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櫃仔細的想了想楊狂剛才說的話,說:“都說商人重利,但其中也不乏重情重義的。雖然大掌櫃的身份不能公開,但只要能讓他們知道我們並不懼怕於王國安,那麼肯定就會有更多的人加入到我們這邊。”
接著李掌櫃又說道:“李某在柳州有位好友,也因為王國安的脅迫現在加入了王國安的交易集市,但其實多次想找機會擺脫,我可以先去找他,說服他反抗脫離王國安,這樣的話,只要其他人看到以後就會相信我們有實力和王國安掰手腕,如此一來再要去說服他們就更容易的多了,而且到時候還是他們來主動找我們。”
“李掌櫃,這倒是一個好主意,那麼這件事就交由李掌櫃全權負責了,如果有需要就找楊露。”
李掌櫃馬上就把目光看向了楊露笑著對楊露說:“李某還真需要楊管事幫個忙。”
“說吧,有什麼事兒?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李掌櫃說道:“但凡屈服於王國安的所有人都被王國安安排了打手監視,而我如今不僅沒有屈服王國安,甚至還打了王國安的臉,如果我自已去找這位朋友,怕是連門都沒有進就會被王國安安排的手下打出來。因此要辛苦楊管事派兩個弟兄與李某一起去。”
楊露哈哈一笑,道:“哈哈,這是我們第一次行動,別人去我不放心。這次我親自帶人去,反正我打王國安的臉也順手了。”
任宏,經營著一家雜貨鋪。此時正站在鋪子的櫃檯一隻手撥著算盤,一隻手在賬本上記著什麼,每記一筆就嘆一口氣。在鋪子的右側擺了一隻桌子,幾個年輕人正在那裡喝酒划拳的大聲吵鬧,看的任宏是一陣頭疼。
“幾位爺,可否稍微聲音小一些,來買東西的人都被嚇跑了。”任宏對著那幾個年輕人說道,看起來很是懼怕他們。
“我說任掌櫃,我們兄弟幾個成天坐這甚是無聊,就只是喝點酒聊聊天解個悶兒,你做你的生意咱互不打擾。”
任宏很是無奈的說道:“可是您幾位往那一坐,您看看這店鋪還有幾個人。我生意差賺不了銀子,王老爺不也收不到錢嗎?幾位我說的可對?”原來這幾人正是王國安派來監視的打手,也難怪任宏一個鋪子的掌櫃對他們說話還得小心翼翼的,嘆了一口氣後任宏看著門可羅雀的鋪子很是發愁。
這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可要交給王國安的錢卻一分都不能少,原來要是沒這些人搗亂,雖說交給王國安一部分錢後自已賺的沒以前多,可至少也能維持下去,按現在這種情況,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關門了。
這時有幾人進入了鋪子,任宏正要詢問要什麼。仔細一看竟然是仙客樓的掌櫃李嶼重,正準備上前打招呼,誰知剛才還在喝酒的幾個王國安的手下即走過來把李嶼重幾人圍了起來。為首一人說道:“喲呵,我當是誰呢?這不是仙客樓的李掌櫃嗎?李掌櫃來這裡有何貴幹啊?”
李掌櫃身後有楊露等人撐腰自然不懼怕這幾個打手,蔑視的看了他們一眼後說道:“幾位,我是來找任掌櫃喝茶的,還請讓開。”
“姓李的,別以為投靠了幾個外地人就以為能把王老爺踩在腳下了,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轉身離去,我們兄弟幾個就放過你,要不然的話。哼哼……”為首之人威脅道。
看到任掌櫃的雜貨鋪有人吵架,門外很快就聚集起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而這種情況也正合楊露幾人的意。李掌櫃雖說有楊露幾人撐腰,但還是沒想過主動惹事,而是準備繞過幾人,可那幾個打手卻不樂意了,其中一人竟然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李掌櫃。
李掌櫃馬上藉機怒斥道:“你想幹什麼?不過是王國安手下幾條狗,我又不是沒打過狗,再不讓開,休怪李某不客氣了。”
“兄弟們抄傢伙!”一聽李掌櫃的話,為首的打手馬上讓小弟們從桌子抽出了武器拿在手中。也許是手裡有了傢伙底氣也足了,那人拿刀指著李掌櫃挑釁的說道:“來,讓老子看看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
李掌櫃被這打手用刀一指嚇的下意識退了一步,卻有一隻手掌抵到他後背上,正是楊露。
楊露拍了拍李掌櫃示意讓他不用怕,然後站到李掌櫃身前對著那個拿刀指著自已的打手說道:“那天在仙客樓發生的事你們應該聽說過吧?那幾個斷手斷腳的人就是被我打的,你們覺的自已的身手比那天的幾位還好嗎?我勸你們好好想想!”說完還輕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