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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準備

“根據這份資訊,線索已經很明確了。”贏辭看著眾人,拿出魔球以及塔羅牌:“命運者是女性,也就是說,作為神職的人是曾琴。”

“這樣來推斷的話,大家的身份可能是不明確的,平民不一定是平民,神職不一定是神職……”陳風將目光投向禾景:“而惡魔……也不一定是惡魔。”

“所以,老哥,我是神職命運者?”曾琴依然有些不可思議,她出現的房間沒有道具,沒有羊皮紙,根據大家的推理,這樣什麼都沒有的人是平民身份。

贏辭點點頭,將命運者的道具遞給了曾琴。

“那麼,巫師的道具呢?”陳風幽幽提出疑問。

幾人面面相覷。

“我房間什麼都沒有。”路人甲趕緊回答。

“辭哥,我房間也沒有東西。”張凱撓撓頭。

“呵,哈哈哈,別這樣看我,我沒有,沒有你們要的。”許瘋蹲在路人甲旁邊的地面,拍打著路人甲大腿,期待路人甲能繼續和他玩。

幾人同時偏過頭,將目光投向山羊人,眼裡止不住的省視。

路人甲沒管底下的許瘋,而是眼神不善地盯著山羊人道:“喂,山羊老登,你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

周圍幾人點頭同意路人甲所言,畢竟作為除了它沒有說,幾人想不到還有誰,這場遊戲天然間形成了一個陣營。

“那個……嘿嘿,那個,這個……好吧,我確實有巫師道具。”山羊人本來想解釋一下,但發現這些人好像都不願意聽的樣子,只好承認了。

山羊人拿出兩瓶藥水交給贏辭,以瓶藥水是紅色的,一瓶藥水是黑色的,紅色這瓶有個標籤寫著紅藥,黑色自然相反,是巫藥。

“那麼……巫師應該是誰?”贏辭拿著藥水丟擲個問題,畢竟資訊裡面只提到巫師是個男性。

“嗤……”陳風輕笑一聲:“小贏辭,我覺得是你啊。”

贏辭不解的看著陳風,希望他給出一個解釋。

“便利。”陳風輕吐一詞。

贏辭明白了,上一局遊戲山羊人表示他們要是贏了,會給贏辭、曾琴下一局遊戲提供便利,而曾琴的便利,是成為宿命者,那麼同理,贏辭應該是同等便利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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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不能一定肯定事情就是我們猜的這樣,不是嗎?萬一巫師不是我,那我們可能就危險了。”

贏辭從邏輯上進行提問,畢竟這確實無法肯定,即使除去山羊人,這裡還有6位男性,沒有關鍵資訊支撐的話,贏辭不能肯定陳風的猜測就一定是事實。

如果陳風錯了,今晚必定會有一人死亡,如果死的剛剛好是巫師,那麼……他們將開局面臨失去一位神職的情況,獲勝的希望可能將會更加渺茫,他們無法確定那位惡魔是否有惡意。

“贏辭,我們沒有時間了。”陳風沒有解釋贏辭的問題,他清晰的將觀點丟擲:

“如果在正常硬幣代表著的命運副本里,我想,我會很樂意的去尋找線索,將這個世界的故事探尋出來。但很遺憾,事實是相反的,我們在五角星裡,我們在這個綜合其他型別的副本里,嘗試,是我們破解困境的唯一突破口!”

陳風看著身邊一群人,一絲笑意瀰漫:“就算我們猜錯,也不會真正死亡不是嗎?畢竟我們有啟明牌……”

【命運喜歡做出選擇的人,不喜歡亂做選擇以及不做選擇的人。】

“各位,決定一下吧,認同贏辭是巫師的,請舉手。”

陳風將手舉起,接著是曾琴,張凱,許瘋,禾景,路人甲……

以及山羊人。

“等會,這關你什麼事?”贏辭有些錯愕的看著山羊人。

“那個……這個……我也不想的,可這是命運的氣息,作為它的眷屬,我不能忽視。”山羊人無奈看著身邊這群人將他舉手的原因解釋了下。

這下,他算是把資訊透露出去了。

贏辭點點頭,他明白了,將巫藥放好:“那麼接下來就是解決那個惡魔。”

眾人點頭。

贏辭沉吟片刻:

“黑夜快來了,今晚我會用紅藥復活死亡的人,明天不出意外的話,我們能找到代表惡魔的位置,然後……”

解決他。

贏辭坐在房間裡的木凳上,黑夜已經來臨。

贏辭有些迷茫,事實上,他已經發現這場遊戲偏離了惡魔殺的遊戲規則,現實中也有尋秘者參加過這種型別的遊戲,按他們的描述,這場遊戲就是神職聯合平民淘汰惡魔,參與人也都是尋秘者。

可他們的這場遊戲,不僅有相當於考官的山羊人下場,還有一位未知存在的參與……

對於在房間裡的眾人來說,今晚似乎一夜無事。

——嘎吱。

贏辭開啟房門,看著鑽出各自房間的曾琴,張凱,禾景,許瘋,路人甲,山羊人……

“看來,那位親愛的、毒舌的聰明人是最不幸的人啊。”

山羊人戲謔道,這位叫陳風的學者型尋秘者出點事,對於他來說,不亞於像是在夏天喝了一瓶冰鎮可樂一般暢快。

贏辭瞥了它一眼:“閉嘴。”

贏辭拿出紅藥往陳風房間走去,門是被開啟過的,門上還有點點幹泥印,像奇怪的爪子,接著贏辭推開門。

地面上一具冰冷屍體靜靜躺著,在他的身上沒有一處傷口,但他還是死了,而他的單片眼鏡則完好的擺放在桌面。

“說的那麼厲害,結果幸運值卻是我們這最低的。”

贏辭撇撇嘴,他並不擔心陳風的死亡,畢竟無論紅藥有沒有用,他們進來副本時,拿到的啟明牌一定有用。

將紅藥取出,那些鮮紅的血液狀藥水彷彿看到什麼歡喜的東西,跳動的格外劇烈。

贏辭將紅藥倒在陳風身上,彷彿鈉遇見了水,這些紅藥極速沸騰,又極速遊遍陳風全身。

很快,陳風的屍體變的紅潤。

“嗬——”

急促呼吸如差點被淹死的人,一陣強而有力的呼吸過後,陳風逐漸有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