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邊走邊聊,沒過多久便與白鏡山修士匯合。
“那兩顆珠子被喚潮湖的人拿走了。”白刀跑過來說道。
“那兩顆靈珠還在這裡。”淅寒腳尖一點從一顆樹上拿下兩顆靈珠,隨後看向不遠處的樹梢。
“這就是星術裡的斗轉星移嗎?”淡漠的聲音響起,隨後一道灰色人影慢慢浮現。
“這又是什麼破法像?”看著灰衣男子背後巨大的灰色大鳥,白刀氣不打一處來一刀劈向樹梢。
“我們還會見面的。”
巨大的灰色雙翼張開,灰衣男子騰空而起消失在天際。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淅寒有些無語。“我不可能見過所有法像吧。”
……
夜晚,淅寒找了個藉口將師姐喊了出來。
“你小子說起謊話來都不臉紅。”
“他們沒見過我用星術,自然猜不到我的身份。”
“有什麼打算?”
“喚潮湖修士身上有不少水靈物,吸一點來養蛇,順帶收拾一下毒婦,那貨竟敢截我們的靈材,活的不耐煩了。”
“你悠著點。”
“我會掌握好分寸的,今天突然明白師父讓我們用另一重身份行走的好處了。”
“前幾年你帶著面具,聲音又尖又細,他們連你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再加上術法屬性,掩蓋氣息的靈器作掩飾,他們認不出你也正常。話說你的聲音是怎麼變好的?”
“始界裡面也有界守,找界守換了顆聲丹。”
“師傅讓我將傳承法印帶過來了,你要好好修煉,現在的術法有些單一了。”
“嗯。”
……
奪珠之戰前三天靈珠是明放,後面三個月就得到處找了。所有人兩兩一組分開尋找。
淅寒與白墨在一片松林裡閒逛。
“這地會有靈珠嗎?”
“書上有記載這片松林裡出現過兩顆靈珠。”
“你們對這爭魁戰莫名的執著,究竟有什麼好處讓你們這麼嚮往。”
“入駐主城後不僅能得到鋪子,還能開商路。現在尋到的藥材只能同城主府交易,入駐主城後就能在京都開間鋪子直接售賣,長期下來賺的就多了。”
“要承擔些什麼吧,那有白得的好處。”
“要派修士去鎮妖關駐守。”
“舊派是不願意鎮守鎮妖關嗎?”
“他們將家族勢力遷到京都附近了,依然是不願出力了。”
“京都鋪子開了他們也能得到好處,為什麼不願出人,去歷練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
“尋珠之戰後要開始秋狩了,秋狩在哪裡舉行?”
“越過眼前的這座山脈,進入妖域內部同南下的妖獸廝殺。”
“爭樓是不是放在冬天舉行?”
“年前舉行,分街道鋪子的事也要在年前結束,然後舊家出新家進。”
“時間算的挺緊湊。”
“千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前面還真有顆珠子,不過麻煩也來了。”
灰衣男子收起翅膀落在樹梢,兩名黑衣女子身形瞬動幾個呼吸就趕了過來。
“寒冥貂。”
“好見識。”
“可惜沒有靈物,終究差點意思。”
“沒辦法,誰讓我們是喪家之犬呢。”
“有靈物的沒合金,有合金的沒靈物,成喪家犬了還互相咬,真是沒品。”
“你說話讓我很不爽。”
“可惜你的對手不是我。”
落下星劍,星絲纏繞在上面構成一張大網,淅寒站在裡面搭搭弓射箭開始耗兩名女子。手持黑色短劍的兩人被星絲攔住又被星箭不斷襲擊,倉促之下只能退開,剛退開就被流星擊中,兩人在星火爆炸中狼狽逃出。
另一邊灰衣男子背後雙翅化作一把碩大的羽扇,羽扇一揮灰色氣息掃向白墨,白墨不敢正面應對閃身避開,灰色勁氣掃過周遭樹木開始枯萎,羽扇揮出的竟是罕見的死靈之力。白墨察覺後用刀招與之對轟,逐漸演變成元力互拼。
淅寒趁兩人被炸飛之際控制花環星環猛攻其中一人,那人手中短劍不敵被打的遍體鱗傷。
“這小子到了意隨心動的境界,你兩不是對手,走吧。”
灰衣男子逼退白墨後抓著兩人離開。
白墨將珠子丟給淅寒。
“是真的,中間有印記。”
淅寒看完後隨手將珠子丟給白墨。
“換個方向走回去,天色也不早了。”
“這人竟會使死靈之力,還好沒有靈物輔助修行,不然我們就麻煩了。”
“已經有麻煩了,喚潮湖比我們有錢的多,又沒有派系之爭,在不受城主府待見的情況下也能搏一搏,我已經能想到據點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