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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比武大會

紫禁城,乾清宮前銅鶴、金鰲的口裡噴吐著嫋嫋香菸,呈現出一派肅穆莊嚴的氣氛。門外兩行御前侍衛釘子一樣排立著,像一尊尊鐵鑄的神像,按劍挺立,佩在腰間的寬邊大刀拖著長長的流蘇。

“啟稟皇上,今歲朝廷全年總收入不足三千萬兩銀子,光雲南一省就年需九百萬餘兩,出現了‘天下財富半於三藩’的局面。不僅如此,兵部不得干涉吳三桂任命官吏將領的權力,戶部不得查核他使用的軍餉,造成“西選之官滿天下”的局面。吳三桂每年透過西藏、蒙古購買上萬匹軍馬。另外,吳三桂的部下為虎作倀,搶劫殺人,無惡不作,並常以放牧、狩獵等各種藉口,強徵土地,霸佔百姓的產業。”戶部尚書索額圖啟奏道。

“朕自幼熟讀歷史,習知中外利害與前代方鎮得失。對日益囂張的三藩勢力,早已是憂心忡忡,日夜難安,視“三藩”為治國安邦的頭等大事。”

之後,理藩院尚書阿爾尼出列,“啟奏皇上,近日羅剎軍攻佔雅克薩城,改名阿爾巴津,成為羅剎國侵略中國黑龍江流域的主要據點。羅剎軍陸續對中國達斡爾、鄂倫春、鄂溫克、赫哲等族居民的反抗進行了血腥的屠殺,這些民族紛紛請求清政府予以支援和保護。”阿爾尼說完面露難色的給皇上呈上一封信。

信是用拉丁文寫的,皇上讓比利時傳教士南懷仁上殿翻譯,信上寫道:

“羅剎國曆史上最偉大的彼得沙皇命令,要求“博克達汗”(指康熙皇帝)及其全體部落臣民接受沙皇的統治,否用就用戰爭把你們就統殺死、絞死,毀滅掉”。

“好大的膽子,口氣倒不小!”康熙皇帝忍住滿肚子的怒火道,“羅剎國擾我黑龍江、松花江一帶,十餘年,其所竊據距我朝發祥之地甚近,不速加剪除,恐邊境人民不獲安息。此患不除,邊疆不固,祖宗發祥地不安,而且侵略強盜得寸進尺,如不加制止,後果不堪設想。”話是這麼說但皇上知道因現在三藩牽扯了大量的國力和兵力,如果此時向北開戰,南面三藩很有可能乘機起兵,不可能南北同時作戰,因此,康熙皇帝只能忍耐。

“你們有好訊息嗎?朕好頭疼。”

納蘭明珠滿臉堆笑的說道,“皇上啊,為了江山社稷著想,您可再不能這樣勞思廢神了,需要勞逸結合,調節休息一下,今日是元宵佳節,京城有熱鬧的廟會。”

康熙突然想起來,昨日五弟常寧說他今天要上擂臺比賽,只為贏得美人芳心,想到常寧負了傷還要去比賽,還有點佩服他呢。於是示意太監賈順準備微服私訪的衣服,帶著一眾太監侍衛出了宮,外面的世界可比宮裡精彩多了呢。

一元復始報春來,廠甸遊人迤邐來。但見街頭陳百貨,準知呂祖廟門來。

北京規模最大的廟會當屬廠甸廟會,琉璃廠周圍有火神廟、呂祖廟、土地廟,因這三座廟宇相距很近而且都在農曆正月佛事興盛,人群和商販攤位互相連在一起,人們將其統稱為“廠甸廟會”。這些地方蓆棚布帳,匯聚了古玩玉器、碑帖、文房四寶、篆刻章料、書畫作品、碑帖拓片、文房四寶、珠寶翠鑽及各類小件文物等應有盡有,其中也不乏稀世珍品。鱗次櫛比,人如潮,貨如山。

游完了廟會,康熙皇上前往比武場。

常寧已經登上了擂臺開始了比武,因為手掌受傷,常寧的手上綁著厚厚的紗布。

第一輪比武,常寧雙手背後,只使用了彈腿功,幾下子常寧就把對手踢下了擂臺,

第二輪,上臺的對手也是腿腳功夫了得的練家子,他的彈腿功夫招式多變、迴環轉折,而常寧的截腳功夫套路質樸、氣勢連貫,兩個人四條腿不停的對招,看的人眼花繚亂,掌聲不斷,最後常寧用玉環步連線鴛鴦腳一招鐵山靠,用肩膀將對手頂下了擂臺。

常寧的武功在京城裡絕對數一流,再勝一場就可奪冠,比武現場氣氛熱烈,康熙皇上不停的鼓掌喝彩,很是欣賞常寧的武功。

“皇上,您看那人群裡有一個小妮子好生標誌。”太監賈順花痴般的說道。

康熙開始只顧全神貫注的看著擂臺上的比武,順嘴回道,“你個閹人,竟然還在人群裡看美女!”

“太監也是人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賈順花痴般的說道,“主子,就因為人多,才更顯的美的不可方物,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康熙回過神來,發現身邊的太監、侍衛根本就沒有關注常寧的比武,而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的看臺發痴,甚至整個比武場的男人都盯著對面的看臺發痴,皇上也把目光轉向對面。

起初只是冷眼瞧去,可是一個絕色的美人立刻就映入了眼簾、鑽入心底,點亮心扉。只見她穿著一身桃粉色衣裳,烏雲般的髮髻上,斜插一支淡紫色簪花,紫色玉墜隨著頭的擺動而搖晃,顯得幾分俏皮。一雙明亮的眼眸鑲嵌在嬌媚如三月桃花的臉上,清如浣雪,秀若朝霞。有說不出的嬌媚,真是以玉為骨,以月為魂的人間絕色。

明豔專心注視著比武場上的一舉一動,時而為常寧拍手鼓掌、時而為常寧著急落汗。這一幕幕都落入皇上的眼眸,不安的心陡然狂跳起來,這美女冰肌玉骨、清新脫俗、楚楚動人渾身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傾國傾城的她在人群裡,讓男人再看不見其他女人;她明眸一笑、百媚重生、撩人心懷把萬物都藐成了灰……天地鍾靈毓秀、聚日月之精華才能造出如此佳麗。

早在盤古開天女媧造人的時候,就把男人好色造進了天性之中,這跟身份、智慧、閱歷無關,天生的。

“當!”一聲鑼響後。

第三輪,決勝比賽開始,一個肌肉健壯的男子登上了擂臺,他早就發現常寧手掌受傷裹著厚厚的紗布,便一上臺就趁機狠狠抓住了常寧的雙手。一陣鑽心的劇痛席捲了常寧,對手抓住了常寧的軟肋後進行連續攻擊,常寧頓時被打的滿身是血,為了贏得心愛女子的芳心,常寧下決心就是不要這雙手、甚至不要命了也不能輸,於是他撕掉手掌上血跡斑斑的紗布,運功一套鐵砂掌終於將對手打暈在地。比武擂臺上,常寧打敗了最後一個對手獲得了冠軍,激動的揮舞著血跡斑斑的拳頭。

“巴圖魯!巴圖魯!巴圖魯!”明豔歡呼道,只見她臉色泛紅,兩頰笑渦如霞光盪漾,皓齒星眸。而這千嬌百媚的美迅速席捲了康熙的心頭,一顆心,十二分情,隨著她柔柔的眼波、嫵媚的笑臉一起跳動。

獲得冠軍的常寧在擂臺上歡呼雀躍,這時才發現了觀眾席上的康熙皇上,看到皇帝哥哥親自捧場就更加激動了。

常寧趕忙來到康熙身邊請安,“皇兄,您怎麼也來了?”

“來為五弟助興來啦,五弟好身手。”康熙有心無力的讚美道,“英勇無敵。”

“皇兄過獎了!”

“恭親王真是厲害啊,剛才那鐵砂掌如果出全力一定能打死一頭老虎吧!”太監賈順恭維道。

“過獎,過獎。”

康熙皇上表面應付著常寧,其實魂早被勾走了,當他再次抬起眼,正巧對面的絕世美女也看著自己,她含情凝睇,衝著他笑,彷彿一道陽光一樣明媚,粉腮紅潤,像盛開的桃花一般,那秋波一轉,百媚叢生,顧盼生輝。

康熙皇上此生從未泡過妞,帝王的架子還穩穩的在頭上端著呢。但心花怒放的滋味終還是打敗了假裝的體面。皇上大腦飛快運轉,她都對我笑了,絕不能駁了美人面子,那該怎麼回應美女的示好呢?先笑笑吧!於是皇上露出八顆牙齒衝著美女微笑點頭示好。

而此時身旁的常寧卻眉頭緊鎖,使了一個嚴厲眼色,一擺手示意明豔趕緊回家。

這時的康熙才明白,對面美女的萬般柔情並不是衝著他這個皇帝而是衝著常寧,也突然明白常寧命都不要了也要博得美人心的心情了。可是皇上突然就不開心了,頭頂上飄來一片烏雲,他看見常寧和她之間難掩的幸福笑容,心就變的酸澀了起來。

那美女果真起身走了,她一搖一曳的走了,她連走路都和尋常女子不一樣,妍姿妖豔,渾身散發著自信的光彩。

明豔帶著丫鬟紅茹離開了,也帶走了比武場一大半男子的快樂。

看臺立刻傳來了各種男人的讚美聲···

“真不愧是威武將軍的女兒,真是漂亮啊!”

“確實漂亮!”

“以後去哪才能再見美人啊?”

“那眼睛,彷彿一直盯著我看一樣。”

“別臭美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明豔姑娘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誰也不許和我搶!”

聽見周圍男人的爭論,讓常寧的心裡醋味十足,同樣打翻醋罈子的還有他的皇帝哥哥,這得趕緊想辦法弄進宮呀。

“五弟真是好身手,一會兒回宮朕擺桌酒席給你慶祝。”

常寧擦掉了頭上的汗,紅著臉回答,“那也好,臣弟正好去求老祖宗賜婚。”

賜婚?皇上的心裡咯噔了一下,貴為皇帝,富有天下,此生從未嫉妒過任何人,這是他第一次品嚐到妒忌的滋味。看著常寧春風得意、意氣風發的樣子,皇上的心卻像跌入冰窟一樣拔涼,這種感覺,此生從未有過,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紫禁城。

夜幕降臨後,身懷六甲的赫舍裡皇后來到了養心殿請皇上移駕到太和殿,宴會已經準備好了。皇上換了一身龍袍,跟著皇后去赴宴,一腳踏進太和殿的宮門,各種胭脂花粉味兒就撲鼻而來,幾百名女子,不同顏色的衣裙,如王母娘娘的花園,春花爛漫,五彩斑斕,錦繡交輝,讓人眼花繚亂。眾妃見到皇上來了,都心花怒放,皇上可是有些日子沒有踏進後宮了,都紛紛爭寵獻媚。

皇上含笑翹足穩坐,氣度雍容華貴,宮裡百花齊放,但他的魂早就讓宮外的野花勾走了。

僖妃為皇上獻上了親手縫製的香包。

“愛妃真是心靈手巧啊!”皇上誇獎道。

“皇上,臣妾最近學了一支小曲,想唱給皇上聽。”陳嬪提議。

“唱,現在就唱,愛妃的嗓音宛如百靈鳥,讓大家都聽聽。”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陳嬪酥酥麻麻的唱了一首小曲,正唱到高潮處,那拉貴人突然站了起來,“臣妾想為陳嬪伴舞,博皇上一笑!”

“好好好,一起來,一起來更熱鬧。”

那拉貴人上來就一個高難度,原地旋轉了十八圈,眾妃心裡都翻著白眼蔑視她搏出位的精神,但面上都假笑鼓著掌。

此情此景,惠妃表面滿臉堆笑,但心裡恨的要命,這種時刻,自己怎麼能不出風頭博皇上的眼球,於是緩緩出列,“皇上,今日元宵佳節,臣妾出一個燈謎想讓皇上猜猜。”惠妃夾著嗓子,指著皇后的肚子說,“一肚生下龍鳳胎,打一字!”

皇上的魂早被比武場那佳人勾走了哪有心力猜字謎。

惠妃拉起皇上的手一筆一劃的把謎底寫在皇上手心裡。

“是個‘好’字!哈哈哈!”

“皇上真是聰明絕頂!”惠妃討好道。

皇上立刻道,“這個節目最好,賞賜惠妃玉如意一柄。

這時,一個脖子上套了一排金圈,面板黝黑,高顴骨,大眼睛的嬪妃出列,她是呂宋(緬甸)來的加妃一邊打著手鼓一邊扭動著跳起了水蛇舞,開始還是很優美的,但為了博皇上一笑,後來越跳越滑稽,眾妃們都看不下去了,但皇上卻開懷大笑,甚至笑出了尷尬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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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妃牙齒好白,真是好漂亮。”皇上讚美道。

其他嬪妃翻著白眼,納悶“她到底哪來的自信?”如果滑稽搞怪就能博皇上一笑,我們也能!

於是,端嬪、襄嬪、蘭貴人、袁貴人都站了起來,全部加入了加妃的搞怪舞蹈行列。

皇上笑著笑著,就覺得吵的好頭疼,“朕,今日為各位愛妃都準備了湯圓,大家吃過之後就可以去太和殿廣場看煙花了。”

於是宮女為今日參加晚宴的二十位嬪妃都端上了湯圓。

皇后輕輕咬了一口湯圓,發現味道不對,但喜上心來,抬頭深情的看著皇上,眼含熱淚,因為湯圓餡裡,有大棗和花生還有桂圓,這是皇上的一片厚愛。

“皇后把後宮管理的井井有條,十分不容易,還懷著朕的龍子,真是一個好皇后,朕對你十分的滿意。”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紫禁城裡張燈結綵,好生熱鬧,皇帝卻在人群中偷偷尋找常寧的身影,卻始終不見蹤影。

“恭親王可在否?”皇上問道。

“不在。”皇后回答。

“常寧還沒有進宮嗎?”皇帝假裝不在乎的發問。

皇后一邊給皇帝倒茶,一邊喜上眉梢的說,“剛才已經來過了,現在應該是回家準備娶媳婦兒去了。”

皇上心頭上的洞彷彿被蠶食的更大了,聯想到常寧可能正在和她在一起,腦補出二人還偎依在一起親熱的畫面,皇帝的心裡猶如貓抓般難受,豎著眉毛望著皇后,“已經來過了?”

“一個時辰前,恭親王去了慈寧宮,已經求老佛爺賜婚了。”

皇上翻了一個白眼,心裡很嫌棄,有這麼著急嗎?不悅的問道,“老佛爺什麼意思?”

“恭親王心怡的女子正是威武將軍家的掌上明珠,老佛爺當然同意啦,還囑咐臣妾全權操持恭親王的婚禮。這次可是恭親王的大婚,老佛爺也十分重視,常寧十分開心,叩頭謝恩後就跑出宮了,此時應該正在和心上人分享喜悅吧。”皇后樂呵呵的回答。

“老佛爺就這麼同意了?”

“為什麼不同意?”皇后反問道,“這個烏雅明豔是威武將軍的女兒,正白旗人,出身高貴,也配的起咱愛新覺羅家的皇子,而且據坊間傳說此女子不但美貌還喜歡行俠仗義,而常寧也是文武雙全,兩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皇后開心的說道,“恭親王還跟老佛爺發誓此生只娶這一位福晉,可見十分喜愛那女子呢。”

“咚!”

“咚!”

宮裡煙火晚會正式開演了,宮裡的每一個人都隨著煙火聲歡聲雀躍,唯獨康熙皇上的心被咚咚的煙火聲炸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洞,一陣風吹來,感覺心口涼颼颼的。

皇上望著嘈雜狂歡的人群,更加覺得自己特別可憐,雖說三宮六院,但他的每一樁婚姻都是政治聯姻,從來沒有談過真正戀愛,從未真正的喜愛過哪個女子,從未感受過世間男女平凡單純自在的愛戀,他好羨慕常寧,可以全心全意的愛一個女子,體會心心相印、如膠似漆的戀愛,更向往刻骨銘心的愛情。望著天生孤孤單單的一輪清月,也是倍感清涼。

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喜幾家愁。

“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圓又明亮,好美好浪漫啊!”明豔天真的說。

“它高高在上,看著人世間的繁華也一定很幸福。”常寧回應。

同樣一輪明月,照在有情人眼裡就是花好月圓,喜上眉梢。此時的明豔正偎依在常寧的懷裡站在長安街上,觀看著從紫禁城裡放飛在天空中的煙花,這是此生他們最幸福的時刻,有愛人相伴人生真的是很幸福的。天氣還是很冷,明豔蜷縮在常寧的懷裡,捧著常寧裹著厚厚紗布的雙手,她心裡又心疼又感動,確信常寧是一個真漢子,更確定他值得託付終身。

抬頭望著自己的心上人,情人眼睛裡有整個星空,情侶的心裡有無比的歡喜。

一輪圓皎月掛在天邊,照的街市猶如白晝。大街市上,但見香塵不斷,遊人如蟻,花炮轟雷,燈光雜彩,簫鼓聲唱,十分熱鬧。

“常寧哥哥,你買個桶子花放我瞧瞧。”明豔一會兒又磨人道:“常寧哥哥,你再買個元宵炮丈放我聽”。明豔一會又撒嬌的說:“常寧哥哥,快去買鴛鴦花燈。”“常寧哥哥,我還想吃冰糖葫蘆。”

兩人一路遊玩一路賞花燈,到了京河邊,放了鴛鴦花燈,然後許願:

“求河神保佑我要和這個男人一生一世不分離。好了,現在輪你許願了,你可別忘了你的承諾哦。”明豔拖著下巴說道。

“什麼承諾?”

明豔撅起了嘴巴,“就是你在長白山跟我說的那些話,難道你忘記了嗎?”

常寧假裝故作沉思。

明豔急的都要掉眼淚了,轉身氣鼓鼓的就要走了。

常寧趕緊拉住情人,攬入懷中,“我剛才入宮,已經求太皇太后給咱倆賜婚了,婚事已經是鐵板釘釘了,很快太皇太后的懿旨就會傳到將軍府的,你以後、你永遠都是我的妻、我的女人了。”

明豔這才破涕為笑,幸福的抱住了常寧的脖子,“你以後、你永遠也都是我的夫、我的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