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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咱兩沒完

韓松伸手掐著林翊恆的下頜仔細端詳著,試圖找出破綻,掄著拳頭開始嚇唬林翊恆。

林翊恆摔了屁股墩本就煩,現下被捏著臉氣頓時不打一處來,伸手拽住韓松的頭髮。

“艹!林翊恆你屬小姑娘的啊?”韓松英挺的眉目狠狠皺在一起,捏著林翊恆下頜的虎口猛地收緊。

“你混蛋,放開我。”林翊恆被捏的口齒不清,力道猛地加重。

韓松只覺得頭皮都要被扯掉了,整張臉都扭曲了。

“林翊恆,你怎麼這麼無恥,是男人打架就用拳頭,扯頭髮算怎麼回事?”韓松生平第一次被扯頭髮,想拿拳頭掄林翊恆,可林翊恆表現的比他還委屈,拳頭都不知道往哪落。

林翊恆被捏的實在疼,蜷縮的手指逐漸放鬆了點,晃著腦袋想擺脫禁錮著他下巴的大掌。

“你他m的誰啊?”林翊恆被捏的眼眶都紅了,惡狠狠地盯著韓松瞧。

“我他媽誰,你不知道?”韓鬆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把他打進醫院後居然忘了他是誰,別太離譜。

“我他媽怎麼知道,你快放開我,我得回去吃飯了。”林翊恆怕賀嶼頌找不到自已,掙扎著想站起來。

韓松輕一用力把林翊恆又按在草地上,挑了挑眉:“吃什麼飯?賬都沒算清。”

“我欠你錢了?”林翊恆擰著眉作思考狀。

欠錢倒是沒有,只不過林翊恆帶頭砸了他場子,還把他的小o給勾走了,這讓他很不爽。

韓松咂了咂舌,心裡也覺得沒意思,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薩摩耶一直圍著兩人打轉,毛茸茸的尾巴有意無意的掃著林翊恆的臉。

這蠢狗初見時只覺得可愛,現在看著他的主人,簡直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令人無語,傻到作嘔。

林翊恆撐著身子站起來,扶著痠軟刺痛的腰,狠狠剜了他一眼。

韓松被蹬的有些不爽,明明是他傷的更重,頭皮還火辣辣的疼呢。

韓松越想越不爽,伸手在林翊恆白嫩的臉頰上掐了一把,扯著他雙頰嘲諷道:“咱倆沒完。”

林翊恆翻了個白眼,抬腿踢了一下用前腿抱著他小腿的薩摩耶,冷冷道:“幼稚。”

薩摩耶沒察覺到兩人劍拔弩張的氛圍,尾巴搖的更歡了,眨著黑溜溜的眼球盯著兩人看。

“林翊恆,不回家幹嘛呢?”賀嶼頌語氣冰冷,聽不出任何情緒,但卻足夠讓林翊恆後背發冷。

“哥哥,我…”林翊恆僵著身子推開韓松,挪著步子往賀嶼頌身邊靠。

捧著臉委屈巴巴地看著賀嶼頌。

看著林翊恆臉蛋的指痕,賀嶼頌眸光一沉,看向韓松:“你掐的?”

頂級alpha的威壓襲來,韓松身子猛地一僵,腿有些軟:“舅舅…”

林翊恆已經委屈地撲進賀嶼頌懷裡了,聽到“舅舅”這個稱呼,猛地回頭,上下打量韓松:“誰是你舅舅?”

韓松看著躲在賀嶼頌懷裡的林翊恆,有些吃驚地張了張嘴,這是他生人勿近的舅舅?

“哥哥,就是這個傻*掐的我,你看,都紅了。”林翊恆可憐兮兮地捂著臉,一副柔弱小白花做派。

賀嶼頌嘴角勾了勾,伸手摸了摸林翊恆的臉蛋,抬眸溫柔卻已散盡:“你很閒?”

韓松確實閒,不然也不會來這遛狗,就是倒黴才會碰上林翊恆。

開口很是不服氣:“林翊恆,你剛剛可不是這樣的,還有你幹嘛躲在我舅舅懷裡?”

“誰是你舅舅?”林翊恆從賀嶼頌懷裡出來,衝上去就想和他幹架。

被賀嶼頌扯著領子拉了回來:“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許打架?”

林翊恆委屈地點了點頭,不服氣地瞪著韓松。

韓松此刻頭髮散亂,臉上還多了幾道抓痕,看著比林翊恆還狼狽,要不是親眼看到,賀嶼頌都信了,受欺負的是林翊恆。

賀嶼頌本就護短,林翊恆就是被欺負了,看向韓松的眼神像是萃了刀子:“來這幹嘛?”

“遛狗。”韓松挺怕這個舅舅的,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也不想見到。

林翊恆肚子很合時宜地響了幾聲,拉了拉賀嶼頌的衣襬。

賀嶼頌收回視線,牽著林翊恆往家走,薩摩耶興奮地扭著屁股跟了上去,獨留韓松一頭霧水。

林翊恆和他舅舅?

見了鬼了…

林翊恆被賀嶼頌牽著,扭頭朝韓松做了個鬼臉,還把他的薩摩耶也順走了。

韓松一頭霧水加一臉黑線。

“哥哥,我想養它。”林翊恆晃了晃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期待地望著賀嶼頌。

韓松:“臉呢?”

賀嶼頌彎了彎唇:“不行。”

“那他都跟我們回家了,那個傻*傻歸傻,但小狗是無辜的啊,怎麼能讓它跟著他,萬一變成傻狗了怎麼辦?”林翊恆一本正經地說道。

賀嶼頌低笑了聲:“有道理。”

韓鬆氣的直跺腳:“什麼破狗,不要也罷,都不認主。”

“你身上怎麼這麼髒?”賀嶼頌皺眉拉著林翊恆去洗澡。

“我摔倒了。”

“摔哪了?”

“尾椎。”

“我看看?”

眼見賀嶼頌要扒他褲子,林翊恆連忙後退了幾步:“不疼了。”

“不行,我看看。”賀嶼頌不放心,拉著林翊恆脫去外褲。

林翊恆被看的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推著賀嶼頌:“我就說沒事吧。”

“都紫了…”賀嶼頌輕輕揉了揉。

林翊恆疼得“嘶”了聲。

溫熱的大掌,觸覺明顯,林翊恆只覺得腦袋都要充血了,臉紅的不像話。

“叫你亂跑。”賀嶼頌懲罰似的拍了一下。

“我只不過散散步,哪有亂跑?”林翊恆推開賀嶼頌,拿了條浴巾包住自已。

“還有,那個人是你誰?莫名其妙的,還叫你舅舅。”

賀嶼頌垂眸思索了一會:“韓松?”

“韓松?”林翊恆重複了一遍,語氣帶著疑惑,好像在哪聽過。

腦子不夠用了,林翊恆晃了晃頭,推著賀嶼頌出了浴室,才細緻地給自已洗澡。

換了套乾爽的夏裝,林翊恆才慢悠悠地在餐桌前坐下,只不過姿勢特別彆扭。

賀嶼頌給林翊恆盛了碗粥,見他難受成這樣,將人抱到腿上坐著:“好些了嗎?”

林翊恆點了點頭,端著白色的瓷碗喝著粥。

鹹香的小菜爽口開胃,林翊恆喝了兩大碗粥還吃好些雞蛋餅,靠在沙發上滿足的不行。

賀嶼頌見林翊恆慵懶的樣子,也懶得和他算賬了,手伸到頸後輕輕捏了捏,林翊恆舒服的直眯眼。

像只躺在軟墊上露出肚皮的慵懶小貓。

“早上怎麼和他打起來了?”賀嶼頌不算賬歸不算賬,原因還是要問一下的。

“我臉好疼…”林翊恆聲音很小,像只嗚咽的小貓,委屈又無助。

賀嶼頌輕嘆一口氣,捧著他的臉仔細端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