贏爭魁戰。現在出了些變故我就想著跟您見一面,說說話。”
“應該的。”
“白花,上茶。”
淅寒剛要說話時便感應到了界守的氣息。
“來的好快啊,師奶,這裡有兩封信,有機會的話交給我師傅。都沒封口,有人想看的話你就給他,看完了您再給要回來。這個戒指您拿著,裡面的東西我也用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