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有些晚了,他們也就留宿在了老宅。
陸聿珩回到房間,不經意間瞥了眼梳妝檯前的女人。
視線落在她身上的一瞬,眸光卻微微頓住。
南初正在吹頭髮,沒聽見門口的動靜。
等頭髮吹的差不多,她轉過身,猝不及防撞進了一雙意味不明的眼眸裡。
看著她好似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
她霎時間緊張起來,默默揪緊了身上單薄的睡裙。
她壓著那種羞赧,瑩白的手指指了指旁邊的櫃子:"睡衣我給哥哥放在那了。"
男人挑了挑眉,倒是聽不出情緒的應了聲,卻沒有往櫃子那邊走,清清冷冷的眸光並不避諱的在她身上停留。
南初不自覺的咬了咬唇,凝脂般的肌膚已然泛起了嬌嫩的薄紅。
她垂眸掩住眉眼間的無措,連忙收拾好吹風機。
陸聿珩淡淡收回目光,慢條斯理解開領帶。
察覺到落在身上的眸光散去,南初微微鬆了口氣。
她正想鑽進被子裡。
下一秒女人柔弱的軟腰卻被人從身後毫不費力的圈住。
南初嚇了一跳,聲音都急了起來:"哥哥!"
她手足無措坐在他腿上。
男人灼熱的溫度哪怕隔著一層衣服,也依然無比清晰。
感受到他的慾望,身上的衣服更是像個燙手山芋,讓她恨不得鑽進地底。
她垂著腦袋,羞得小指蜷縮。
強忍住那種想要逃跑的衝動,南初繃著一張柔軟的小臉,扯了扯他的手臂,輕聲開口:
"時間不早了,哥哥快去洗澡吧。"
陸聿珩嗤笑了聲,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勾了勾她雪白肩項上細細的肩帶。
男人溫熱的氣息似有若無噴灑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南初呼吸亂了起來。
昨日的瘋狂帶來的酸脹還未消散,她抵住他堅硬的胸膛:"我…我今天不想…做了。"
但是這推拒的話在人聽來卻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度。
陸聿珩只是輕輕扯了扯,那身薄透的天藍色絲綢睡裙已經要搖搖欲墜,身前顫顫巍巍的豐腴香豔半遮半掩,已然露了大半。
女人身姿纖弱卻又恰到好處的豐腴,一身吹彈可破的軟肉,香肌玉膚,滑膩似酥。
他確實得承認,縱然不愛她,但既然結了婚,他沒道理拒絕。
可能男人都是這種德行,他也不例外。
他緩緩湊近她,在她香軟的頸窩落下一吻。
男人懶懶的撩了撩她的長髮,漫不經心的聲音裡帶著些意味深長:"你穿成這樣,讓我怎麼信呢?"
南初面色已然紅了一片,纖長的眼睫顫動個不停。
"我…我不是…故意………"
"……唔……"
她有心想要解釋幾句,聲音卻陡然變了調,身體頃刻間軟了下來。
陸聿珩不緊不慢垂下頭,吮住了那嬌嫩。
南初顫抖著推他,卻根本推不開一絲半毫。
男人埋在她身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她,這樣的一幕實在太有衝擊力。
裙襬被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撩開。
他的手隱沒在裙襬下,也不知道做了什麼。
南初面上浮起了越來越多的紅潮,像是被人抽光了力氣,沒骨頭一樣癱軟在他懷裡,細細的喘息聲愈發嬌嬌柔柔。
"舒服嗎?"陸聿珩挑了挑眉,冷淡的語氣中透了些慵懶沙啞。
南初受不了這樣的撩撥,她喘著氣去扯他的手,反被男人拉著貼的更緊,愈發過分。
沒多大會,她柔軟的身子抖了抖,咬著男人的肩膀,在他懷裡哭的梨花帶雨。
陸聿珩看著女人懵懂迷離的淚眸,憐惜的摸了摸她的臉蛋,瞧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但手上的瑩潤卻漫不經心的抹到了女人桃花般嬌紅的臉頰上。
他輕輕"嘖"了聲,不緊不慢的開口:
"真敏感…"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端詳,唇角勾了勾,幽幽的眸光中帶著說不清的危險。
南初甚至沒反應過來他幹了什麼,就被男人貼上了唇。
好像隱忍了許久,陸聿珩的吻此時沒有一點餘地,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衣服早就已經七零八落,不成樣子。
衣不蔽體的女人無力的被摁在床上,腰肢纖細,骨肉勻稱,動情的模樣像水潤清透的白玉染了抹透紅,柔弱嬌媚的勾人心魄。
陸聿珩扯了扯,南初身上的衣服徹底成了破布。
男人灼熱結實的身軀也覆了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初抬起含淚的眼眸,轉頭哀求他讓他輕一點。
女人細弱的聲音尾音顫顫,卻是說不出的千嬌百媚。
陸聿珩充耳不聞,給她撩了撩被汗水浸溼的髮絲,:"誰先勾引我的?"
南初被冤枉有苦說不出。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本錢本就是極充足的,更別提還要這樣故意不知饜足的作弄。
她無力的解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穿這件的。"
她找遍了整個衣櫃也只有這件能穿了,其他的更加不堪入目。
"我…好累……"
"哥哥……"
"你…放…過我…吧……"
"……"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穿了……"
女孩柔柔的聲音帶著黏糊嗚咽的哭腔,連話都說不完整,語無倫次,可憐的不行。
陸聿珩卻好似不為所動。
他看著她不說話,只緊緊扣緊她的五指,吻著她的眼淚。
然後又吻住她的唇,把女人破碎的哀求狠狠堵住。
撩起了他的火氣,哪能這麼容易過去。
……
待到雲消雨歇,南初已然沒了什麼意識,累的昏睡了過去。
終於饜足的男人神情間暈染出些許柔和慵懶。
看向南初的眼神似乎多了些男人對女人的憐惜。
但又好像是錯覺,轉瞬即逝。
看著懷裡人身上的痕跡確實重了些,陸聿珩檢查了下才發現已經腫了。
他眸光微凝,但冷血涼薄的性子也不見得有幾分愧疚。
把人收拾乾淨,細細上好藥,陸聿珩把她撈進懷裡也閉上了眼睛。