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手仗著王國安的勢,在柳州什麼時候受過這氣,舉刀就朝楊露砍來。
身為戍邊軍的老兵看著朝自已攻來的刀楊露嘴角上揚,不屑的笑了笑,這攻擊架勢在他們這些常年在邊境生死戰場上打滾的老兵來說簡直是破綻百出。楊露甚至都沒有躲閃一下,只是朝著那人伸出右腳一腳踢到了那人邁出的左腳上,一下就把那人踢的一個狗啃泥摔到了地上,疼的他直嗷嗷叫,也顧不上先爬起來,忍著痛艱難的對身後的小弟們喊道:“你們他孃的都瞎了嗎,沒看到我被人打了嗎,還不趕緊一起上,把那小子給我亂刀砍死。”
而身後的小弟一聽要把人砍死頓時都猶豫起來不敢上前,別看他們平日裡欺行霸市,隨意欺負老百姓,可真遇到什麼大的陣仗,一個個都沒了膽子。
氣的那人從地上爬起來,來的那幾個手下面前,啪,啪的一人甩了一個巴掌,怒喊道:“都聾了嗎,沒聽到老子的話嗎,把那小子給我砍死。怕什麼,出了事自然有人處理。快上啊。”
那幾個手下被一人打了一巴掌後,這才舉著刀朝著楊露砍去,可就他們這三腳貓的功夫,連楊露的身都進不了就被打翻在地上,捂著被打的位置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兒。
而那個打手的頭痛看到自已的手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打翻在地上疼的直打滾心裡馬上升起了一股懼怕的寒意。
他舉著刀哆哆嗦嗦的指著楊露似乎在給自已壯膽,然後說道:“你們,你們別過來,我們可是王國安王老爺的人,你們打了我們王老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楊露笑了一聲對他說道:“王國安不會放過我們這話你說著也信,要不你現在去把王國安叫來看看他是怎麼不放過我們的。”
“快滾吧!出手對付你們這些小混混算是髒了我的手,快滾,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否則的話下一次可不是這麼容易讓你們走了。”
楊露說完以後那幾個人趕緊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就從任掌櫃的店鋪裡邊灰溜溜的跑了,這一幕可把站在外面看熱鬧的人們給驚住了。
紛紛猜測這李掌櫃是傍上的什麼大人物,竟然敢在柳州,眾目睽睽之下對王國安的手下動手,而且聽他們的話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教訓王國安手下的打手了,而且王國安還沒把他們怎麼樣。
李掌櫃看事情已經結束了,效果也達到了。於是轉身站在門口朝著看熱鬧的人們說道:“行了行了,都散了吧!這裡沒什麼事兒了。如果有要買東西的就進來買吧,這下沒有人再敢對你們打罵了。”
說完後又轉身對任宏說:“老任啊,還不趕緊找個地方帶我去喝茶,我可是饞了你的茶葉好久了,最近終於是心情不錯來你這兒討杯茶水喝,你不會就這樣讓我們站在這裡連口水都不給喝吧!”
聽到李掌櫃的話,那任掌櫃才醒過神來,連忙說:“哦,哦,是我招待不周,幾位請跟我來。”一邊說一邊把李掌櫃楊露等人引入了後院。
任掌櫃招呼他們坐下,並給所有人倒上了茶水,然後這才坐下向李掌櫃問道:“老李呀,你今天怎麼突然跑到我這兒來了呢。前兩天聽說你的仙客樓轉讓出去啦?”
李掌櫃現在是春風滿面,他笑盈盈的對任掌櫃說:“老任呀,你訊息還算是比較靈通的。我的仙客樓確實轉讓出去了,這位就是仙客樓新的管事楊管事今天是大掌櫃安排讓他陪著我一起來找你的。”說著指了指楊露。
“大掌櫃?還有一個大掌櫃?”任宏向李掌櫃問道。
“行了,這些以後你就會知道的。今天找你來是有個好訊息告訴你。”
任宏自從被威脅屈服於王國安後,每天都是唉聲嘆氣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差,聽到李掌櫃說有好訊息也提不起多大的興趣,只是淡淡的問道:“什麼好訊息?”
李掌櫃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禁想起了前幾日自已也是這般,可如今不一樣了,笑了笑說道:“老任我問你,你想不想擺脫王國安的打壓?”
任掌櫃一聽跟王國安有關係,心情更加低沉了,道:“唉,怎麼不想呢?你看看我這裡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可要交給王國安的銀兩一個子兒都不能少。不光是我,這全柳州城還沒有一個做生意的不想擺脫王國安的。要不是為了家人我也想學你把鋪子盤出去,遠走他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