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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又坐牢了

很快兩碗拉麵便上桌了,但這次,湯水上只漂幾片蔥花。

老闆娘笑呵呵著道:“胡菜昨天就用完了。”

老闆娘這是在暗示她把胡菜種的怎麼樣了嗎。

“老闆娘胡菜在我家地裡種的好好的,可能還要幾天才發芽。”荊禧說道。

老闆娘神情一滯,隨即瞭然一笑:“小娘子,我的意思是說這次的拉麵裡沒有胡菜,味道可能沒有上回的好。”

荊禧尷尬的笑了笑,倒是她多想了。

她低頭吃起了面,老闆娘被新來的顧客叫走。

荊禧時不時的抬眼看了看來往的人,心中感到微微驚訝。

“娘子,你看他們身上穿的衣裳都好奇特啊!”

就連沈徹也發現了這些人身上的不同。

這些人穿的衣服好像在哪見過……

不像是本地就有的倒像是外來的樣式。

很快荊禧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看著面前飄香的拉麵嚥了咽口水隨即低頭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

吃著吃著,荊禧端起大碗喝了口暖湯,酸乏的肚子舒服了許多。

“哈哈,娘子的嘴!”

沈徹不知是何時吃完,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荊禧疑惑的伸著舌頭舔了下嘴角,沈徹忽然捏著袖子擦了擦她的嘴,眼中含笑。

“娘子的樣子真像一個偷吃的小花貓呢。”

荊禧撇了撇嘴,“那你是個大花貓!”

兩人歡樂的笑著,一陣整齊響徹街道的步伐聲由遠及近傳來,打破這歡樂的氛圍。

“都別吃了!”

“都別吃了!”

為首的官兵率先走了過來,一手握著刀把,一手指著眾人。

眾人還是一臉懵的狀態時,為首之人抬手示意,身後的兵士紛紛上前將一些人押住。

準確來說是穿著那些奇特衣裳的人,包括老闆娘在內。

老闆慌張的問道:“官爺,這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啊,為何要押人吶?”

官兵道:“如今也不瞞你們了,那便告訴你們。”

“你們這些人身上穿著的衣裳是那外來入境者的違規衣制,那些人未得我朝關印,外來者不是外來使者頂著商人的名頭在我朝販賣商品意圖進行文化滲透。”

“好了,等你們晚上從牢裡出來看了告示就知道詳情了,”說著官兵抬手將一眾人押走。

“哦對了,還有這兩位。”

話鋒一轉,目光落在了荊禧和沈徹的身上。

“兩位也要跟我們走一趟了。”

沈徹連忙從位置上站起,氣勢洶洶的看著眼前的人。他看明白這抓人的規律,甚至認出眼前的這個官兵就是之前抓他去大牢的人。

“我們沒有穿那樣的衣服,為什麼要抓我們?”荊禧問道。

官兵頭子笑了笑:“你們是真傻還是假傻啊?經查你們家店裡有販賣這類衣裳,這個理由夠不?”

荊禧一愣,她說她怎麼在哪見過似的。

官兵冷笑幾聲,“帶走!”

沈徹緊緊攥住荊禧的手,生怕他們會再將他們二人分開。

沈府老太太房中

“老太太,我在鎮子上的人都跟我說了,您那好孫子好孫媳都被官兵抓進牢中,這原因就是那荊禧經營店鋪不當,現在連累我那好侄兒也一起關進大牢裡受苦嘍!”

“不過我還是有法子將侄兒撈出來,只要... ...”

“只要老太太您將鎮上所有店鋪的店契轉交給我,把侄兒撈出來甚至那侄媳婦我也能撈出來,您...看如何?”

李不敗笑得猖狂,一副整個沈府盡在囊中之意。

老太太臉色蒼白,放在被子上的手輕輕一顫。

她身邊的人都被他屏退,她的丈夫被軟禁在隔壁,他想要什麼在府中猶如探囊取物。

孫媳這剛接管鋪子,人都還沒認全怎可能是因她而起,只不過是有人有心嫁禍罷了。

他不過是想要那幾張紙,給他便是了。

“鏡子前的盒子裡有你要的東西。”

李不敗興奮一笑,邁開腿一把抓起鏡子前的盒子,連忙開啟看,見是店契寶貝似的收進自已的懷中。

隨即轉身頭也不回的開門離去。

李不敗走後沒多久,沈毅中從外面跑進來,白二孃緊隨其後。

沈毅中著急的來到老太太床前:“老太婆沒事吧?”

老太太搖了搖頭,“或許最近能平靜一陣子了。”

李不敗急切的上到馬車上,“去徐府!”

李不敗坐在馬車上整了整衣襬,心中激動不已。

牢裡的那兩個就讓他們多待些時日,吃些苦頭。

荊禧和沈徹被帶到牢中,身邊擦肩而過許多從裡面出來的人,想必都是因為這場服飾之事而牽扯進來的人。

那天在劉二面前遇見的那個人,花大娘的話... ...

難道劉二的死與這件事有關。

這次她和沈徹沒有被分開關押,牢裡鬧哄哄的,一點都不像是關押犯人的地方。

“娘子,我們真的要被關到晚上才能出去嗎?”沈徹抬眼看了看四周昏暗的環境,耷拉著腦袋坐在草堆上。

荊禧捏了捏他的掌心:“沒事的,我在你身邊呢。”

“嘰嘰——”

一旁的草堆微微竄動,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底下跑動,忽地,一隻灰撲撲的老鼠鑽出草貼上沈徹的腳邊。

“啊!娘子!”

“老鼠!老鼠!”

沈徹猛地一喊,直直的從草堆上竄起來,把荊禧嚇了一跳。

荊禧在家裡偶爾會見到老鼠,在田裡也是,都已習慣,現在在這個昏暗不明的地方見到這東西竟也有心驚。

這些老鼠和犯人被關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它們會吃什麼呢?

小時候聽村裡的老人說,它們以犯人的...為食。

荊禧渾身戰慄,只覺得手腳有些冰涼,她伸手拉著沈徹走到門口。

“官爺,可否給我們換間乾淨的牢房?”荊禧朝外喊道。畢竟他們又沒犯死罪。

無人應答。

她看了看沈徹,心中不忍,看著他慌張的臉色,拍了拍他的肩,“阿福,不要怕,你不是說我是隻小花貓嗎,我們都是花貓它們該怕我們才對。”

她像哄小孩子一般對他說道。

沈徹咬咬牙,重重點點頭:“嗯!我不怕!”

“喂,你們兩個可以出來了。”

獄卒腰間掛著的鑰匙晃盪的叮噹響,捏著其中一個給牢門開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