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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這邊幾人用膳其樂融融。

另一邊,裴火和南風帶著人一路往吏部侍郎府走去。

裴南則帶著人去往英國公府,勢必把韋氏皇朝的餘孽給斬殺殆盡。

吏部侍郎府。

昨日受了那麼大委屈的姜一瑤,此時正在屋子裡大發脾氣,她的臉到現在還腫著。

太醫也看了,藥膏也上了,但就是不見好。

反而有越來越腫的趨勢。

她撕扯著手中的絹帕,眼眸微眯,惡狠狠的道,“賤人,真是一個賤人,我一定要劃花她的臉,讓她不得好死。”

蘇影拍了拍姜一瑤的手,柔聲安慰道,“哎呀我的乖女兒啊,一個賤人而已,犯不著和她生氣,讓人除了就是。”

她做事向來頗有成算,就算她不是英國公的女兒,又怎樣?

她的母親很早就開始謀劃,暗中早已積蓄了很大的勢力。

她們至始至終仰仗的都不是英國公府。

英國公府只是她們需要遮掩的一個幌子而已。

她們需要更高的權勢,來助她們登上更高的位置。

“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抓住三皇子的心,讓他早日把你娶進府。”

“生米煮成了熟飯,還怕他不就範?”

只要三皇子娶了瑤兒,那麼她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只要三皇子登上那個位置,瑤兒生下來的兒子就是以後的太子,這樣她們不用花費一兵一卒,就把復國之事完成的天衣無縫。

等時機成熟,直接把國姓改過來就是。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裴火帶著人一路大張旗鼓的往侍郎府走去,裴木那個鐵憨憨是個會來事的。

沿途一邊走,一邊和不停張望的路人打招呼。

“昨日姜姑娘說的大瓜,你們還記得哇?”

“想要吃瓜的跟著我們走,保準你們吃到不一樣的大瓜。”

“想知道吏部侍郎府的三兩事,跟著我們走,準沒錯。”

眾人一聽,聯想到昨日戲劇性的一幕,紛紛跟上裴火他們的隊伍,浩浩蕩蕩的朝著姜府走去。

一傳十,十傳百。

很快,裴火他們的後面跟著一群看熱鬧的群眾。

其中還不乏一些大臣家的孩子。

“咚咚咚……”姜府厚重的大門被東廠的人敲得邦邦作響,還不忘回頭討好的看了眼南風。

聽頭說,這人可是大有來頭,一旦抱上金大腿,那以後不愁不升官發財啊!

裴火看著手下那不要錢的笑臉,只能無奈的撓撓腮幫子,沒眼看啊,沒眼看。

南風只是挑挑眉,沒說什麼。

在山上住了這麼多年,他們遠離塵囂,一心只等姑娘的迴歸。

他們早已心如止水,唯有姑娘是他們的救贖。

聽著被敲得邦邦作響的大門,門房不耐煩的吆喝道,“誰啊,大白天的作死啊?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府邸啊?敲敲敲,死了人都沒這麼著急的。”

門房的話,一字一句清晰的傳到外面看熱鬧的人的耳朵裡。

裴火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上樑不正下樑歪,連一個小小的門房都這麼囂張跋扈。

南風眼神一厲,伸出腳,重重的一踹。

厚重的大門,在這一腳下,直接飛射而出。

‘嘭’的一聲,重重的砸在青磚鋪就的道路上,一塊塊青磚碎裂開來。

慢了一步的門房,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看著倒在地上的大門,門房嚇得一激靈,‘嗷……’的一嗓子嚎了起來。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闖府啦!”

遠處的護衛聽到門房的呼喊,呼啦啦一下子拿著長劍飛了過來。

裴火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邪魅一笑,“東廠辦事,何人阻撓?”

護衛一聽是東廠辦事,紛紛驚得目瞪口呆。

東廠,誰人不知?

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為什麼會來他們府上?

但他們只是小小護衛,做不得主,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管家一路小跑著過來,陪著笑臉道,“這位差爺,老爺還未下朝,不如先去大堂用些茶水,稍等片刻?”

南風瞥了管家一眼,看著一道身影朝著後院而去,無情的勾了勾唇,大踏步往前走去。

裴火看到南風頭也不回的走了,連忙帶著人跟了上去。

這人可是代表著姑娘的,他可不能落後了。

不然惹得姑娘不高興,那可咋整?

南風一腳踹開姜一瑤的屋門,可把屋裡正罵得起勁的兩人給嚇了一跳。

姜一瑤頭也不回的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沒看到本小姐和孃親在說話?”

“沒個眼力見的,來人,拉下去,打他個二十大板!”

後來趕上的裴火被姜一瑤的囂張給震裂了。

南風可不慣著他們,直接把韋金的屍體給扔了出來。

冷不丁兩人的面前出現一具屍體,嚇得兩人放聲尖叫,“啊……”

蘇影看著韋金那張全是屍斑的臉,眼淚奪眶而出,撕心裂肺的怒喊道,“是誰,是誰殺了你,金哥,金哥,你醒醒啊!”

一雙眼睛瀰漫上血色,她轉頭看向門邊的南風和裴火,惡狠狠的道,“是你們殺了我的金哥?”

裴火朝著後面揮揮手,東廠的衙差一窩蜂的從外面湧了進來,一下子把蘇影和姜一瑤給制住了。

南風睨了蘇影一眼,冷冷一笑,“你不是派他去追殺我家主人了嗎?技不如人,怪的了誰呢?”

“他……是你害死的呀!”

這句話像是一道魔音,在蘇影的耳朵裡無限迴圈,他是你害死的,他是你害死的。

“金哥……”蘇影淒厲的嘶吼道,“咯咯咯……賤人,都是賤人,那對賤人早就該死了,可憐了我的金哥。”

“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不要哭了,你趕緊拿個主意啊?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啊?”姜一瑤被鉗制,不舒服的扭動著。

怎麼就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了呢?

為什麼?

金哥,一個為母親辦事的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唄!

一個奴才而已!

看著姜一瑤滿不在乎的模樣,南風惡趣味般的說道,“那是因為這人是你的親生父親,所以你的母親才哭的那麼傷心呀!”

“你和你那哥哥,可都是你娘偷情的產物,野種啊……”

“這結果,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